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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大唐:我的父亲是李靖 > 第113章 流水的县令,铁打的冯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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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唐朝赌博是违法的,被抓到就得充军,但只要有利润,就有人铤而走险。至于赌坊的借贷,更不会体现任何赌博的字眼,而且赌坊的借贷完全符合朝廷的标准,你也无话可说。

    李德奖在起步的时候,本想着去寺庙借点钱,但了解了之后,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尼玛,年息达到惊人72%,比后世的网络小贷还要黑。

    而且这种借贷利率在大唐还是合法的,你一点招都没有。

    韩森不明白李德奖抓三猴干什么,但他还是老老实实执行了命令,轻轻招了招手,立刻有两个穿着便衣的汉子,跟上了三猴。

    到了赌街的尽头,李德奖看到了神奇的一幕,一群书生打扮的人,披头散发,还有人光着脚丫子浑身抽动,群魔乱舞。

    李德奖都看呆了,大唐人开派对都玩这么阴间吗?他问答:“这群人跳的是什么舞?我怎么没见过?”

    大唐宴会一直有斗舞的习俗,李德奖也经历过几次,但这些人的舞蹈,他从来没见过。

    马周解释道:“他们这是服用了五石散。”

    魏晋名士有三大爱好,饮酒、服药、清谈,说白了就是喝酒、嗑药、吹牛逼,这里面的药就是五石散,又称寒食帖,吃了之后浑身发热,神明开朗,飘飘欲仙。

    如果在魏晋,你披头散发在街上裸奔,不仅不会被人鄙视,而且还会引来别人的羡慕,因为只有贵族才能服用的起五石散。

    服用五石散的风气一直从魏晋延续大唐,唐代有好几个皇帝就是因为服用五石散而死。

    “这特么不就是服毒吗?”李德奖脱口而出。

    马周无奈道:“他们吃他们的,咱们能有什么办法?”

    “不行,得禁了,至少在沣水县不能出现这种东西!”李德奖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三人来到嫖街,就被一群人拦住了去路,街首的两层楼阁前,聚集了一大堆人,女人的喝骂声、凄惨的叫声、围观人的起哄声,传进李德奖的耳朵。

    韩森向前挤开了一条道,李德奖走近,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老鸨子,挥舞着皮鞭抽打一个年轻女子,女子直直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鞭子落在身上只能无助惨叫,围观的人不仅不求情,还在一旁叫好。

    马周看到这一幕,怒不可遏,上前一把抓住老鸨子的手腕,怒斥道:“你干什么?”

    马周少时孤贫,在家乡没少被人欺负,最见不得可怜人受人欺辱。

    老鸨子一点也不怵,对着马周喊道:“干什么?这小贱皮子,六天没有招揽一个客人,再接不到客人,就拉去乱葬岗挖坑埋了。”

    “接不到客人就拉去乱葬岗埋了?你这老鸨子好生心狠,不怕唐律吗?”

    老鸨子道:“这位客官,这小贱皮子已经卖身莳花楼,生杀予夺和唐律没关系。”

    马周神色一黯,根据唐律规定,奴隶即同资产,她们可以被主子自由处分,他只好说道:“抽几鞭就算了!”

    老鸨子眼睛一瞪:“我可以不打她,你拿钱为她赎身。”

    “好,多少钱?”

    “白银五十两。”老鸨子伸出五根手指在马周面前晃了晃。

    马周身上哪会带那么多钱,求救般看向李德奖,李德奖缓步走到老鸨子面前,啪!上去就是一个大逼兜子。

    老鸨子直接懵了,莳花楼的恶奴也涌了上来,他们认得韩森,没敢动手,良久之后,老鸨子才不可思议地开口:“你敢打我。”

    啪!

    又是一个大逼兜子,李德奖笑道:“咬我啊!”

    韩森拦在李德奖面前,虎视眈眈盯着拿着棍棒的恶奴,有县尉在,这群恶奴跃跃欲试,但始终没人敢第一个出手。

    李德奖一脚将老鸨子踹倒,而后对马周说:“带着人回去。”

    李德奖带着人施施然走了,旁边有人提醒老鸨子:“县尉都要敬小公子一分,恐怕是咱沣水县新来的县令呢。”

    老鸨子从地上爬起来。怒气未消,指着李德奖背影叫嚣道:“莳花楼可是黄三爷的产业,县令又能怎么样?哪个县令到沣水县不拜会三爷,他就干不下去。”

    李德奖听得嘴角一抽,这老鸨子真不知天高地厚,长安四恶什么时候怕过黑恶势力?他问韩森:“这黄三是什么来路?”

    韩森脸上露出一丝迟疑之色,但还是回答道:“听说是裴尚书的人。”

    “裴寂?”李德奖微微蹙眉,李世民早就像把这家伙赶出朝堂,给房玄龄他们让位了,这种情况,他还敢勾结黑恶势力,真是不知死活。

    李德奖又问:“县里有多少不良人听你的?”

    韩森苦笑道:“除了我带过来的两个弟兄,没一个人听我的。”

    “没一个人?”李德奖有点难以置信:“你这县尉也太废物了吧,来沣水县快一年了,连个亲信都没培养出来?”

    韩森对此无言申辩,不管怎么说,一个县尉管不了自己的手下,那就是不称职。这时一道柔柔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公子,这也怨不得韩县尉。”

    李德奖停下脚步看向身后刚刚救出的女子,看着约么二十七八岁,精致的鹅蛋脸上柳眉杏眼如秋水,成熟妩媚。

    “姑娘芳名?何方人士?”李德奖问。

    “奴婢本名何秦氏,夫家本在沣水县开酒楼,全家老小被黄三爷害死,黄三爷见奴婢有几分姿色就把奴婢卖到了青楼。”何秦氏哭得梨花带雨。

    李德奖又问道:“你娘家还有什么人吗?”

    “贞观元年闹兵灾,娘家人全死了。”

    “可怜人啊!”李德奖叹息道:“你先待在县衙给马周洗衣服吧。”

    “多谢公子!”何秦氏躬身行了一礼。

    “接着你刚才的说,沣水县什么情况?”

    “沣水县一直有流水的县令,铁打的冯黄的说法,这冯就是冯主簿,冯家在沣水县经营几十年,县里上至六房书吏,下至衙役浣洗都是冯家的人,这黄就是黄三爷,猛虎帮从武德年间就盘踞在沣水县,他们无恶不作,残害商户,几年的功夫就谋夺了沣水县所有的铺面,原本的商户不是远走他乡,就是没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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