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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宓子爵孤身探临淄;板寸男痛打瓜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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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虞舜正率军前去运城援助大禹,却在半路忽然收到急报,报称信阳告急!

    原来,丹?发兵之前,便已经给长沙王陈煜和衡水王徐重阳各修书一封,邀他们一同起兵响应,又修书一封给渤海王许四灵,鼓励他奋战到底。

    衡水王徐重阳因得了一种叫“芳香族l胺基酸类脱羧基酶缺乏症”的怪病——据说,症状比病毒性脑膜炎还严重些:走路要拄拐,说话口齿不清,脾气异常暴躁,动不动就杀人——正在延医治疗,故此没有举兵响应。长沙王陈煜收到丹?的信后,立马便集结起十五万大军,不日便挥军北上,兵临信阳城下,现在正挥军打城。

    此时,信阳由伯奋、仲堪、叔献、季仲四位大臣率军驻守,城内有军兵共计五万。四位大臣听说长沙王陈煜生性残暴,臂力过人,手下又有一帮凶猛异常的奇人——传说是当年苗人被烈火王姜露和虞舜大败后,途经长沙时散落于此的八十一铜人遗族——因此四位大臣忧心忡忡,预感难以抵敌,便赶忙向虞舜发去急报。

    虞舜收到急报后,当即便回书一封,命伯奋、仲堪、叔献、季仲四位大臣务必固守信阳一个月,一个月之后,若不见援军赶到,便可退守许昌——七日后,四位大臣收到虞舜的答复时,信阳城已经被长沙王率军围打近半个月了——长沙王陈煜及其部将果然都凶悍无比,一般的中原子弟难以和他们单个抵敌——幸而陈煜也是个只识弯弓射大雕的货,否则信阳恐怕早就已被攻破——伯奋、仲堪、叔献、季仲四位大臣不明白虞舜说的一个月是自陈煜攻打那日算起,还是从收到信那日算起,因此心里感到疑惑——这且表过不题。

    又说虞舜给信阳回信之后,自己当即又催促三军加紧往运城赶去。不久,派去打探大禹消息的哨兵回来禀报:大禹被破城之后,已经退据河东,正等陛下的接应。虞舜听了探子回报,这才一扫愁云,微微喜道:“善哉!这样的话,便还有一些胜算!”然后又继续督军急行。

    不几日,虞舜大军就到得运城地界了。虞舜引军在距运城五里地处安营扎寨下来,先如此这般地向诸将吩咐了一番,又派人向大禹送信,让他由河东向运城进发,如遇敌军西逃,便可截住厮杀。诸将和信使便各自领命去了。本来,大禹驻守在河东的用意便是切断丹?镐京的补给,等虞舜大军赶到,便可两边夹击丹?。只是他到现在都百思不得其解,运城何以突然便被丹?攻破,心里正在愤恨难当,故此收到虞舜的命令之后,心里激动非常,立马便起动三军往运城快速推进——但欲一雪前耻。

    话说虞舜分拨已定,大军却在运城外按兵不动。运城内的守军远远地望着虞舜的大军已经在城外安下营寨,眼看一场恶战即将发生。谁知过了两日,却也不见虞舜的动静——只是依然可以觉察到运城盆地的上空笼罩着的那片黑压压的乌云,静得怕人!丹?心里的计划是:虞舜此番攻打运城,志在必得。但如果现在出城和他决战,即使大败了他,也很可能被他逃脱——只需以逸待劳,等他攻到城下,城内再突然出击,那时便可活捉虞舜了。丹?就这样和虞舜在城内城外僵持着。

    既然运城这边虞舜和丹?都按兵不动,一时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所以,趁着西线无战事,先来说说山东的事。

    话说,讨寇大将军、一等伯爵魑驻军泰安后,心里日夜想着营救父亲的事。虽然渤海王遭受了一番重创,龟缩到了临淄不敢再出兵,但魑为了替虞舜保存有生力量,也不能贸然发兵向东去与渤海王决战。于是,他只得一面按照虞舜的吩咐安抚百姓、征招两军交战时流散在各地的兵士,又一面派骠骑上将军、一等子爵宓子乔装打扮成一个商客,只身一人潜入临淄去打探消息。

    宓子受主公魑之命单枪匹马地来到临淄城外,却发现临淄城门已经闭锁,城外的人进不去,城内的人出不来,于是便先在临淄城外的一家小酒楼上坐下,点了一壶酒,又点了几个小菜,自顾自地小酌几杯,打算等天黑了再趁着夜色翻墙进入城内。

    宓子在小酒楼上凭栏处独自饮着小酒,一边思索着进入城内如何行动的事宜——他来之前,魑已经预先联络好临淄城内的地下黑社会势力,让他们接应宓子。宓子心里这么想着,不觉地入了神,心里又因不能立即进入城去,觉得烦闷无比。

    正在宓子倚栏望着远处的城墙发呆之际,突然一阵吵闹声把他惊醒,刚才还冷冷清清的酒楼上这会儿却突然热闹了起来。

    适才,宓子在入神之际,耳里就隐约地听见一个人喋喋不休地念叨着:“我跟你什么怨什么仇?……我跟你什么怨什么仇?……”这会儿,宓子循声望去,却只见一个头发乱蓬蓬、衣冠不整的男子一手揪着一个西装革履——从后面看留着干净的板寸的男子的衣领——又一手掀开自己的胸前的衣襟,做出一副怒气冲冲、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嘴里念念有词地道:“我身体本来就不好,我现在给(被)你打了,你说,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现在……我现在不管怎么说,我这里(指着自己的脖子)被你打成这样子了……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原来,刚才那个头发乱蓬的男子在酒楼上嗑瓜子,把瓜子皮吐得到满地都是,又不小心把瓜子皮吐到了板寸男的酒杯里,那板寸男便说了他几句,二人语言来往间又发生冲突,板寸男心里不平便过去推了瓜子哥一把,瓜子哥便撒起泼来。宓子看了这情形,心里倒甚觉有趣,顿时一扫了心中的不快,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二人的争执。

    那瓜子哥还在那里继续喋喋不休地念叨着:“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大概过了八分钟之久,板寸男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便显得有点慌张,只是一个劲地又是好言相劝又是威胁地让瓜子哥松开他的衣领,不要再纠缠了。但那瓜子哥却只是依旧不依不饶地死活不肯松手,嘴里还在那磨磨叽叽地道:“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我不管你怎么说,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我要是打了你,骂了你,你就砍死我……我死了就——死了……”过了一会儿,见板寸男不说话了,又用手指指板寸男再指指自己的头,嘴里道:“你!……打,你!……打!”板寸男见了他这副可憎的面目,再也按捺不住,顿时怒由心中起,恶向胆边生,还没等瓜子哥的“打”字落音,便一把揪住瓜子哥的头就是一阵猛捶,又揪着瓜子哥的头往桌子上连磕了十几下,瓜子哥被磕得晕了,这才松开了手。

    周围看热闹的人,看他二人打完了,才都故作深沉地纷纷围上来劝架。板寸男见大家纷纷围了上来,便有点慌乱,急忙词不达意地胡乱解释了几句,便把西装脱下来搭在左手上,甩开瓜子哥就往酒楼下走。

    就在板寸哥站起身来往酒楼下走的时候,宓子忽然发现他的后颈上纹着一只青色的蝎子——蝎子是魑的手下经常选用的纹身之一,再看那部位、那颜色——宓子确定那人是本帮帮众无疑了。于是便也悄悄地跟着他下了酒楼。那板寸男下了酒楼后,四下张望了一会儿,便径直地往临淄城走去。

    宓子见了赶紧冲上前去拦住他道:“兄弟,你可是来等人的?”

    板寸男(从正面看,果然也是板寸)愣了一下,看着宓子道:“你是?”

    宓子伸出小臂,露出一只青色的蜘蛛纹身给板寸男看了一眼。板寸男看完顿时肃然起敬道:“大哥,我等了你半天了,刚才在酒楼上遇到一个傻*,出了点夭蛾子,我怕引起官军的注意所以才……”。

    宓子道:“刚才我看见了,那人确实该打。”

    板寸男听了尴尬地一笑,道:“那我们先进城去吧,‘蛇’哥在城里等你呢。”又递给宓子一块竹片。宓子接过竹片一看,上面刻着“通行证”三个字和持证人的职业和名字,旁边还印了一个朱红色的官印。宓子见他那张竹片上写的是“商人王老五”。

    宓子看完点了点头,便跟着板寸男进城去了。

    板寸男来到城下,掏出那枚竹制的通行证向城上亮了亮,又把他和宓子二人的竹片一齐放入一只用绳子吊着的篮子里。城上的人见了,便把那篮子吊了上去。过了一会儿,城上又把竹篮放了下来,板寸男便把那竹片取回。又过了一会儿,城门便打开了。

    宓子跟着板寸男进得城来,板寸男先把宓子带到一个客栈里落脚。宓子跟着板寸男穿街过巷,不一会儿就来到那家叫“凯宾撕鸡”的连锁客栈。宓子见着客栈装修得甚是富丽豪华,心里便想:“这临淄果然是个国际性大都市,比起雷泽郡府来不知道要繁荣多少倍——单从这“凯宾撕鸡”大客栈富丽堂皇的装潢和一应齐全的设施,其商业繁荣的盛况就可见一斑。

    宓子这么想着,已经随着板寸男来到一间订好的房间里,里面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还有免费的水果和甜点。

    板寸男把宓子带到房间里便道:“大哥,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去通知‘蛇’哥。”

    宓子点点道:“好,你去吧。”那板寸男便轻轻地关上房门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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