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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锦绣农家:相师娘子有点甜 > 第二百三十章 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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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未传召,你为何突然回京?”那是个年轻男人,穿着一身深蓝锦袍,不满的问。

    周朝英立刻露出委屈的神情,上前几步,抓住那人的袖子,期期艾艾的说:“因着先太子遗物一事,我嫡母有些怀疑我了,特地叮嘱姑母将我带回来,我实在是违抗不得。”

    泪水滴落,周朝英双眼泛红的看着男人,缓缓蹲在男人身前,靠着男人的膝盖,“回京后,嫡母就派人看管着我,若不是前几日趁着去看娴娘,我还无法给您传信。”

    年轻男人神情愈发不耐,低头看了姿态柔弱的周朝英,眼中很是嫌弃,半晌说:“先好生留在周家,今后若是用得着你的地方,我自会派人知会你。”

    “是。”周朝英抹了下眼角,委委屈屈的答应了。

    年轻男人顺势站起,“我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

    也不能周朝英反应,这人转身从正厅的偏门走出,早就有马车等在宅子后门处,他直接上车离开。

    看着奴仆将后门关上,周朝英缓缓站起,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喃喃道:“嫌我脏么?可是,是你亲手将我拉入这地狱。”

    站了会,她抹着泪,带着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样离开了。

    ……

    沈晚儿在京中走动了几日,也将各府的位置摸得差不多了,正巧今日齐景休沐,她将他喊进屋里,严肃的问:“你只跟我说要进京,却没说进京后要怎么做,你有什么计划?”

    齐景死后被人封进锁魂镯里,同时锁魂镯也跟她的身世有关,在这种情况下,她要调查身世跟齐景复仇这两件事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虽然蔡大人在平州府时,对先太子遗物一案结了案,但是按照我这几日的官差,他并不想就此放过,所以我们需要等等。”

    齐景沉思着说:“现在京中站稳脚跟,待他日这案子继续往下调查时,就是我们出手的大好时机。”

    沈晚儿双眼一亮,“继续调查?你说的是去查当时林明拼死都不肯说的人是谁?”

    “对,如今朝廷混乱,势力纷杂,需要有个人来拨乱反正。”他沉声说:“现在时机未到,那人也还未出现。”

    沈晚儿愣了下,眨眨眼睛,“拨乱反正?不是你么?”

    “想什么呢。”齐景伸手在她头上轻敲了下,“原本我想着以平州府知府的身份进京,如此一来,我才有机会成为那拨乱反正之人,而现在我不过是个书吏,只能另寻他人做那拨乱反正之人了。”

    沈晚儿来了兴趣,“你想要谁当?”

    “杨锐。”齐景缓缓说。

    沈晚儿想了好半天,才想起这杨锐是谁,吃惊道:“你说的是镇州府的知府?”

    她特地记过镇州府的方位,如今大燕跟后韩隔江而治,镇州府是大燕的最南方,只要过了江,便是后韩。

    “不错,杨锐出身世家,这些年又治理镇州府有功,不出我所料的话,今年便会被调回京都,至少能升个两三级,做个督察员御史还是很轻松的,到时由他提出重启先太子遗物一案的调查顺理成章。”齐景说。

    沈晚儿迟疑道:“你怎么肯定杨锐升官后一定会重新调查先太子遗物一案?”

    “因为杨锐是先太子的亲舅舅。”齐景缓缓说。

    沈晚儿看了齐景一眼,发现说这话时,他眼中似乎有压抑不住的悲伤和愤懑。

    “行,那就等杨锐回来。”她原本还想问问先太子的事,看齐景这样,她把心中的疑问压下,没再提起。

    不过她心里也有了想法,既然要等着杨锐回来才能重新调查先太子遗物一案,齐景才会开始自己的复仇,那她正好趁着这段时间接近周家。

    周夫人那条路肯定走不通,不如接近周城?

    沈晚儿觉得这事很有操作性,毕竟周城可不像周夫人那般排斥女术士,而且她还有周禹这张牌。

    说到这里,沈晚儿想起一件事来,“进京路上,蔡庆曾经跟我说,让我通阴问鬼,据他所说,他爹在死前办的最后一件案子便是周城的一个小妾杀死了另一个小妾,但那杀人的小妾事后却不知为何要杀人,更不知如何杀的人。”

    顿了顿,她脸色凝重,“我记得在羊山时,我在山上的庙中见到了周禹亲娘的魂魄,她说她的魂魄被封进了锁魂镯中,只是后来侥幸逃脱,钱夫人也跟我说过,周禹和周朝英的亲娘都是术士出身。”

    她越想越觉得这里面有隐情,“也不知道周禹的娘是被杀之人,还是那杀人者。”

    周城似乎对这事下了封口令,沈晚儿查了许久,竟然连谁是受害者都没问出来。

    “通阴?”齐景皱眉,面上担忧的说:“你的身体才好一些,不要贸然通阴。”

    沈晚儿大大咧咧的说:“我心里有数。”

    齐景无奈的摇摇头,知道拦不住她,只好叮嘱她,“若是遇到危急情况,记得通知我,先前给你的木牌还在么?”

    “在。”沈晚儿拍了下荷包,然后搂住他的脖子,笑嘻嘻的说:“放心吧,我又不傻,想当初在沈家村时,我独自跟赵玄然斗……”

    她突然停住,拍了下脑袋,急忙去翻包袱,“我就说我为啥觉得京郊五里亭的无字石碑那么熟悉,在跟赵玄然争斗时,我曾经认识一位程夫人,她还是善笑的徒孙。”

    沈晚儿摊开手,掌心放着一枚玉环,“程夫人濒死之际,曾经拜托我,若是有朝一日进京就将这枚玉环放到京郊五里亭的无字石碑上,今天我去见黄娴娘,她说守着平州王妃棺木的童子也让她在无字石碑上放一枚玉环。”

    “京郊五里亭的无字石碑?”齐景起身,叫来齐书,吩咐说:“去查查京郊五里亭附近是否有无字石碑,是何来历。”

    齐书应声退下。

    沈晚儿握紧那枚玉环,暗自思索,若是她把玉环放到石碑上,玉环破碎,她需不需要在石碑上写上个名字?

    当晚,齐书便查出了头绪,前来禀报:“主子,夫人,在鬼道术士中有个传说,有一位修为高深的鬼道术士隐居在京郊五里亭,只要拿着信物上门,便能求那术士杀一人。”

    “所以,这玉环便是信物?”沈晚儿错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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