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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虽然没来过风月场，提出的问题还是一针见血。
据他所知，风月场里面的窑姐一般分好些个等级。
清倌自然是卖艺不卖身的，花魁自然是这里面才艺最好，最漂亮的。
红牌自然是什么都卖，但是也是最受欢迎，最漂亮的，也有些才艺。
只不过，在这地方关于风月场的区别，也不知道与他以前在书中看到的一不一样。
“就算是清倌又能怎样？私下里都不一定换过多少男人了。”
秦弘压低声音，满脸不屑。
“不是吧？”程福惊讶的嘴巴大了一圈。
传闻中如君大家相貌堪比京城第一美女，并且还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
更是不少文人心中的圣洁女神。
虽然他从来没对这种地方产生过好奇，但毕竟也是人家心中女神，怎么会私下混乱不堪？
“行了，你还单纯，这方面你把握不住，还是姐夫带你见见世面吧。”
程福不明所以，跟在太子后面。
掀开门口珠帘，老鸨隐晦一笑之后离开。
秦弘二人转过头，打量里面情景。
诺达的客厅里面坐的满满，数不清的人头在他们面前晃动。
看他们穿着，不是权贵就是富商，再次也是个文人打扮，没有一个是普通百姓。
也是，普通百姓要银子没银子，要文采没文采，来这地方不如在外面享受一下普通窑姐。
花这冤枉钱对他们来说不值当。
这些人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一边行酒令一边推杯换盏。
每张桌子上都有一名姿容秀丽的女子，维持秩序和调节气氛。
二人随便找个空位多的地方坐下。
“诶呦，这不是程家少爷吗？怎么也想来这种地方潇洒一下？”
说话的是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就在他们隔壁桌，正满脸戏谑地看着程福。
“王安邦？”
程福一惊，没想到在这会遇到对方，一把抓住身旁太子扭头就走，还不忘催促：“大哥，我们换个桌子。离他远点儿！”
秦弘看着这俩人，目光中透露着玩味。
程福这孩子就是一个二哈，对方上来明显就来者不善，以前指不定受过多少对方欺负，要不然也不至于撒腿就想跑。
眼看二人要走，王安邦抢先一步起身拦住二人去路：“小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说咱们也同窗一场，还未说上两句话就走，你未免有点儿过分了吧！”
程福把脸扭到一边，气呼呼的不想搭理。
秦弘看了两人一眼：“阁下与小福子应该认识很久了吧？”
“那是自然！”
王安邦扬起下巴，神色颇为倨傲：“在下乃国子监贡生，小时候与程福同在以为老师门下听讲，不知阁下……”
“在下姓秦，是程福大哥。”
年纪轻轻就成了贡生，怪不得这么嚣张。
秦弘还未来得及再说什么，耳边又传来王安邦嘲讽的声音。
“小福子有点儿吃的就能认大哥，也不知道您是他哪里的大哥？”
程福老底被当众揭穿脸色瞬间涨红：“他就是我大哥，还有，你没资格喊我小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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