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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朴公公又发现一个惊天漏洞，赶紧指出来：“紫棋啊，你们四个来陪我们，我们是要付费的，但现在是你们四个在向晨宙学歌，也就是说，我们的人在培训你们，以加强你们的业务能力，那现在到底应该谁付钱给谁了？”
紫棋笑道：“老朴啊，你怎么那么抠呢？你有耳朵没？”
“耳朵有啊。”
“我们姐妹几个在干嘛？”
“学唱歌啊。”
“那你听见了没？”
“听当然听见了啊。”
“那你不废话吗，你们在喝茶，聊天，我们姐妹几个用唱歌来给你们烘托气氛，这不正常业务吗？”
朴公公被紫棋怼得语塞，转头对曹植叹气道：“这帮人……这帮人没法弄。”
曹植道：“人家也不说错，这样也挺好，我们喝喝茶，聊聊天，听她们唱唱歌，气氛很轻松，很融洽嘛。”
朴公公道：“气氛还不错，钱肯定是亏了。”
紫棋道：“亏得也是龙公子的钱，你操哪门子心？”
朴公公道：“行，唱吧，唱吧，我们少爷开心就好。”
要说四大美女的音乐天赋那真是个个爆棚，夏晨宙认为她们学歌比自已都快。
“差不多了，”夏晨宙道，“你们不妨自弹自唱，试试看。”
素琴道：“紫棋主唱吧，我们几个给她伴奏。”
紫棋道：“夜色已深，许多客人恐怕已睡下了，就唱首大约在冬季吧，这首歌旋律平稳，不用高音，朗朗上口。”
说完，紫棋把她的瑟轻轻一抚，一段前奏便自然流淌出来。紧接着便来了一段女版的大约在冬季。
曹植听得很满意，对朴公公道：“老朴啊，我们这钱花得不冤，这不就赚回来了吗？”
朴公公道：“就一首啊？依我看三首都唱了得了，高音也不用怕，起调低一点就行。”
紫棋道：“呦，看不出老朴还是懂行的人啊。”
“笑话，我是谁，你们琴，棋，书，画是分开来叫的，我是四大才艺合为一体的。”
“要不你来唱，我们四个给你伴奏？”
“那还是算了，我变声了，十四岁那年发育，声线就变了。”
“声线变了不正常吗，怕什么的，我看你现在的声线也没哑啊，倒是像女声，挺清脆的。”
“就是清脆才不唱的嘛，我是男人嘛，本该是晨宙一样的中高音嘛。”
曹植道：“让他唱干嘛，让他唱就真的亏了，你们唱吧，我们听着。”
这一唱便唱到了深更半夜，所有人都不免有些累了，四大美女便想先走了，走之前，曹植问她们道：“我有件事想请教各位姑娘。”
素琴道：“公子有话但说无妨。”
曹植问：“天香楼的老板是谁？是老鸨还是田雄？”
素琴道：“他俩都不是，真正的老板是石亭县开赌场的张大蛤蟆。”
“张大蛤蟆？真名叫什么？”
“真名叫张蛤蟆。”
“他爹妈怎么想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恐怕得去问他爹妈。不过也可能是人家自已改得名。就像我们四个在天香楼卖唱，也是改得艺名，人家混江湖的，也有人家的‘艺名’，这张蛤蟆十有八九也是艺名了。”
“有道理，不愧是天香楼的头牌，这三教九流的事，你们都门清。”
“公子还有什么事要问的吗？”
“你们几个都是怎么进入天香楼的？”
“家里穷，爹妈从小把我们卖到这里的，老鸨从小培养了我们才艺，让我们成了这里的头牌。”
“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四大美女一走，只剩下曹植几个和百花香了。
曹植问胡莱道：“都准备好了吗？”
胡莱说：“放心吧，少爷，都准备好了。”
曹植又问百花香：“你化妆术真的没问题吧？”
百花香道：“请龙公子放心，我本来就是唱戏的，天天化妆，其实田雄也是以看戏的名义请我出来的，没想到一上马车，就改口说要请我去天香楼当花魁，我在马车上差点自尽。”
“嗯，你放心，我们会尽快救你出去的，”说着，曹植又转头对秦寿道：“晚上演得真一点，成败就看今晚。”
秦寿说：“请少爷放心，跟着您没少看戏，演技应该没问题。”
曹植这才对胡莱他们说：“走，我们去冷香斋，这儿就交给秦寿了。小胡子，你把道具什么的，都交给秦寿。”
说完，曹植便领着朴公公，夏晨宙，胡莱他们出去了。胡莱又把买好的道具交到秦寿手中，秦寿送他到门口，看他进了冷香斋，再看暖香阁周边没人，也便关上门进来了。
暖香阁的门一关上，屋里就剩秦寿跟百花香两人，突然寂静下来的空气，让他们有那么一点不适应。
百花香也坐立不安的，显得有点局促，估计是在为晚上即将发生的事而担心吧。
秦寿安慰她道：“放心吧，应该能成功的，不用太过焦虑了。”
百花香道：“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跳得厉害。”
“嗯，其实我也有点紧张，毕竟是头一回做这种事，”秦寿突然压低声音道，“我们去里屋谈吧，怕隔墙有耳。”
百花香会意地点点头，便随秦寿进去了。
“你真名叫什么？”秦寿问。
“张五娘。”
“哪儿人啊？”
“石亭县张家村人。”
“这么说是跟张大蛤蟆一个地方的？”
“嗯，估计是他从哪儿听说了我的美貌，就派田雄来害我了。”
“你名叫张五娘，家里是不是排行第五？”
“嗯，我家一共六个兄弟姐妹，我后面还有一个小妹，她年纪比我小，但已经嫁人了，我因为唱戏的缘故，一直没嫁。我现在就跟我老父亲两个人相依为命。”
“我们几个跟少爷一起，为什么会来天香楼，这个少爷一定跟你讲过了吧？”
“对，他跟我讲了，所以我很感谢你家少爷，还有你们几个热心的好汉。”
“我很纳闷，我们刚来的那天夜里，少爷点名要你陪他过夜，这时你应该刚被田雄和老鸨劫持到这儿来，怎么刚来就同意他们接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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