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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凰权天下之将军嫁到 > 第49章 西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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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叶桐安睡醒了之后符邪就要带着她离开,齐景尧却道:“你们在这里住着吧,原本打算要过年了再回家,只是正好前面家里派人来送信,说是齐洛的妻子生了个儿子,我这个做叔公的,总要去看看才是。你们就安心在这里住着吧。”

    叶桐安不说话,那天发生了那样尴尬的事情,再要她没事人一样的同齐景尧说话,她是万万办不到的。

    符邪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叶桐安,道:“那就多谢了,替我们跟齐洛小兄弟问好,贺礼往后一定补上。”

    齐景尧笑道:“好,我定然会将话带到。”

    齐景尧走了,符邪才问一直闷不吭声的叶桐安,“桐安,你和齐大哥怎么了?”

    叶桐安慌了一下,忙镇定心神,道:“没怎么啊,你多想了。”

    符邪沉着脸,道:“桐安,我来的时候你和齐大哥站在门外,我抱你的时候发现你身上很凉,而且你浑身僵硬,分明是站了很久才会那样。而且,我在你房门外发现了血迹。再者,你不是那种别人跟你说话你不理别人的人,刚刚齐大哥来辞行,你不仅一语未发,更是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这说明你和他之间在我来之前闹过不愉快。桐安,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吗?”

    叶桐安低着头,纠结极了,这件事不是她不告诉符邪,而是没有办法说,这件事从她嘴里说出来,她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怪异感。

    见叶桐安不想说符邪也不强求,叹了一口气道:“桐安,你不说,我也不会逼你,但你要知道,我们是夫妻,我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

    叶桐安靠在符邪胸口,犹豫道:“符邪,我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不生气。”

    符邪心头一跳,强自镇定道:“好,你说,我不生气。”

    “其实在你来之前,我跟齐大哥有过一次很不愉快的谈话。他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

    叶桐安等了半天没有听到符邪的声音,抬起头看他,结果看到他的脸黑的都能滴出墨来了。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符邪的脸,问道:“你怎么了?”

    符邪转了转眼珠子,目光停留在叶桐安脸上,道:“桐安,我在想要不要让人把他抓回来。”

    叶桐安气的捶他的胸口,“你说你不生气的。”

    符邪握住她的手,认真道:“我反悔了,我想我不能忍受这样的人再出现在你身边。”

    叶桐安重新趴下去,趴在他胸口,道:“你怕什么,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他说让我和他在一起,我就得和他在一起吗?你真是杞人忧天。”

    符邪一下一下顺着叶桐安的背,道:“桐安,我不允许任何人抢走你,也不允许任何人觊觎你。你是我一个人的。”

    叶桐安趴在他胸口嗤嗤只笑,“你太幼稚了!”

    符邪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低头看着她合上眼睛,睫毛轻轻颤动,他是幼稚,但他只在关于她的事情上幼稚。就算是幼稚又如何,他就是喜欢叶桐安,就是爱着她。

    在小院里呆了几天,等叶桐安的伤口重新愈合了,符邪这才雇了一辆马车,带着叶桐安回兰城。

    进入十一月,边塞就真的冷的人都不愿意再出门了,叶桐安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而阿鲁耶的大军,也到了兰城城下。

    阿鲁耶带领的西域联军是常年生活在边塞,对这种天气的适应性远远比大殷军队好的多。西域联军可以在城下肆意叫骂,叶桐安命人不要轻举妄动。

    足足过了五天,于康和白将军就听不下去了,两个人一起来找叶桐安和符邪。

    符邪跟淳德帝请旨了,说是回京,帮助叶桐安抗敌,淳德帝在燕京城正被太子气的昏过去两三次,这几个虎狼一般的儿子少一个在眼前他少担心一分,于是就答应了符邪的请求,让他留在边境。

    叶桐安看符邪笑的老神在在,揪着他的袖子问他:“是不是跟你有关?”

    符邪挑眉,“与我无关,我只是知道罢了。”

    “真的?”叶桐安不相信,她怎么看都觉得这件事里面有符邪的手脚,她不相信这件事也符邪没有关系。

    符邪无奈的抱着她说道:“这么不信我?太子出事是迟早的事情,但我只是不想回京,推了一把而已,与我真的无关。”

    叶桐安这才勉强相信了。

    于康和白将军气势汹汹地进来的时候叶桐安正在和符邪正坐在软榻上下棋,两人推推搡搡,都不肯先开口。

    叶桐安把棋子扔到一旁,笑道:“我知道你们想来做什么,是不是觉得受不了这份气,想出去杀个痛快?”

    于康看叶桐安率先开口了,道:“我等就是听不惯那群蛮子在城下辱骂,而我们却连还口的能力都没有,元帅,我们杀出城去吧,末将愿为先锋。”

    白将军也道:“末将也愿往。

    叶桐安道:“不急,急什么,这点耐性都没有,怎么带兵打仗?”

    “可是……”

    叶桐安抬手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们的心情,只是如今我们粮草有限,等粮草一到,定让你们出城杀个痛快。如今西域人以为我们中原人不适应天气,所以才窝在城中不出去,正好让他们觉得自己这么困着我们能耗完粮草,赵暄已经去押运粮草,等赵暄回来的前一天,我们就出城迎敌,也能吸引敌人视线,让敌人转移视线,好让赵暄顺利进城。”

    于康和白将军这才放下心来,“末将知晓了,打扰元帅王爷了。”

    符邪一直拿着一颗棋子把玩,一言未发,此时却抬起头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等两人出去了,叶桐安才揉着额头撇嘴,“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想回燕京了。”

    符邪心疼她,绕过去坐在她身边,揽着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桐安,都是因为我,才让你这么辛苦。”

    叶桐安气呼呼地推推他的肩,瞪他,“你又这样!”

    符邪忙笑道:“好好好,我不说了,别生气。但桐安,我还是想跟你道声谢。”察觉到叶桐安又要生气,符邪又道:“桐安,你听我说,这是最后一次了,桐安,这是最后一次我跟你道谢,往后我们要过那么多年,我可能会惹你生气,可能会跟你道歉,但不会跟你再道谢了。这是最后一次,桐安,我们往后一起,好好的过下去,等这两年过去了,安定下来,我当然好好把我曾经没有给你的,全部补给你。”

    叶桐安双手环着他劲瘦的腰,嘴角上扬,抬眼看着他的下巴,道:“好,我们约定好了,往后一起好好走下去。”

    又过了两天,赵暄派人来说次日回城,叶桐安笑道:“将士们,可以一雪前耻了!”

    果然士气高涨,一群小将军一个个摩拳擦掌,就想现在就冲出去将敌将斩于马下。就连一些老将军,都露出了要雪耻的快意的笑容。

    兰城城楼上挂了很久的免战牌终于摘下来,上面书写着大大的“叶”字的战旗飞扬,在呼啸的寒风中猎猎作响。

    于康是个急性子,他第一个请战,策马出城,敌将是一个抡着一对流星锤的壮汉,在众人都带着帽子的时候他却光着头,头顶一撮小辫子,于康都替他觉得冷。

    于康勒着战马缰绳,一扬长枪,“敌将通名!”

    那大汉一对流星锤“砰”地相撞,火花四溅,“爷爷我乃是阿鲁耶元帅帐前先锋官仇佶是也,对面的小孩儿是谁,回去叫你家元帅出来,爷爷不与你斗,伤着你,怕你哭鼻子。”

    于康嗤笑道:“小爷我对付你绰绰有余,哪里需要我家元帅出来,快快下马受降,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仇佶仰天大笑,“小孩儿,这可是你不走,若待会儿败了,爷爷我可是要砸烂你的脑袋的,到时候可别求饶。”

    于康不想跟他废话,直接策马上前,提枪直直往对方要命处刺去。

    叶桐安和符邪站在城楼上,看着下面打的尘土飞扬的两人,符邪问道:“你觉得谁会赢。”

    叶桐安笑道:“胜负已分,于康赢了。”

    果然于康飞起一脚,将仇佶从马上踹翻,枪尖直指仇佶颈间,“都说不用我家元帅,你便是小爷我枪下败将。”

    仇佶愤怒的想起身,于康枪尖更逼近了他,“别动。”

    摘掉免战牌的第一仗,大殷赢得漂亮,将士们低迷的情绪瞬间高涨起来,整个城中的将士都热血沸腾,仿佛这寒冷的天气都不足以为惧了。

    赵暄傍晚押粮归来前来交差,叶桐安见到他很欣喜,赵暄一箭定一城,她断定赵暄的本事不止是箭术了得。

    叶桐安临时帅府里,赵暄前来交差,正好是晚饭时间,叶桐安和符邪正要吃饭,就邀请赵暄一起来了,赵暄也没有多做推辞,就落了坐。

    聊了一下赵暄这几年的近况,赵暄又向符邪询问了妻儿的情况,得知在王府里,赵暄也放下心来了,他也大概能猜得出来叶桐安的意思,吃完晚饭聊天的时候他便说道:“叶姑娘,明天由你出战吧,早完事早回京。”

    叶桐安都有些好笑,人家都为了打这场仗拼尽全力,而赵暄却是根本不太当一回事,这若是让其他人听到了,非得说他狂妄自大。

    “好,那就由赵大哥出战。”

    次日一早,赵暄不顾连日来的车马劳顿,直接上战场,叶家的小将军们赵暄刚来的时候因为直接做了将官而不服气,但几场战争下来,他们也都对赵暄心悦诚服了,这会儿都做些怪叶桐安和符邪不让赵暄休息休息就上战场。

    叶桐安也是哭笑不得,“你们这群人,平日里都不怎么跟赵将军说话,这会儿倒是都怪起我来了。”

    于康嘿嘿笑道:“元帅,也不是怪你,只是觉得赵将军押运粮草,路途辛苦,现在上战场怕是他身体吃不消啊。”

    符邪瞥了他一眼,“赵将军主动请缨,那他就定然有克敌之策。”

    于康悻悻地退回去,跟叶桐安他和可以瞎扯两句,但很符邪,他可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讲。

    见把于康给吓着了,叶桐安无奈地瞪着符邪,“你就不能不吓他们吗?”

    符邪挑眉,不置可否。叶桐安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不跟他一般见识。

    赵暄接连枪挑对方两员大将,最后终于把阿鲁耶给激出来了。

    他依旧张狂地不可一世,一上来看了对方半天,问道:“你可是赵暄。”

    “正是。”

    阿鲁耶冷笑,“本帅正找你呢,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本帅在鸠戎就听说大殷英营中来了一个厉害的不得了的将军,早就想会会你了。”

    赵暄脸上半点波动都没有,“承让了。”

    阿鲁耶挑眉,还挺客气的。他还没有想完,一柄长枪就裹挟着凛冽的寒风刺过来。

    阿鲁耶心头一跳,堪堪躲开,心里暗暗惊讶,这人身手果然了得!

    他也收了再打趣他的心思,一心一意地接招。

    几个回合下来,阿鲁耶渐渐落了下风,他暗道不好,转身策马往大营方向跑去。

    赵暄勒停了马,从马背上拿起弓,搭箭,三箭齐发,一箭正中阿鲁耶后心,一箭射中了他的右臂,一箭射中了他的腰窝。

    阿鲁耶闷哼一声,栽下马去,直接一命呜呼。

    西域联军一看主帅身亡,一时间慌了手脚,瞬间成了一盘散沙,乌泱泱地四散逃窜。

    叶桐安大喜过望,道:“将士们,杀出城去,把我们这么多天受的窝囊气出了!”

    一时间兰城城外杀声震天,阿鲁耶带来了二十万敌军,全军覆没。逃的逃,死的死,被俘的被俘。西域联军一场战役损失二十余完人,本来就是联军,如今更是军心涣散,不成气候。

    叶桐安乘胜追击,将西域各国灭的灭,赶的赶,通通驱逐出大殷国界,不仅如此,还拓展了大殷版图,将鸠戎等国赶到了更远处,短期之内,他们再没有什么力气动弹了。

    整顿了三军,彼时已经是翻年的二月了,大军正要凯旋回京,京中传来皇上废太子的消息,说是太子私造龙袍,私修庙宇,企图谋反,太子被废,关进燕京城外的七步巷,太子一党,撤职查办的撤职查办,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砍头的砍头,不是一个惨烈就能说的清的。

    如今最得意的就是康王了,宣王不在京中,太子被废,康王可是出了不少力呢,如今就数康王功劳最大,淳德帝也是赏赐了不少,对他更是赞许有加。

    叶桐安和符邪带大军回京,走了一半的路程,遇上了雨雪天气,不得不停下来。

    正好停在临州府,叶桐安抱着手炉愁眉苦脸,符邪端了两杯热茶进帐,看她眉头皱的不成样子,笑道:“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叶桐安接了一杯茶,担忧道:“我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我心里很不好,符邪,我们派些人回去吧,家里的人都带出来了,国公府和宣王府没有人守着,我总觉得要出事儿。”

    符邪想了想如今燕京城的局势,也赞同,“行,那就派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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