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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三国音乐教父 > 第37章 朴公公又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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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样说着,张老爹的晚饭也差不多做好了,烫了满满两壶酒,两只鸡是一锅煮的,也一锅端上来的,一些野菜土味是张五娘帮着做的,香气四溢,夏晨宙感觉比天香楼里的菜还要开胃。问曹植有没有这种感觉?曹植也说有。

    后来他们几个分析了,那是因为他们在路上颠簸了整整一天,也没好好吃东西的缘故。

    朴公公是二话不说,直接抓起一只鸡腿就啃上了。夏晨宙也纳闷了,他天香楼又是腰子,又是大肠地造了两天,怎么可能还不腻?到今天这鸡肉,这鸡皮,还能大口大口往嘴里塞,他的脾、胃、大肠、小肠,到底是什么构造,这就琢磨不透了。

    问题是人家这样胡吃海塞地,人还照样精瘦,这就更气人了。夏晨宙为了保持身材,动不动得吃蔬菜沙拉,就这钱大江有时还唠唠叨叨,说又胖了,影响气质了,影响镜头感了,影响欢迎度了……

    夏晨宙说已经在吃蔬菜沙拉了,钱大江说过分了,应该吃空气的……

    夏晨宙跟曹植都是先喝酒吃菜,然后才吃了点鸡肉,天香楼确实是山珍海味吃多了,到今天就算饿,好像也对野菜土味比较亲近。

    还没吃几口,朴公公又作妖了。

    只听朴公公对张五娘道:“五娘,听说你爹是吹拉弹唱的能手,你是唱戏的能手,那还愣着干嘛,赶紧来几首助助兴啊。”

    曹植阻拦道:“不可如此,五娘一路劳累,张老爹年纪也大了,吹拉弹唱都不容易的。”

    张老爹忙说:“没关系,没关系,不累的,你们几位想听啊,我能唱一夜。”

    张五娘莞尔一笑,上了一趟楼,能了几样乐器下来,有琵琶,有笙。张老爹先接了笙,调试一番,便吹了起来,曲子起来后,张五娘便也唱上了,张五娘的嗓子是真好,夜莺似的,清脆,响亮。

    正唱着呢,曹植他们也正陶醉地听着,鼻子却越来越浓地开始闻到一股臭气。

    突然,曹植大声道:“老朴,是不是你在放屁?我就知道你这两天的吃法,是要排气了,没想法能臭成这样。”

    胡莱也接着道:“一股猪大肠混合着鸡肉的味道,老朴你能省点心不?”

    曹植也冲张五娘,张老爹他们摆摆手:“别唱了,空气不好,污染了,再唱都中毒了。”

    张五娘笑了笑,把嘴巴抿了起来,张老爹也不吹了,尴尬地笑着,估计是吸了几口,也已经受够了。

    朴公公很镇定,回头,四下里看了看,道:“有那么严重吗?我都没闻到。”

    曹植道:“那你自已屋里呆着吧。我们是要出去透透气了。”

    说完,曹植从座中起身,走到五娘身边,道:“五娘啊,陪我们去院中坐坐吧,看看乡下的夜景。”

    “好的,公子,我这就把椅子搬出去。”

    就这样,张老爹也赶紧帮忙,把几把椅子搬了出去,我们正要出门,朴公公也站起来了:“别落下我啊,怪冷清的。”

    曹植回头,冲他怒目而视:“你过来可以,但要记住,别乱放气,这屋子已经被你污染了,院子不能再毁了。”

    “万一有气了该怎么办?”

    “屋子后面不是猪圈吗,上那儿放去。”

    “既然少爷不喜欢,我就憋着吧。”

    胡莱听了都毛骨悚然了:“老朴,你千万别憋,张老爹家不富裕,房间不多,晚上睡觉你绝对不可能一人睡一间,现在有气,赶紧给我排空了,不然谁敢跟你一屋睡,容易引发命案。”

    曹植把胡莱的话给定性了:“老朴,胡莱说得对,听他的,多跑几趟猪圈没错。”

    今夜刚好没风,山村静得只有虫鸣,星星,月亮,一闪一闪,点缀在深远的夜空里。

    曹植道:“五娘啊,把琵琶和笙拿出来吧,在院子里唱吧,这夜色,这月光,配上你的歌声一定很美妙啊。”

    “晨宙在前,我不敢唱了。”

    “晨宙有晨宙的风格,你有你的腔调。先听听你的曲,等会儿让晨宙再来两首,让你爹也听听。”

    张老爹看看夏晨宙:“这小伙也会唱曲吗?”

    张五娘道:“这位是南方交州那边来的,会唱交州那边的歌,跟我们这儿完全不一样的词曲和唱法,等会儿你听听就知道了。”

    于是,张五娘,张老爹,又去把乐器都拿出来了。夏晨宙静静坐在曹植身边,朴公公也很消停,没有再作。就这样让时间在歌声中流淌过去了。

    张五娘和张老爹都是唱歌的能手,夏晨宙也因此听到了三国时代民间小曲的风味。

    调子很朴实,词也很短。

    总得来说,三国时代的民间音乐还处于萌芽阶段,温饱都顾不上了,谁还有心思玩作词,作曲呢,又没钱赚,所以音乐的落后也是可想而知了。

    “晨宙,让你见笑,”张五娘道,“我感觉听了你的歌后,我就开不了口了,我们这里的小曲没法听了。”

    夏晨宙道:“你唱得很好,嗓音条件很完美,其实你的声线跟紫棋很像,清澈而华美,真的很好。”

    曹植道:“五娘,你跟张伯平时就唱曲为生吗?”

    “对,各种红白喜事上去唱曲,有了点名气,外地也有人来请,就去外地唱。”

    “能赚钱吗?够生活不?”

    “这不我爹还种着地吗,田里还有吃的,不然不够活。因为十里八村唱曲为生的不止我们俩。”

    “我觉得你可以搞点新意出来啊,比如你跟晨宙学一些歌去台上唱,那不是有特色了,与众不同了吗?”

    “我倒是有这个想法,不知晨宙乐不乐意呢?”

    夏晨宙道:“我有什么不乐意的,只要你想学,我就肯教。”

    张老爹道:“这小伙子所唱的歌曲到底跟我们有什么不同吗?”

    张五娘道:“太不同了。他唱的歌曲歌词是长短句,白话写成,但一点不低俗,而是雅俗共赏的,当然也押韵,而且歌词很长,不像我们这里的小曲,两三个小节就没了,它是一大段一大段的,听着很过瘾。最不同的,是这些歌的作曲风格,跟我们这里的小曲简直是天差地别了,他们的更活泼,更优美,层次分明,感染力极强。”

    张老爹道:“小伙子,你唱唱看,让我听听,我唱了一辈子歌了,按理说各地的歌都听过一些的。”

    曹植道:“晨宙,还有新歌吗?有新歌就唱新歌,没新歌,就唱天香楼那几首也行。”

    夏晨宙道:“有新歌。”

    “那就唱新歌吧。”

    “好,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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