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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
“早该离开了。”
“早该前往书院读书了。”
“省的再作贱姐姐！”
“真要被别人发现了，姐姐真活不了了。”
“你啊！”
“……”
秦可卿再次细细的漱口，将漱过的茶水吐入痰盂之中，钟儿……越大越坏。
各种乱七八糟的心思都落在自己身上了。
还说着让自己吃下。
省的有太大气息，被别人发现。
自己……竟然……。
该打。
该打！
自己……是否太放纵钟儿了？
太宽容钟儿了？
可……严苛钟儿……自己又舍不得。
他！
……
反正。
他早该前往城外书院读书了，省的留在自己身边，就知道抽空折腾自己，作弄自己。
说着。
再次漱口。
随即，轻轻哈了一口气，嗅了嗅……没有那种腌?的味道了，心中安稳，舒缓一口气。
将茶水落于桌案上。
觉整个人被钟儿抱住，被抱的紧紧的，又说着那些……该打的话，真是……。
秀首轻摇，伸手点了一下肩头的某人。
现在！
总算是没有乱动了。
“姐姐真舍得？”
稍稍用力，便是将丽人拦腰抱起，没有理会那一道娇呼，复归软和的绒毯上。
将丽人落于怀中，握着那柔软纤细的小手，细细说着话。
“……”
“你啊！”
“早该前往书院读书了。”
“我……。”
“不然，你留下来，整日里就作贱姐姐？”
“那般事……终究伤身子的。”
“不好的。”
“姐姐已经于你那般了。”
“你……听话！”
“前往书院好好读书，咱家……只有靠你了。”
“姐姐就算再聪明，也只是一个小女子，又能够做些什么？能做的不多。”
“你离开京城，姐姐替你好好将营生做好，让营生不出问题。”
“你……好好读书。”
“争取明岁恩科中进士，中状元！”
“姐姐……，就算你在如何作贱我，我都……。”
“哼！”
“你啊，小小年纪，怎么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花样？”
“书院！”
“好好读书，若是想我了，你不也可随时回来！”
“落霞园！”
“我也可时而前往一观。”
“……”
靠在某人怀中，感某人手脚还算老实，秦可卿调整了一下姿势，更为舒服的靠着。
钟儿！
钟儿不舍得自己，不想要前往城外读书。
自己！
自己实则也有不舍钟儿的。
有钟儿在身边，待在偌大的府中，自己不会那么无聊，不会那么清静，不会那么无事。
虽然钟儿总是动手动脚，可……。
自己……也是无法。
尽管一直都想要和钟儿保持一定的距离，让他不要那么胡闹，奈何……他太霸道了一些。
自己也是不舍。
但！
钟儿是男子。
属于他的天地不在自己身边，而在外面。
学业为重。
爹爹前来的书信中，再次提起那件事，就算爹爹不说，自己也不会松懈。
也不会让钟儿放松自己。
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要恩科会试了。
天下间，这个时候，所有的举人都在用心用力，钟儿……不能落后。
不能荒废学业。
营生再好，就算赚再多银子。
也比不上明岁钟儿金榜题名，跨马游街！
自己希望看到钟儿明岁会试高中的一幕。
果然那般，自己就真的知足了。
“若是在书院，想姐姐了怎么办？”
握着那温润如玉的小手，秦钟颔下靠着丽人的秀鬓，不住的摩挲着。
一丝丝发香侵袭。
一丝丝冲动漫生，今儿被压下。
“……”
“想我了，就回来瞧瞧。”
秦可卿面上热热的，小声回应着。
“姐姐，明岁我定会高中！”
秦钟再道。
“姐姐相信你！”
秦可卿微微颔首。
钟儿的学业……一直很好的，自己相信钟儿可以高中，相信钟儿会名列前茅。
“你……你准备是明儿离开？”
“还是后儿？”
尽管钟儿总爱作怪，可……晚间这个时刻……秦可卿很是享受，那种温馨充盈浑身上下。
京城内外的事情，钟儿已经处理完了，剩余之事，自己也能处理。
无需再劳动钟儿的心思。
这两日……钟儿就可离开了。
要前往书院好好读书了。
“……”
“明儿下午吧。”
“也该前往了。”
秦钟应语。
书院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房间都弄好了，过去就可住下，自然……也可不选择住下。
随意随心，相对于初始的学员多了选择。
“你啊！”
“刚才还说着想着我，现在……日子都定好了。”
秦可卿没好气的小脑袋拱了一下某人，就知道钟儿油嘴滑舌，就喜欢说自己喜欢听的。
“嘿嘿，姐姐生气了？”
“姐姐舍不得了？”
“那我……后儿？”
“大后儿？”
“都一样，学业之事，早两日，晚两日，差别不是很大！”
秦钟悦然，低首对着丽人的颈间吹了一口气。
悠然。
怀中佳人如水。
“……”
“别闹！”
“就明儿走吧，早一日前往书院，就可早一日的学业，你虽聪明，不可生骄傲之心。”
秦可卿无法。
“姐姐的身段真好。”
“于我而言，晚一两日也没有什么事。”
“倒是……西府凤婶子……我走之后，她怕不是要前来了。”
“凤婶子真有福运，可以和姐姐一处安寝。”
“倒是……凤婶子现在的气有没有消下去？都过去好几日了？说来……贾琏这件事……做的有些小气了。”
姐姐的妙处。
虽未全部一品。
却也……观其详略。
多有回味。
没有大动，享受此刻难得的安逸，凤婶子……不出意外，自己离开之后，凤姐就要前来和姐姐作伴闲聊了。
前几日，西府大老爷贾赦似乎得了什么好处，贾琏身为儿子，便是买了许多礼物庆贺。
连带着贾琏身边的两个女子，以及邢夫人都有份。
唯独！
没有凤姐的。
不知道也就罢了，偏偏……传入凤姐的耳中了，如此……以凤姐的性子能忍？
难忍！
虽然在西府为管家奶奶，但身份上还是大老爷的儿媳，还是西府都知道的琏二奶奶。
西府大房有了事情，她这个身为琏二奶奶的管家人不知道？
没人知会？
当人不存在？
任谁轮到……都会大恼的。
凤姐也不例外，直接将府中大房那里的几个年轻媳妇、婆子好好收拾一顿。
更有准备将两个媳妇准备发配庄子上！
结果……贾琏找来了，希望事情……缓和一些，后续……后续似乎没有闹大。
自己所知也不多。
似乎……二人闹得愈发僵了。
“呸！”
“你啊，就起坏心思吧。”
“婶子前来我这里，我欢喜的。”
“一处说着话，一处聊着天，极好的事情，在你口中……，呸，该打！”
“婶子和琏二爷！”
“哎！”
“琏二爷自从有了子嗣，自从大老爷的爵位恢复，琏二爷在大老爷面前多有奉承。”
“和婶子相见的次数都不多，就算相见……也都是……，哎，婶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
“这样下去，只会愈发的情薄。”
“婶子的性子，是刚强的。”
“琏二爷现在有银子，身边也有女子，更有子嗣了，也不愿意……。”
“就算将来有机会，二人可以和好，只怕……也不会长久。”
“嗯？好端端说婶子的事情做什么。”
“那都是女子私帷之事，你啊……好好读书就好了。”
秦可卿叹了一口气。
婶子的事情。
自己和婶子很是相好，婶子那般，自己心中也不好受，法子……也难有。
琏二爷太凉薄了一些。
婶子！
又是那样的要强，让婶子低头是万万不能够的。
如此，琏二爷低头？
眼下，同样不可能。
西府大老爷爵位恢复，琏二爷在府中内外……当体面更多，对婶子……。
杂念横生，自己想要婶子和琏二爷好好的。
现在看来，那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情。
欲要继续说道……又觉多余。
“那就……不说了。”
“那……我来尝一尝姐姐嘴上的胭脂，今儿不尝，下一次再尝就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了。”
“……”
凤姐的事情。
秦钟不为十分关心。
也就时而问一问。
她和贾琏的事情，大可能是不可能回到原点的。
原有脉络……便是那般，而今……不过提前。
倒是姐姐……她会很好的。
有自己，她将来会很好。
一定的。
怀抱丽人，笑然轻语。
未待反驳，便是琼液入口。
……
……
次日。
未时正刻有余。
“少爷，您……您三五日之后真的会回来？”
看着少爷一身齐备的准备离去，行囊用度都已经拿出去了，晴雯、采星等人皆……依依不舍。
少爷，又要去白石书院读书了。
去岁读书的时候，每半个月才能回来一次。
现在。
少爷都是举人了，似乎好一些。
具体也不知道，少爷所言……不会半个月那么久。
少爷走了，院中就剩下她们了，尽管都在一处，可……没有少爷在身边，总是缺少很多。
“哈哈哈，应该三五日。”
“若是无聊，可前往落霞园，等那里的弓马骑射场地弄好，你们就可常去了。”
“每日早上，我都会去那里。”
“一个个小丫头，等少爷明岁举业有成，就不会去书院那么多次了。”
“……”
秦钟大笑，这一个个小丫头……自己又不是不回来了，气氛整的这么严重？
“钟儿！”
“好好读书！”
“等落霞园那里弄好，早上之时，我也抽空去看你。”
秦可卿近前一步，素手抬起，整了整某人的衣领。
“她们……就交给姐姐了。”
“……”
迎着姐姐的秋水澄眸之光，秦钟点点头。
又看向晴雯等人。
落下一言。
没有婆婆妈妈，踏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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