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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着连姑姑学东西还想着那些有的没的。你知道么这个宫里活下来的也许不是高位而是宫女。你想往上爬的心思。连姑姑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连姑姑此话一出。小舞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小舞问道：“连姑姑自打我进宫就见到姑姑对奴婢不满。说话都是这样。敢问姑姑奴婢得罪了你么？”
连姑姑道：“你并没有得罪我。不过你的用处远远比你现在的用处好得多。兴许正是这样的好。所以让大家都觉得你不错。”
小舞很不服气道：“连姑姑既然奴婢没有得罪您。那为何您三番两次地为难奴婢。您是觉得奴婢太好欺负了？还是怎么的。”
连姑姑不认为自己这样是对小舞怎么了。因为她一直都是这样做事的。即使做多了或者做少了她都是这样个做法。这种没什么做法，在小舞看来就是千差万别的了。
小舞的话引起了连姑姑的冷笑，连姑姑道：“小舞你可曾想过一件事情？”
小舞不明白事情，问道：“姑姑说的是什么事情？”
连姑姑语重心长地说道：“看你叫姑姑的事情上。我来告诉你一件事情。这个宫里最大的永远是王上。你学了这么多宫规最终还不是要看王上的心情？若是你一不小心得罪了上面那位才是你日子不好过的开始。”
小舞吓了一跳：“连姑姑你……”
连姑姑突然变了脸色，殿内也就两人。小舞看得和很清楚。这个连姑姑还很年轻。
连姑姑突然叹了口气：“当初的先皇后对我也很好。可是当先王宠幸过我以后。先皇后便再也没有以前的那份宽容。她处处针对我，都只是因为我受了先王的宠爱。这个世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好关系。你有用得着的地方，自然能够存活在这世界上。若是你不能存活在世上。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不再有你的价值。”
小舞道：“连姑姑您说的我都懂。您是不想让我抢了尧妃娘娘的东西。小舞是个宫女。又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连姑姑道：“姑姑阅人无数。对于小小的宫女做出来的事，还是能够辨别的。你心里的那点小心思姑姑又怎么不会知道？当今王上是先王的儿子。先王一向就挚爱先皇后。所以无论宫里多少妃子都是枉然。先皇后死后，先王几乎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选择了沉默。这些年先王伤心多过开心。过的并不好。但无论如何都是先王一门心思在皇后身上的。你知道这个王和皇后隔了什么？你可知道东陵国的秘辛？”
小舞这下才有些相信连姑姑的话。所谓的相信不过即使再东陵国的传说的基础上加了某些东西。
不过连姑姑影藏下的样子真好。小舞仿佛看到了十几年前的连姑姑。连姑姑在教小舞的各种东西，小舞都一一记下了。唯一一样小舞愣是没能记住。那就是连姑姑最想教会小舞的东西。
殿内，王轻摇一直看着批阅奏折的玉虚。玉虚一直很认真地看面前一堆奏折。这些奏折在王轻摇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座山。不过玉虚却很平常地批阅着。王轻摇不由自主地蹙了蹙眉。玉虚抬起头，刚好见到了这一幕。
“爱妃是要帮朕批奏折么？”玉虚有些戏谑地朝着王轻摇说道。
王轻摇笑道：“陛下说笑了。臣妾只是在想这么多折子，陛下要批阅到什么时候。”
玉虚松了松口气道：“朕也不知道会批阅到什么时候。不过这批阅来批阅去的。很多东西都批阅不到了。”
“陛下真是爱说笑话。臣妾都还没有觉得什么东西能让陛下烦恼。没想到陛下先告诉臣妾你很烦恼了。臣妾以为陛下最大的威胁在于陛下从来都不肯和臣妾说真心话。即使陛下想将臣妾玩弄于鼓掌之中。”王轻摇说得明白。因为这个殿内出了玉虚和她再也别的人。
玉虚笑了笑道：“爱妃何以这般说法。朕难道还不够爱爱妃，使得爱妃如此误会朕？”
王轻摇道：“陛下不是答应过臣妾，你的爱妃只是臣妾么？那为何陛下会和如妃娘娘去亲热。陛下的眼中就没有臣妾。”
这回玉虚有些说不出话来了，玉虚道：“爱妃莫不是在吃味？”
王轻摇在玉虚耳边低语道：“陛下不要忘了我们之间只是交易。你还未答应臣妾见到万俟之前，臣妾是不会反对陛下。”
玉虚笑了笑：“你还是记得那个约定。只是要是朕不能给你答应下去又该如何？”
王轻摇眉目青敛道：“这事情还不是做出来的。陛下您一向一言九鼎不是？”
“果然还是你知道朕的心思。不过万俟你怕是要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能见到。你知道这中原离东陵少说也有一月的路程。你要是想一时半会儿见到他都是不可能的。”玉虚道。
王轻摇有些好奇地问道：“陛下您能告诉我万俟的特点么？”
玉虚脸色一变：“你现在是想问出个所以然了么？”
王轻摇看出了玉虚的不对劲，马上道：“陛下臣妾只是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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