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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回到唐朝当国公 > 第二百五十八章 爱的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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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元好像在不满二十岁的年纪里活成了一个人精,这让崔氏很不明白。这种治家的事情,又有几个年轻人能够看得懂呢!

    崔氏看了看碗里的东西道:“怀素,你不是前几天还在琢磨卖糖么,怎么现在就买上长生酪了?”

    殷元道:“机缘巧合罢了,糖还是要买的,我那宝贝徒弟和王庸最近几天一直在着手实验,力图做出更多花样的糖果来。听说,今天有绿李口味的糖果成了,一会送来尝尝。”

    崔氏道:“那,开铺子的事情,你就都让芳桃去办了?以前可是周笠在,现在那小丫头可未必能办的成?”

    殷元笑道:“那丫头现在也是越来越大胆了,以前柔柔弱弱的,大家却又好像忘了她可是从五岁进府,十年跟随我长大。就算是没学到别的什么,文武兼备却还真能算得上。再加上深受我的影响,不坑人就不错了,被人坑不大可能。”

    崔氏一直觉得对不住芳桃,但是芳桃总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谁又会去在意,她到底是怎么长大的,身上有哪些本事呢!

    崔氏看了看殷元道:“所谓文武艺于女子来说不过是添彩而已,像她这样内秀的孩子,还不如没有。只是你,好像总是可着差不多的模子找。”

    殷元猛的惊醒,到底是因为芳桃,自己才会爱上比芳桃更完美的方鲤,还是因为方鲤本就是那个命中注定的人,这真是个问题。

    一直被忽略的问题突然被崔氏说了出来,殷元立刻陷入了沉思。他到底更爱芳桃还是方鲤呢,毕竟一个形影不离,一个爱而不得。这,本来就是不对等的。

    得不到的,往往更加被人珍惜,殷元也不能免俗。说实在的,殷元是不太愿意相信自己会是这样的人,但是搞不好自己就是这么个人。

    贞观八年,那个单薄的倩跟着自己一大早起来忙碌的样子,好像在殷元的心里地位很重要。可是同样是那年,在平康坊中那一瞥,也让他心神沉浸其中。

    殷元回到屋子里,看了看正在一旁看着一本账本的芳桃道:“别看了,白天看晚上看,弄不好你早晚变成个奸商。”

    芳桃将账本放下来道:“公爷你一定是没注意,最近食舍的账目有点不对,好像有人在故意买贵的菜蔬。这食舍的人都是周大叔当时找好的,他要是不在,还真不好找是谁在搞鬼。”

    殷元道:“水至清则无鱼,你不必太在意。去告诉那个老骗子,看谁缺钱或者是爱钱就赏给他一笔银子,特意的赏,敲打一下。”

    芳桃笑道:“公爷以德报怨,只怕别人未必领情。”

    殷元道:“我还怕他怎么的,在食舍这么高的工钱拿着,要是不珍惜,就请他滚蛋,看看到哪还有这么好的事。”

    芳桃走过来想给殷元宽衣,结果被殷元抱在怀中道:“坐会吧!”

    芳桃安静下来,依偎在殷元的怀中。

    过了不久,殷秦州从门口出现,看着二人道:“儿子,要不要你老子我替你关门呀?”

    芳桃红着脸起身,立刻跑了出去。留下了殷元,战战兢兢的站着。

    殷秦州坐在殷元的椅子上道:“我看你有不少这种坐着很舒服的椅子,但是你一个年轻人,坐要有坐相。坐个躺都分布不清楚,这怎么行?”

    殷元的躺椅好像和自己的不一样,殷秦州这么一坐下去,李恪觉得比自己的那把舒服了很多。

    殷元道:“等会儿子就给您搬过去,儿子以后端坐就是了。”

    殷秦州“嗯”了一声,眯着眼睛没说话。

    殷元更加心虚了,看着殷秦州道:“父亲,那个陛下怎么说?”

    殷秦州道:“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清楚,还用得着陛下说。就算是你为自己的风流放荡付出点代价,但是不论是公主还是那李家的丫头,你都不能负。”

    殷元皱眉道:“这话也是陛下说的吗?我何时风流放荡,又何时要负了人家了?”

    殷秦州一愣道:“不管陛下有没有说,你都应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不能再继续胡为任性就是了。”

    殷元松了一口气,看来李世民还是有谱,没把他猜测自己和长乐公主的事情也一股脑的告诉殷秦州,不然殷秦州可要好好的教训教训殷元了。

    殷元一副从善如流的样子道:“是,父亲所说极是,孩儿自当听从。”

    殷秦州道:“陛下对你呢恩典你也要记住,虽然你到时候做了驸马可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封赏,但是公主却会大封特封,到时候都是能够传给后代的。而且,陛下赏的公主府,即将有你亲自主持营造。你既然是工部郎中,这事情自然好办,而且你还有营造芳草园的经验,想来一定没有什么纰漏。”

    殷元道:“合着,我这个工部郎中,还要给自己家盖房子!”

    殷秦州道:“这可是陛下对你大大的恩赐,到时候一切事情你可做主,自然是陛下允你造的好一些,只要是不越制,那就没有什么问题。”

    殷元笑道:“明白了,我们这位陛下御下有术,既不想让满朝文武有什么非议。又想让我殷家对他感恩戴德。”

    殷秦州看了他一眼道:“这话你我父子之间说一说也就罢了,在别的地方就不要提了。所谓帝王心术,不是那么容易揣度的。”

    殷元道:“既然这样,儿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从今岁开始他就多番试探,又有长孙皇后亲自开口,他这个面子恐怕是要定了。我一个做臣子的,还有一大家子人要顾,怎么顶着他干?”

    殷秦州也觉得这件事情对于别人来说也许是莫大的好事,但是对于殷元来说却是很难接受的事。毕竟,殷元的性情自由散漫,哪里会喜欢拘束。情爱之事全凭内心,哪里受得了请一个祖宗回家来供着。

    殷元默许了这件事发生,虽然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但是不可否认这里面有皇权的胁迫。

    殷秦州站了起来道:“官场浮沉的事,也是荣辱贫贱的事。这不仅仅是有没有才能的事情,更是进退选择的事。为父没有你这样的才能,也看不懂太多的官场浮沉事。只是千古以来别人是怎么做的,虽然是道听途说,却也是知道一些。前人的话未必都是错的,有时候你得学。”

    殷元点了点头,看着殷秦州道:“父亲,祖母现时可已歇息,此事孩儿若去探望,是否有些打扰?”

    殷秦州道:“还没有,老人家没什么觉。你每天早上起得早,晚上能去看看,就算是你的孝心了。”

    殷元点了点头,和殷秦州分别后便去看殷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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