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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三国音乐教父 > 第49章 昨晚憋了一夜,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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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朴公公端起盘子,闻了闻:“嗯,不错,闻着挺香。其实补不补倒无所谓,我主要还是吃味儿。”

    秦寿道:“老朴,你怎么倒过来说?”

    “我怎么倒过来说了?”

    “正确应该是味不味都无所谓,主要还是带补嘛。”

    “我啥时候说过我只要补,不讲味儿了?”

    “你讲啥味儿啊,骑在鹿身上就直接啃生鹿茸了,这事野人都做不出来啊。”

    “带补当然好,带味儿不就更好了吗。”

    “嗯,这话对,这话挑不出理来。”

    胡莱道:“少爷,我觉得老张自酿的酒真好喝,比咱……家里的还好喝。”

    胡莱差点把“宫里”两字给崩出来,曹植瞪了他一眼,这两字活生生给瞪回去了。

    秦寿道:“老张家的酒不怎么烈性,但酒香特浓,喝了还不上头,确实是好。”

    朴公公道:“秦寿,你屁股真没事了?都不须要忌口了?”

    秦寿道:“郎中的药挺灵,好的挺快,就是今天一路在马背上颠,伤口又有些开裂,明天开始再好好养养,至于忌口嘛,目前也顾不得了,先吃着,明天要不吃素,排排毒。”

    曹植道:“今天秦寿独臂擒老财,只身闯望江楼,杀张大蛤蟆,功劳很大,大家一起敬他一杯吧。”

    “好。”

    大家碰了一杯,又各自对眼前的野味发表了一些看法,曹植又提议道:“其他各位也功不可没,也都辛苦,大家再走一个。”

    于是五个人又一起干了一杯,要说酒量还是夏晨宙差点,秦寿自不必说,曹植其实也还行,朴公公一直说酒量不行,一喝就醉,一喝就倒,其实这话都是放在酒宴场合说的,要划拳了,要游戏赌酒了,他就酒量不行了,一喝就倒了,私下里喝,他酒量挺好,肉量挺好,饭量挺好,整个一吃货。

    正吃着,张老爹又端上来几盘调料:“光有酱油还不够味,这儿有陈醋,蒜末,葱花,辣酱,你们自已调。”

    张五娘又端上来一大盘小葱和韭菜,烤熟了的,很香。

    “这东西可以解油腻,行滞气,免得你们吃伤了。”她说。

    曹植道:“你俩还在做菜呢,还没吃吗?”

    张老爹道:“吃了,吃了,这回真没菜了。”

    “都快堆成山了,真别做了。”

    “不做了,我跟五娘在灶间留了点,现在就去吃了。要让五娘唱两嗓不?”

    “不用唱,听了几回了,哪有一吃就唱,一吃就唱的,皇帝爷都没这搞法。”

    秦寿道:“老张,刚才我们还在夸你,说你的酒酿得好,不怎么烈性,但酒香特浓,还不上头。”

    张老爹道:“酿酒是师父教我的,师傅这一辈子因为唱戏,经常出入官宦之家,高级一点的,像王府,皇宫也去过,有时也在那儿驻唱,就跟一些厨子混熟了,向厨子学了些做菜酿酒的技巧,你想啊,达官显贵人家的厨子,酿酒技艺能差吗,所以我在这一带,也颇有些酿酒方面的名声。”

    “原来是这样。师父他如今在哪儿呢?”

    “过世了,走了好多年了,”张老爹出了一会儿神,“那恩人们先吃着,我也下灶间吃去了。”

    张老爹一走,朴公公就端着蒜末对曹植说:“少爷,来点蒜末不?放酱油里,这玩意儿可香了。”

    曹植道:“这晚上葱,韭,蒜,肉,都齐了,吃进去越香,排出来越臭,这可咋整?”

    朴公公道:“少爷,你可别吓我,昨晚我已经憋出内伤了。”

    夏晨宙说:“晚上我跟胡莱睡马车好了,少爷还是睡床上,秦寿和老朴睡地铺。这样房间里还是三个人,情况不会太糟。”

    秦寿道:“怎么不让老朴下去睡马车呢?他肠胃不好,最容易制造有毒有害气体了。”

    朴公公道:“我不是有风湿性关节炎吗,马车这半露天的玩意儿,我能扛得住吗?”

    曹植淡淡一笑,从怀里取出一根金条,放在朴公公面前。

    朴公公不解,问:“这是什么意思?”

    曹植道:“这是金条啊。”

    “我知道这是金条,我问的是少爷为何凭白无故地给我金条?”

    曹植不直接作答,问秦寿道:“秦寿,你觉得我为何要给老朴这根金条?”

    秦寿想了想,道:“少爷给老朴金条,莫非是想让老朴在睡前把屁股给堵上,免得他乱放臭气?”

    秦寿的回答把我们差点笑岔气,朴公公都上火了:“秦寿,我这屁股怎么就那么金贵呢,睡前还得插根金条?”

    秦寿自已也笑了:“不是少爷让我猜的吗,这金条干嘛用,我想还能干嘛,当然是当塞子用呗。”

    朴公公道:“这我成啥了,塞这么个硬货,我不硌得慌吗?这还能睡吗?”

    “不塞也行,不塞你能憋住吗,听晨宙说,昨晚你就憋了一夜,内伤,早上起来脸都绿了?”

    “绿啥,我那是睡眠不足,累的。”

    曹植道:“你们想啥呢,拿金条当塞子用,老朴配吗?真要塞的话,一把茅草就够了,用的着金条?”

    朴公公道:“听少爷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也不知少爷给我这金条是何用意啊?”

    秦寿道:“我也想不通了,怎么凭白无故地又给老朴钱。”

    曹植道:“你们一个个还能长点心吗?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住人家的,怎么那么理直气壮呢?”

    朴公公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钱是留给老张的,是不是,少爷?”

    “这还用问吗?老张最好的菜端上来了,最好的酒烫上来了,最好的房让出来了,自已家境也不好,我们就留点钱,尽一份情义吧。”

    朴公公道:“还是少爷想得深,想得远啊。”

    秦寿道:“少爷做事就是地道,没说的。”

    胡莱道:“一根金条会不会太多?我都是在马车上睡的,也没沾到老张家的光啊。”

    曹植道:“没沾到老张家的光?你这两天吃的,喝的,都是山里猴子送的?”

    “吃的,喝的,的确造了不少,那也不值那么多钱啊。”

    “那你什么意思?要不你上外面借个算盘过来,我们一笔一笔当着老张的面,算算清楚,然后算清楚了再给钱,你看这样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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