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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奴隶贩子和奴隶主就是用这个办法来判断奴隶年龄。
“不是黑齿，本宫之前看过记载，我皇爷爷在时，东瀛送了两位女子入宫，当夜被我皇爷爷让人乱棍轰出皇宫，记载中说东瀛女子白面而黑齿，看来并非如此。”
李弘松了手，将手在十市皇女身前的和服上认真擦了擦，擦的极其认真。
“回殿下话，东瀛女子确有这个习俗，不过到了天朝，天朝之人不喜，我们也就改了这个习俗，在天朝的东瀛女子已经不再将牙齿涂黑。”
尽管李弘如此对她，十市皇女也不敢有丝毫怨憎之心，她面前的可是大唐太子。
别看她是东瀛皇女，在大唐太子面前，她的身份并不值得一提。
在大唐，太子一句话，杀了她也是白杀，不可能有任何人来为她讨个说法，更不用说复仇之类。
李弘身边不是还有两位新罗公主，使唤起来也跟使唤侍女一般，这就是小国的悲哀。
“哦，那传言和记载都是真的了，本宫倒是真有些好奇，你们将脸涂上厚厚脂粉，牙齿故意刷成黑色，好看么？”
“殿下，每个国家都有其独特的风俗习惯，请殿下尊重我们的风俗习惯。”
“好了，不说这个，你来大唐多久？”
李弘也不想多提这个，仅仅只是好奇而已。
“回殿下，十市来大唐已经有两年。”
“有意思，本宫听闻你丈夫被你父亲杀了，可有此事？”
“当时十市还未嫁过去，我们只是名义夫妻，只有名份，却并无夫妻之实。”
听到十市皇女这句话，李弘眼中，神色不可察觉的变了变，因为历史记载，十市皇女和天智天皇之子大友皇子结婚，还生了一个孩子，叫葛野王。
历史记载两人都有孩子了，可十市皇女此时却说她们只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
看来一会必须检查一番这位十市皇女的身子了，正好，东瀛女子自己还是有些兴致的，今日就试试。
“有了夫妻之意，虽无夫妻之实，那也是夫妻。”
李弘并不挑明，只是如此说了一句。
“是，殿下，所以十市一直再未有嫁娶。”
“东瀛那边也讲究妇道？”
“我们这些年都在学习大唐，许多地方都在借鉴天朝制度。”
李弘点了点头，此时依旧让十市皇女跪着，并未让她起身，李弘蹲在那里，手伸出，轻轻托着十市皇女的下颌，怎么越看越觉得她像某位老师呢！
李弘看了一阵，松了十市皇女下颌，李弘坐在了承恩殿的主位之上，轻轻摆了摆手。
承恩殿之中，两个新罗婢已经退了下去，此时仅剩下十市皇女和李弘在此。
“生的确也不错，好了，起身吧！”
“谢殿下！”
十市皇女起身，李弘看她个头却也不低，其实还偏高一些，只是比凝彩低一点，大概能到自己眉心那么高，比起一般普通宫女，其实还高些。
此时李弘才记起，今年东瀛那边要发生一件趣事，天武天皇要颁下一道皇命，戒斋令，而且这道皇命会持续千年之久。
这道皇命的核心，就是东瀛民众效法僧侣，不再食肉。
持续千年的这道皇命，造就了东瀛之人后来普遍的个头矮小，到了近代，东瀛人比起华夏人往往矮上一头，所以有小日子之称。
而此时，这道法令还未施行或者刚刚开始施行，所以十市皇女个子偏高，实属正常。
“你今天来找本宫，是有什么事情？”
“回殿下，十市来大唐已经两年，极其仰慕大唐文化，所以早已请了名师指点，国子监新设女学，必然从比较基础教起，十市并不能学到什么。”
“哦，你可知道论语中有一句话，叫做温故而知新？”
十市皇女不说话，她并未想到，这位大唐太子仅用一句话，就彻底回绝了她的请求，而这句话还出自儒家典籍，让人无法反驳。
李弘则看了看她，轻轻勾了下手指，十市皇女赶紧走了李弘身前。
“女学之事，你是本宫亲点，本宫也是知晓东瀛喜好天朝文化，才特意点的你，你如此推辞，是不是将本宫太不当回事了。”
“十市不敢！”
十市皇女吓的赶紧跪下，她可不敢惹怒这位太子。
需知寄人篱下，况且东瀛国力此时确实远远在大唐之下，刚被狠狠揍了一顿，此时怎敢在大唐太子面前有任何造次。
“不敢么？”
李弘凑近，此时和十市皇女几乎已经面颊贴在一处，他淡淡话语吐出，十市皇女已经身子一个激灵。
“十市愿意去国子监！”
“如此甚好！”
“十市，本宫听闻一件事情，可不知道真假，想问问你！”
“殿下请问，十市只要知晓，必告诉殿下。”
“听闻东瀛女子很会伺候男人？”
十市皇女面色此时有些难看，却见李弘伸出一只脚，脚上鞋子早已故意踢掉，那只脚此时就踏在十市皇女肩头，并且在那里特意蹭了几番。
“殿下，您这般，怕是有些不妥，十市虽是小国公主，却也有自己的骄傲。”
“那本宫就踩碎你的骄傲！给本宫脱了袜子。”
十市皇女面上挣扎，李弘放在她肩头的脚故意碰了碰她的脸颊，那极具羞辱的样子，根本就没拿她东瀛皇女的身份当回事。
当然，李弘有意查看她的身子，对历史记载，李弘还是有些兴致的。对东瀛公主，李弘也是有些兴致的。
“怎么，伺候本宫，你觉的委屈了！”
李弘声音故意放大一些，十市皇女此时虽然觉得羞辱，却还是用玉手托着李弘的脚，给他细细脱了袜子。
“本宫先暖暖脚！一会再体味一番东瀛女子的温柔。”
承恩殿之中，直到午时，十市皇女才走出这里，她面色自若，看上去并未有什么不妥。
甚至她面上一直都带着微笑，仿佛她来这里的目的已经圆满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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