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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
不科学啊！
此时此刻，李世民的心情是既郁闷，又好气。
他奶奶的。
李世民虽说是马上皇帝，但从小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而且还写的一手飞白体，在文学上还是有一定造诣的。
可就算是这样，李世民也敢肯定自己，是绝对写不出春江花月夜此等足以流传千古的佳作的。
就像他这般优秀的人都写不出来。
可这首春江花月夜竟然是出自段暄？
段暄那慵懒的性子、以及各种掉钱眼里的行径，试问这样的人，竟然能写出此等佳作？
这给李世民刺激的，恨不得现在就出宫去找段暄问个明白。
这一天天的，藏拙是吧！
段暄骗他，骗的好苦！
经过这茬一闹，李世民也没心情批阅奏折了，索性便先让李承乾回去，随后自己再与房玄龄和长孙无忌两人讨论诗文见解。
李承乾走出甘露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同时他也对段暄今日所做的这首春江花月夜充满了兴趣。
“明天无论如何也得去找一趟店家。”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嘛。
先前有程咬金领路，李承乾也没少去段暄家里蹭饭吃。
所以这时不时的去一趟，段暄也都习惯了。
反正这些都是移动的钱袋子。
不就是蹭一顿饭嘛，能值几个钱。
......
翌日、正午。
牛进达总算是熬到换班时候了。
牛进达从简易棚子里睡眼朦胧的爬起来交接换班，在一切的搞定后，程咬金早早的等着他了。
程咬金身为左领卫的大将军自然是不用干值班这种事情。
但以牛进达和程咬金的关系，在牛进达交接换班的时候，程咬金就早早的等着了。
“老程。”
“哎哟老牛，你这一个月下来都饿瘦了呀。”
程咬金和牛进达简单的打趣了几句，随后程咬金便拉着牛进达坐上马车。
马车颠簸的行驶了起来。
“咱这是去哪啊？”
牛进达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周围熟悉的街道，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嘿嘿，尉迟恭那黑炭头在平康坊置办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肉就专门等着你呢。”
顿了顿。
“不过嘛，咱们去赴宴之前，得先去西市请个人。”
“谁啊？”
上月牛进达都在宫里值夜岗，基本上没怎么出过宫，所以并不是很清楚上月长安城有什么大消息。
自然也不知道，西市出了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一位才气冠绝长安城的人物！
眼瞅着程咬金搞得这么神秘，牛进达也来了兴趣。
很快马车就行驶到了西市，最终停在了大唐百货的店门口。
程咬金率先下马车，径直的进入店里。
牛进达也跟在了后边，不过倒是对眼前这家铺子仔细打量一番，貌似也发现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
就是这家铺子卖的两样吃食，牛进达还没见过有些好奇味道如何。
眼见不少顾客前来铺子柜台买瓜子薯片的，牛进达也从兜里的钱袋子里掏出了二十文，要了一袋薯片。
牛进达学着一旁的老顾客熟练的拆掉包装袋，伸手抓起一片薯片就放进嘴里咀嚼了起来。
这酥脆的口感以及番茄那酸甜的味道，顿时让牛进达满脸涨红。
只见牛进达一抓就是一大把的往嘴里塞。
狼吞虎咽的样子，顿时引得不少顾客们的目光看来。
牛进达一心沉浸在薯片的味道里，哪里还管旁人的眼光。
程咬金在包厢找到段暄，主动邀请道：“店家，咱兄弟今天从宫里当差出来，老黑特地在平康坊摆了一桌庆祝，你也跟咱一起去吧。”
段暄兴致阑珊的拒绝：“你们给兄弟庆祝，我去干嘛？不去不去。”
程咬金仍旧锲而不舍的继续邀请。
段暄还是拒绝。
程咬金索性就耍起了无赖，俨然一副段暄要是不答应的话，也就别想有安静的歇息了。
段暄翻了个白眼，对于程咬金这无赖的样子也是很无奈：“说说吧，为什么非要我去？”
眼见段暄是非要知道内幕，程咬金也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咱也不瞒店家了。
其实吧，昨晚咱和老黑去平康坊的时候，正好店家的那首春，春...春啥子来着。”
段暄翻了个白眼：“春江花月夜。”
“哦对，春江花月夜！”
“正好店家的那首春江花月夜传到了平康坊，昨晚平康坊的姑娘和文人们都对这首诗赞叹不已，姑娘们更是放话，谁要是将店家给请过去咯，可以免了所有消费，她们还会亲自去包厢里献舞。”
程咬金这话一说，段暄顿时明白了。
“所以你就为了一个免单和一个年轻小姑娘献舞，就要把我卖咯？”
段暄没好气的质问道。
程咬金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掌。
眼瞅着程咬金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段暄也只能答应了下来。
“行吧，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就随你去一趟吧。”
程咬金刚要兴奋的开口，就听到段暄又补充了一句。
“我喜静，倘若你们想搞些七七八八的，记得换个包厢去。”
“一定一定。”
就这样，段暄起身走出包厢。
这才刚一出包厢，就正好看见牛进达在店里大口大口炫薯片。
这一口能吞一只烤乳猪。
没一会儿的功夫，一袋薯片就被牛进达给炫光了。
牛进达看着空空如也的袋子，还有些意犹未尽。
段暄扭头看向程咬金：“这是你朋友？”
程咬金点了点头：“这是我兄弟，叫牛进达，店家你也可以唤他老牛，我们都是粗人，不像那些文人在意这些称呼。
他上月在宫里当差，从没吃过店家铺子里的吃食......”
段暄表示理解。
因为第一次程咬金在摊位上磕瓜子的时候，形象也没比牛进达好到哪里去。
“牛进达。
又是一位贞观名人。”
段暄在心里嘟囔着。
“老牛，别吃了，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程咬金朝着牛进达大喊一声，牛进达闻言走了过来与段暄打了个照面。
“店家，这是我兄弟，老牛。”
“进达，这是店家，这家铺子的主子，你刚刚吃的那玩意叫薯片，就是店家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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