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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凰权天下之将军嫁到 > 第43章 叶将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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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丽伽说了要给符邪做妾之后,淳德帝也是怔愣了很久,再是小国,好歹也是一国公主,怎么上赶着给人做妾?

    符邪看神经病一样的看了阿丽伽一眼,道:“父皇,儿臣早已经娶亲了,阿丽伽公主是鸠戎国长公主殿下,儿臣若是纳她为妾,岂不是让全天下人戳我大殷皇族的脊梁骨?鸠戎诚心来朝,我大殷竟将她为妾,岂不是要惹起两国祸端?”

    符邪的话本就没有错,堂堂一国公主,竟然要与人为妾,鸠戎丞相脸上也很挂不住,第一次厉声呵斥了长公主,“公主殿下,我们鸠戎虽是小国,但您好歹是堂堂公主殿下,如何能给人做妾?传出去,您让我王的脸往哪里放?”

    阿丽伽这时候也觉得自己太过激了,咬着嘴唇不说话了,丞相跪倒在地,“圣朝皇帝陛下,请恕长公主不敬之罪。我鸠戎儿女一向是爱慕哪个男子或女子都会直接表达出来,公主殿下如此,也是太过喜欢宣王殿下而已,此事下臣想应该会有一个好的结局,下臣恳请皇帝陛下先在宽宥几天,若再无两全之发,下臣恳请圣朝皇帝陛下亲自为长公主赐婚。”

    淳德帝努力睁了睁快要合上的眼睛,道:“行,使者远道而来,朕便再宽宥五日,五日后再无两全其美之法,朕便给公主赐婚。”

    “谢圣朝皇帝陛下。”

    宴席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散了,叶桐安糊里糊涂地走出大殿,被风一吹,一下子清醒了,又开始咬牙切齿,扯着符邪的袖子碎碎念,“在父皇面前跟我抢男人也就罢了,还竟然要找其他办法?看她能如何?让你把我休了不成?我倒要看看,她的本事有多大。”

    符邪笑着说道:“不用怕,说什么我都不会娶她,这件事的决定权,其实在我手里。”

    叶桐安斜睨他一眼,“就怕到时候你也没有办法甩开这片牛皮糖。你看看他那个丞相,虽然说是试试,但我总觉得他志在必得的样子,不知道有什么招在等着我们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不怕,你就好好逛逛园子,你还没有来过这里吧,好好逛逛。”

    叶桐安瞪他,“逛什么逛,我丈夫都要被其他女人抢走了,我逛园子有用吗?”

    “这么没自信?”符邪笑着问道,“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桐安,你怕什么,不论如何,这辈子,我也只有你了。”

    叶桐安低头抿着唇笑,“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嘛,万一父皇硬要你娶呢?你能怎么办?”

    “你说的,府里的女人还少吗?多她一个也就是多吃碗饭的事情。”

    “但她不一样啊,阿丽伽是公主,她来联姻,怎么会和那些女人一样守在后院里什么都不做?”

    符邪揉揉她的头发,道:“桐安,总会有办法的,我不娶,没有人能强迫我。”

    叶桐安捏着他的手指不说话,这件事谁能说的准,阿丽伽那样子就是志在必得。

    叶桐安回去之后也没有什么心情再逛园子,一想起阿丽伽那张脸,她就生气,符邪有事和门客商量,没有陪她进来,她也没有去打扰符邪,回去睡觉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叶桐安觉得有人在推自己,迷迷糊糊醒过来,努力睁了半天眼睛,才看清是锦娘。

    “怎么了?什么时辰了?”

    锦娘扶着她起来,给她倒了一杯水润嗓子,道:“申时二刻刚过,王妃,阿丽伽公主来了,要见您。”

    一听阿丽伽的名字,叶桐安的脸色就变了,人也立刻清醒过来了,“她来做什么?”

    “说是来找您聊聊天。”

    “不见,告诉她,我没空,忙着呢。”

    叶桐安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阵笑声,叶桐安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阿丽伽道:“怎么,王妃忙着睡觉吗?王爷不在,你一个人睡有什么意思?”

    叶桐安一口茶哽在嗓子里,怒瞪着阿丽伽,“公主殿下,这里是大殷,你鸠戎民风再开放,也要分清地方,在大殷,你这样的话可不是一个正经人家的闺女能说出来的,更何况您还是堂堂一国公主,不要说话跟一个风尘女子一样。”

    “风尘女子是什么?”阿丽伽眨着眼睛问道,“我刚刚说的不对吗?”

    叶桐安将茶杯递给锦娘,道:“您说的很对,那也是我和我家王爷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来操心,更何况,公主尚未出阁,睡不睡觉这种事,您还是少打听为妙。”

    阿丽伽风情万种地靠着门框,笑道:“这有什么,往后本公主也是要同王爷睡觉的,事先来跟王妃取取经,也是应该的。”

    叶桐安脸色一冷,冷声道:“滚出去,不知廉耻!”

    阿丽伽抚掌大笑,“王妃不要生气,本公主说的是实话。”说着她环视一圈叶桐安的卧房,道:“这屋子本公主挺喜欢的,今后本公主嫁进来之后就要在这里和王爷睡觉。”

    叶桐安随手抓起手边的玉枕砸过去,阿丽伽轻巧地闪出门外,张扬的笑声渐渐远去。

    叶桐安气的脸都红了,锦娘劝道:“王妃,你不必和她动气,她也就是嘴上功夫厉害,这些事情,还是得看王爷的态度,王爷对王妃的情意,我们这些人都看在眼里,王妃还不知道吗?何必在意她呢?”

    叶桐安紧紧攥着腿边的床单,咬牙道:“我就是听不得她胡言乱语,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寡廉鲜耻的女人!”

    “你也说她是蛮夷之族,不懂礼数之人,何必跟她一般见识,王爷马上就回来了,您收拾一下吧。”

    叶桐安默默地自己顺了顺气,这才下床梳妆去了。

    一连四天,鸠戎那边安安静静地,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来嚣张的阿丽伽都没有再来过,叶桐安却是越来越觉得心里慌,她总觉得要出事,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要是他们大张旗鼓的,说不定还能找到应对措施,如今那边安安静静地,一点动静都没有,倒是让叶桐安心里没有底。

    终于,第五天中午,马上要到淳德帝规定的时间了,叶桐安吃完了午饭就开始心慌,一直拉着符邪下棋,希望能让自己心情平复一些。

    叶桐安正执着黑子苦思冥想,不知道往哪里落子,元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不好了不好了。”

    符邪扔下棋子,皱眉道:“慌慌张张地成什么样子?”

    元顺急道:“王爷,王妃,不好了。”

    叶桐安气的快要掀棋盘了,“什么不好了你倒是说啊。”

    “阿丽伽长公主……死了!”

    叶桐安豁然起身,“死了?”她的第一感觉不是窃喜,不是松了一口气,而是心头猛跳,阿丽伽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难怪她一直觉得心里堵的慌。

    符邪按着她的肩,沉声道:“别慌,我们先去看看情况。”

    叶桐安点点头,“好,我们先去看看。”

    刚走到门口,就有一行侍卫冲进来,拦住两人的去路。

    符邪沉着脸,怒道:“这是做什么?还知不知道这是哪里了?敢挡本王和王妃的去路?”

    侍卫长恭恭敬敬地行礼,却半步都不让,说道:“王爷王妃恕罪,这是皇上的意思,我等也是奉命行事,还请王爷王妃不要让属下难做。”

    符邪还想说什么,叶桐安扯扯他的袖子,道:“我们先回去吧。”

    回到屋里,叶桐安越想越不对,“符邪,你说,这又是什么路数?我怎么就不明白了,四天前还活蹦乱跳地来我这里耀武扬威,今儿个怎么就突然死了?这时间卡的也太准了些。照皇上这意思,我们估计成了疑犯了。”

    符邪给叶桐安添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道:“既然已经被困在这里了,我们就来分析一下凶手和他的目的。”

    叶桐安撑着下巴想了想,道:“我觉得有一种可能,阿丽伽是自杀,她一来就目标明确的要嫁给你,琼芳殿夜宴的时候她明知道你已经娶亲了,况且来侧妃的位置都满了,她还是死心塌地的要嫁给你,我一直觉得有问题,如今一想,可能一开始,这个阿丽伽公主的作用就是在必要的时候死去,然后成为两国开战的借口。这几年西域六国联合起来休养生息,发展的比较好,想开战又没有借口,所以用这个方法,以此作为开战的借口。”

    符邪点头,道:“第二种可能,阿丽伽是他杀,杀她的,是我的哪一位兄弟,杀了她,嫁祸给我们,反正我们和阿丽伽不和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我们最有理由,也最有动机,这也就是为什么父皇把咱们俩控制起来的原因。”

    叶桐安也赞成这个推测,符邪继续道:“最后一个可能,杀阿丽伽的是……”

    “你的父皇。”叶桐安托着下巴,接口道。

    符邪挑眉,“英雄所见略同。父皇对我的忌惮如今越来越重,再加上你手里的叶家军,父皇更是对我们夫妻二人不放心,阿丽伽一死,最容易给我们定罪的就是他了,杀害公主,这种大罪,可能会直接将我们降为庶民,到时候我们还不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叶桐安揉着额头,苦恼道:“真是的,这种事情这么费脑子,他们可真是不怕麻烦,布这么个局,就为了陷害我们俩?”

    “也不一定,再等等看,估计过不了多久,父皇就会召见我们了。”

    果然,过了没半个时辰,刘志平就来宣旨,让他们觐见。

    淳德帝很生气,死的是一个普通使臣还好,但死的却是人家的公主,作为大国,别国公主死在皇家园林里,怎么着都是一种耻辱。

    看着跪在御阶下的符邪和叶桐安,淳德帝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拍桌案,怒道:“宣王妃,你可知罪!”

    叶桐安恭恭敬敬地说道:“臣媳不知。”

    淳德帝一口气哽在胸口,差点上不来,“放肆!到如今了你还死不悔改?这就是你叶家的家教不成。”

    叶桐安不紧不慢道:“回父皇,臣媳的父亲从小教导臣媳,做人首先要守礼,臣媳守礼守法的,错在何处,还请父皇指出来,臣媳一定改。”

    淳德帝真想把手边的砚台扔到她头顶上,“你还说你不知道错在何处?当日若不是你死死咬着不放,那阿丽伽公主早就抬进宣王府去了,哪里还能在这里被杀?这些不怪你,难道怪朕不成。”

    “臣媳冤枉啊!”

    “朕还没有说你的罪行呢,喊什么冤!”

    “父皇,臣媳一向本本分分,恪守不渝,从未有过半点差错,那阿丽伽公主要真的嫁进王府做妾了,鸠戎王岂肯罢休,臣媳是有私心,但也是一心为国着想,百姓好不容易过几天安生日子,臣媳没有必要为了一己私利就置万千黎民而不顾?还请父皇明察。”

    符邪也在一旁帮腔,“是啊父皇,桐安出身叶家,自然一心为国,损害国家利益的事情她怎么会做?请父皇明察。”

    淳德帝气的胡子一抖一抖的,明察明察!朕要是能明察,叫你们来做什么!

    “行了,朕知道宣王妃的为人,只是鸠戎丞相非说人是宣王妃杀的,朕也只能先把你们控制起来。”

    符邪微微皱眉,“鸠戎丞相说阿丽伽公主是桐安杀的?这真是荒谬,桐安一直和儿臣在棠梨院下棋,根本没有离开过,怎么可能会去杀阿丽伽?”

    淳德帝挥挥手,“成了成了,你们自己去锦宁馆看看吧。”

    锦宁馆就是阿丽伽住的地方,二人到的时候阿丽伽的几个婢女哭的跟什么似的,一见叶桐安瞪着眼睛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叶桐安视若无睹,一路往里走去,倒也没有人拦着她,丞相都快哭晕在阿丽伽的尸体旁了,“公主啊,公主,你这让臣怎么和我王交代!公主啊,你死的好惨啊!”

    叶桐安伸了好几次手,都被丞相夸张的哭声给吓回来了。

    最后还是元顺上前说道:“丞相,宣王和宣王妃来了。”

    丞相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一样,突然转身,怒瞪着两人,“你们来做什么!”

    叶桐安心底里翻了个白眼,还真看不出来这个白白净净的丞相哭起来这么气壮山河。

    符邪道:“丞相,本王和王妃来此,是来看看阿丽伽公主,听说丞相非说是王妃杀了公主,我们好歹要来看一下,不知道是什么让丞相如此血口喷人。”符邪话里的最后几个字,几乎是淬着寒霜从牙缝里挤出来,让瘦弱的丞相打了个冷颤。

    “下臣也不是胡言乱语,几天前公主去找过宣王妃,两人死过争执,宣王妃甚至拿玉枕差点打破了我们公主的脑袋。而且我们公主是被人一枪贯喉而死的,长公主武艺超群,能这么轻松就杀了她,并且使枪的,只有宣王妃了。”

    叶桐安都给气笑了,“丞相大人,您是不是眼泪把脑子给泡发了?”

    丞相脸都扭曲了,“宣王妃,注意您的言辞!”

    “我注意言辞?”叶桐安哼笑,“你用你那还没有被眼泪泡过的脑子想一想,长枪贯喉而死?谁刺杀人用长枪?更何况,你们的公主都没有侍女跟着吗?”

    “公主是收到一个人的口信,去锦宁馆后面的竹林里见那个人而被杀害的,当时她并没有带侍女。”

    “传口信的人呢?”

    “找不到了。”

    叶桐安皱眉,“找不到了?那你凭什么认定是我?我一直在他棠梨院,根本就没有出来过!”

    丞相一抬瘦小的胸脯,“反正就是你们大殷人杀了我们公主!”

    “……”说不清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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