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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让婉儿再长几年，她现在太小。”
“夫人，你当本宫是什么人，摧花人么？”
“民妇不敢，只是对于民妇，婉儿现在已经是唯一。”
“夫人不说，在十六岁之前，本宫也不会碰婉儿，而且本宫可以答应你，婉儿只要进了东宫，日后父皇百年之后，本宫最低给她一个昭仪的位子。”
昭仪，九嫔之首，地位仅次于四妃。当年的武媚娘也是从李治的昭仪做起，此时已经母仪天下。
而历史上，上官婉儿最后也坐到了这个位置。
“谢殿下成全民妇！”
“好了，不是本宫成全你，是你们母女成全本宫！”
“怎么还哭了？”
“殿下，民妇是心中高兴，能从掖庭宫出来，能伴随在殿下身边，所以高兴。”
“高兴就笑笑，本宫喜欢身边的女人笑。”
李弘面前，那带着泪水的笑容，那世间已经是难觅的绝色，李弘用手指轻轻为她擦去眼角泪痕，上官夫人一身的盛装已经在缓缓滑落。
李弘面前，是一身和母后那日一模一样的衣服，甚至连大小尺寸都一模一样。
李弘看着这幕，一股热血直接涌上心头，他试着用手指摸了摸鼻下，幸好今日自己能承受的住，没有如同那日在沐华宫那般狼狈。
“殿下，好看吗？”
“好看，夫人穿这身让弘此时都感觉到热血向身上猛窜，如同沸腾一般。”
“那民妇伺候殿下！”
“夫人，本宫能有一个小小请求么？”
“殿下请说，只要民妇能办到，一定按殿下心思伺候。”
“你转过身，背对着本宫，一会不要叫我殿下，叫我弘儿，还有，今夜是本宫伺候你，不是你伺候本宫。”
“这如何使得，民妇万万不敢！”
“弘儿求求夫人了！”
“好，就按着殿下心意。”
“夫人，一会本宫对你的称呼也会有些改变，夫人切莫在意。”
等李弘从这间屋子出去时，一床锦被之中，上官夫人呆呆望着殿下离开背影，手抚着自己嫩白的肌肤。
身上此时早已完全未着一丝，只有锦被挡着无限风光。
此时上官夫人还觉得有些恍惚，如果不是那如同漫步云巅一般的快乐，她几乎以为刚刚的一个时辰只是幻觉。
掖庭宫几年，终于又体味了做为女人的快乐，而且殿下…
殿下也是真厉害，比自己的亡夫可是强太多了，一个时辰，以前根本不敢去想，自己亡夫最长一次也就小半时辰。
尽管不想承认，上官夫人内心却早已承认，她喜欢那种感觉，那种感觉让她几乎疯狂的迷恋。
只是殿下刚才那一声声母后让上官夫人着实有些尴尬，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好吧，他答应以后让婉儿做昭仪，按一般民间，自己就是他岳母，似乎刚才如此喊也没多大问题。
不过这事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只能埋在自己心中，死也不能说出去半句。
月光下，上官夫人从锦被之中伸出一对玉足，那玉足之上，还有一些抚痕，甚至脚踝这里，还有一丝粘粘感觉。
“殿下也真是，怎么还喜欢这里了。”
那一对完美玉足之后，是完美的小腿曲线，上官夫人将自己的亵衣亵裤重新穿上，然后下床，小心将两件小衣捡起，重新放回木盒。
此时回味刚才伺候殿下经历，心中欢喜无比，紧紧抱着那只木盒。
李弘早已回了联壁殿，在联壁殿，他也是深深呼出一口气。
裴婉莹早抱着他的腰身，李弘只感觉一个温软身子紧紧贴着自己后背。
“明日就要坐船下江南了，今夜早点休息。”
“不交公粮，不许休息！”
“你啊！”
第二日，洛阳渡口，几条大船早已在这里等候，弃了车马，此时众人上船，武媚娘特意将儿子和儿媳以及两位侧妃安排到自己船上。
李弘站在船头，看巨舟划破黄河，徐徐向前。
当年，大运河完工，隋炀帝大概也是站在这里，看着滚滚黄河，看着两岸山川景色。
不知道当年这位君王心中想的什么。
历史给他的定位极低，李弘站在当年他可能站的位置，却有了不同的感想。
不知不觉，有一个雍容贵妇早已站在李弘身后，和他一样看着滚滚黄河东流。
“母后！”
武媚娘点头，拉着儿子的手，站在他的身侧，望着眼前河水。
“弘儿，想什么呢？”
“想当年的隋炀帝！”
武媚娘没说什么，只是拉着儿子的手，陪他看着同样的景色。
“弘儿，你如何看他？”
过了许久，武媚娘才问了一句。
李弘想想，摇了摇头。
“弘儿也不知道，他的对错功过，还是留给后人说吧！”
“我们也算他的后人，你就说说你的心中看法。”
“很随性一个人，敢想敢为。”
武媚娘笑笑，看着眼前滚滚河水。
“这样的性子，不适合坐江山。”
“确实，很容易得罪别的人。”
武媚娘本想说什么，那边杨钰和杨媚拉着手，欢快从船舱出来，跑了这边。
武媚娘和李弘相视一笑，都不再多说。
那位可是眼前两位杨家小姐的祖上。
其实就是武媚娘，身上也多少有和他一样的血脉，她的母族就是弘农杨氏。
“母后，殿下，你们也在这里！”
“钰儿，媚儿，快过来！”
两个人拉着手，赶紧跑了武媚娘和太子身边。
“怎么样，觉得坐龙舟如何？”
“母后，开始有点晕，不过马上就好了。”
“嗯，不愧是我杨家的女儿，这么快就适应了。”
武媚娘抚着两女肩头，在她眼中心中，杨家未必有武家远，对杨家的后辈，她一直当自己的后辈看的。
李弘看着这幕，自然明白母后为何如此善待和亲近杨家。
其中不仅仅是外祖母带来的亲情，更是其中巨大的利益纽带。
武媚娘的身后，可是武杨两家的全力支持。而杨家，根基可是比武家还要厚重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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