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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大唐:我的父亲是李靖 > 第63章 李纲请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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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嗖~啪!

    啊!

    嗖~啪~

    啊!

    “孽子,同是参加诗会,程处墨扬名长安,你呢?搞什么大冲吃烤鸭,尉迟家世代书香的名声全让你败光了!”

    嗖~啪!

    啊!

    “爹,俺也扬名长安啊,现在出门谁不认识俺尉迟宝林!”

    “扬名?哼哼,你那是笑名,你爹我现在遇见同僚都觉得臊的慌,那程阿丑斗大的字不识一筐,扁担倒了不知道是个一字,老子学富五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咋就不如他儿子呢?”

    嗖~啪!

    啊!

    “爹,下次诗会,俺一定扬名长安,比程处默还要响亮的那种!”

    “下次?你几天前说往家带银子,这都几天了,一两银子都没见,银子哪去了?是不是被你败光了?”

    尉迟宝林欲哭无泪,什么诗会,什么扬名长安?还不是银子闹的。俺的命咋这么苦呢,人家都是爹挣钱,儿子花,这倒好,儿子挣钱,爹败家,没有银子还挨打!

    嘤嘤嘤嘤嘤.....

    ......李德奖脸色煞白,头也不回地离开吴国公府,他今天特意起了一个大早,准备叫上兄弟找长安、万年的县令,谈谈夜香的事情。

    尉迟宝林家离他家最近,自然先喊尉迟宝林,这一进门就看见惨烈的一幕。

    尼玛,打孩子都不用铜锏,直接上瓮金锤了!

    哎,三弟真可怜,李德奖摇头叹息心疼了尉迟宝林一秒钟,换上笑容,走进翼国公府找四弟秦怀道。

    ......

    “请辞?”李世民啪地放下手中的奏折问道:“李师,可是太子不听话?”

    李纲顶着两个黑眼圈道:“非也,是老臣才疏学浅教不了太子殿下了。”

    姚思廉此时亦是拱手道:“太子偶得高人传授《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字字珠玑,老臣读后如醍醐灌顶,有此学问在,太子不再需老臣们的教导。”

    李纲从袖筒拿出誊抄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呈给李世民。究竟是什么学问,竟然让大唐两位大儒,甘心拜服?

    李世民蹙着眉毛接过纸张,他越看越心惊,尤其是这句,真理只有一个,而究竟谁发现了真理,不依靠主观的夸张,而依靠客观的实践......

    李世民如饮甘霖,纸上每一个字都说到了他的心里,真理需要实践,而不是圣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可以用《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把刀,狠狠砍在守旧朝臣的身上。

    圣人说的对不对,你说了不算,咱们去老百姓中间,实践实践就知道谁对谁错了。

    这是孔颖达抱着勿板怒声道:“陛下,此人散播祸国殃民之言,微臣建议立刻命百骑司追查此人,抓到此人立刻格杀,否则大唐将有倾覆之忧。”

    李纲和姚思廉相视苦笑,今天一早三人共同研读这篇文章的时候,孔颖达就怒不可遏,声称找到此人,要将他碎尸万段。

    孔颖达这种反应亦在李世民的预料之中,以前教授学生圣人说什么,你就得学什么,圣人之言就是对的,不容反驳。

    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出,为那些对圣人之言产生怀疑的学子,提供了理论基础。

    与人辩论的时候,引据经典,别人一句实践是什么样子的,你无言以对。

    他是孔子三十二代孙,怎么会允许能够动摇儒学根基的学问存在。

    而李纲和姚思廉就不一样了,他们虽然是儒生,但注重学问,不会因为不是儒学,就不会学。

    并且他们认为此理论只会充实儒学,孔门十哲,儒门五圣之一的颜回就曾经向老农学种地,向渔夫问水性,向乞丐求至理,从不敢自满,一生只相信真理。

    孔颖达的反应太过了!

    李世民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他淡淡道:“孔子曰,三人行必有吾师,承乾还需要三位先生的教导,请辞一事不必再提,三位先生也可问问承乾想怎么实践,如果觉得可行,任他去就成。”

    “老臣遵旨。”

    三人齐齐拱手后,李纲接着道:“陛下,老臣还有个不情之请,能否让太子引荐那位高人,臣等好当面请教。”

    李世民笑道:“等朕问清太子,自然会代为引荐。”

    “臣等告退。”三人缓步离开了御书房,等三人走远后,一阵痛快至极的大笑就在御书房内回荡。

    “去,把太子叫过来!”

    ......

    长安县令周福(字申正),今年四十岁,但头发已经花白,脸上皱纹横生,看着像个花甲之龄的老人。

    人常说前生不善,今生知县,前生作恶,知县附郭,恶贯满盈,附郭省城。像自己这种直接落在国公多如狗,侯爵遍地走的京师,是造了什么孽?

    恶贯满盈、无恶不作、凶神恶煞、穷凶极恶?

    小吏送来了一张请柬,样式很普通,又是哪家的孩子闯了祸,让自己摆平?周福叹了一口气,打开了请柬,瞄了一眼后,他豁然站起,上面赫然写着。

    ‘河间王府、卢国公府、代国公府、吴国公府、翼国公府诚邀周县令鼎香楼天字号赴宴,今日中午。’

    一位王爷,四位国公,单单拿出哪一个,都不是自己能够惹起的,这一下来了五个。周福像受惊的老驴,嘶声喊着要仆役,赶紧去准备马车。

    不多时,一辆马车从县衙中冲出来,直奔东市鼎香楼而去。

    马车稳稳停在鼎香楼前,周福下车正好遇见同样头发花白,一脸皱纹的万年县令赵延(字连起),周福拱手道:“连起兄,你也是被请过来的?”

    赵延从袖筒里取出请柬苦笑道:“是呀,五家一起下帖子,不知道有什么大事,长安四恶的名号,申正兄又不是没听过。”

    “难道是长安四恶捅了什么篓子,由河间王出面,四家共同作保,想让咱们帮着压下去?”周福惊呼道。

    “我看八成是这样,他们还真看得起我俩,国公府解决不了的事情,咱两个五品的县令能干什么?”

    “周福叹气道: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连起兄,你说河间王会不会亲自出面?”

    赵延嗤笑道:“河间王?哼哼,国公都不会出面,肯定又是管家。”

    两人结伴来到二楼天字号,当时就愣在当场,里面不是王爷、不是国公、也不是管家,而是长安四恶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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