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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好奇？”
“嘿嘿，姐姐此刻……更为好看了。”
“……”
“其实，我也没有想好。”
“也许，是派人看着贾赦，等他出府的时候，见一次，打一次，此人本就该揍一顿！”
“姐姐觉得怎么样？若是宁荣二公在天之灵还未散去，想来也会认同我这一策！”
“也算是利息了。”
“那么多银子，放在钱庄里，一年都不少利息的。”
“也许，给贾赦做个套，好好炮制他，让他吐出银子，他将银子看的那么重，也可让他好好心疼心疼。”
“也许，我心情好，亲自找贾赦喝喝茶、说说话，问一问还钱的事情。”
“……”
“姐姐觉得法子如何？”
“姐姐有没有好的法子？”
“姐姐素来聪慧，姐姐也与我想一想！”
怀中丽人，更为美艳绝伦，眉眼之间，风情无限，欲语还羞，更为心性快哉。
秦钟怡然，低首之。
细长的风叶峨眉一角，落下一口。
甚好！
甚好！
至于贾赦的处理？
姐姐既然已经知会过了，却没有什么回应，这就……有些闹心了。
当初借银子的时候，可非那般。
现在到还钱的时候了，又这般了？
若是他没钱，还没有什么。
银子！
绝对有的！
这就完全是一个态度问题了。
“……”
“你……想的都是什么招？”
“你……放开我。”
“手别乱动。”
“……”
秦可卿刚有平复的呼吸，再次略有急促起来，美眸含水莹莹，瞪了某人一眼。
又来了？
更有手掌开始过分起来了。
忙将泰岳之巅动静的坏东西打下去。
“嘿嘿，那姐姐于我想一个？”
秦钟收回手掌，将怀中美人抱得更紧。
贾赦！
其实不入自己的眼，自从他爵位丢失之后，就算在老勋贵的那些人中，估计都没什么颜面了。
虽如此。
银子还是要要的。
十多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
给姐姐香汤沐浴，好歹可以用好几年呢。
“……”
“哼！”
“想一个？”
“坏点子……我可想不出来。”
“根据我从账目以及东府一些管家口中询问，再加上私下里的估算。”
“大老爷起码从其中拿走了十多万两银子，也许还要更多一点。”
“那些银子，大老爷不会一下子花完的，去岁还钱肯定够。”
“大老爷没有回应，也许……他不舍得还钱，也许大太太所言也是大老爷的意思。”
“觉得钟儿你营生赚钱，那十多万两银子无所谓。”
“也许，大太太所语二姑娘也有心思，成了一家人，的确还钱麻烦。”
“……”
“如何做？”
“我还真想不出来，大老爷决意不还，该如何？”
“你那些招数……打人？揍人？下套？……，嗯，微微有些不妥。”
“若有一个让大老爷心甘情愿拿银子的招就好了。”
秦可卿再次瞪了某人一眼，作怪的手拿下去了，还非要再占自己的便宜。
让自己想？
还真不好想。
反正，钟儿的那些招……不太好，也太明显了一些，若是传开了，颜面上不好看。
“心甘情愿的拿银子？”
“姐姐，你这个要求还真不低。”
“这件事不着急……他人就在城中，等想着好的法子，再做打算吧。”
“闲暇的时候，姐姐也替我想一想。”
“若是真的想不出来，再用我所言那些法子。”
银子！
自己现在是不缺，贾赦欠的十多万两银子，自己也不着急，可……不意味着他可以不还。
这就没有道理了。
握着姐姐莹润顺滑的皓腕，秦钟随意道。
既然姐姐觉得那些法子不好，就暂时不处理了，现在还是大正月，让他先过几天好日子。
“你啊！”
“坏心思真不少。”
“时辰不早了，赶紧回去。”
“明儿你还有事情呢。”
秦可卿呼吸平复，觉力气归来，挣扎一声，便是要起身，再不起身，钟儿这个没性的，又要开始使坏了。
“嘿嘿！”
“姐姐，现在才什么时辰？”
“不着急。”
“不着急。”
“姐姐，你今儿擦的是什么胭脂？”
“我觉格外香甜。”
秦钟摇摇头。
将要起身的丽人再次揽入怀中，乐然一语，抬手掠过那天然之色稍艳的樱唇。
“……”
“赶紧回去，姐姐有些累了。”
总是这样？
秦可卿再次狠狠瞪了某人一眼，同样的招数还想要再使用一次？还想要再有坏心思？
单手捂着樱唇，免得某人偷袭。
“姐姐累了？”
“那我于姐姐按摩拿捏一下？我如今的手法还是不错的。”
秦钟提议着。
“不需要。”
“赶紧回去！”
秦可卿扭着身子，钟儿现在定没有好心思，自己还能不了解他，说不定他还想要再作贱自己呢。
这个坏胚子！
“姐姐！”
“……”
“那……，让我再尝尝胭脂的味道，我就回去！”
抱着娇躯，秦钟低语。
“……”
“你……，你就坏吧，你刚才已经……。”
“赶紧回去。”
秦可卿没好气的小拳头抬起再次捶了某人一下，就知道某人有坏心思。
“姐姐，那样的事情，姐姐说已经是最后一次了。”
“尝尝胭脂……姐姐当好好补偿一下我才是。”
秦钟细细劝说着。
“呸，你就不能少点坏心思。”
秦可卿羞红一张脸，再次用手捶了某人一下。
“姐姐！”
“……”
秦钟摇晃着怀中丽人。
“……”
“赶紧回去！”
“……”
“姐姐！”
“……”
片刻。
秦钟心满意足的行出里间，胭脂的滋味……果然是越品越是回味悠长。
只是。
如果嘴唇没有被咬一下，就更好了，幸而……没有破损，不然明儿用饭还有点点困难。
******
琴弦铮铮，弹不尽无尽思绪。
玉箫悠悠，吹不尽万千哀愁。
……
赏春阁！
二楼屏风、火炉包围的温暖之地，辰正有余，已然不断飘出阵阵琴箫之音，绵绵无尽的韵律扩散。
秦钟手持一只碧青玉箫，徐徐吹奏。
临近处的雅案上，一位身披云灰色修身掐金草纹烙印羽绒风衣的少女正双手落于古筝之上。
如瀑青丝绾着少女的侧螺单髻，一束秀发自耳后垂落，摇曳脖颈身前。
风姿娇俏，略有一丝弱柳扶风，却又伴随琴韵之音，笼烟眉蹙蹙弯弯，清水灵动双眸落于赏春阁远处山石之地。
双手不停，自有弦音在心。
旁侧，晴雯、紫鹃等几个丫鬟垂手而立听着，不敢有太大太多的动作、动静。
以免打扰琴箫相合。
此般。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琴箫之音起伏有序的没入尾声，淡去虚空深处，余音却仿佛仍萦绕此处。
“《脉脉情丝》！”
“琴箫合奏！”
“钟哥儿，这首曲谱……应该差不多了吧？”
“唉！”
“每每弹奏此曲，我便忍不住想起母亲。”
“昨儿我在府中习练的时候，爹爹也听到了，也觉伤感，我想起了母亲，爹爹也是一样。”
“《天龙》小说文字中，此曲落于萧峰身上，落在阿朱身上，也是合适的。”
“……”
林黛玉纤细的白皙双手压在琴弦上，回想此曲深韵，忍不住一叹，为此曲……都已经叹了多次。
还是……忍不住。
语落，秀眸一转，落于钟哥儿身上。
钟哥儿真是的。
好端端写出这种伤感的曲子做什么，好歹还是大正月呢，真是引人泪下。
“七情六欲，皆有哀思。”
“有之，弹奏之。”
“便可抒心。”
“《天龙》小说文字！实则……结局好也不好！”
“哈哈哈，最近两首曲子，的确哀怨了一些，不好，不好。”
“接下来弄两首欢快的曲子，更合正月气息。”
“加上这首《脉脉情丝》，也有五首了。”
“可以歇息歇息了，欢快的曲调还是容易的。”
“另外的五首，等上元节后，我再抽时间给于一一完善，一个月完善一首……时间还是有的。”
“没有妹妹在，曲谱的完善就要稍稍耗费时间了。”
“妹妹在乐律一道的禀赋，还真是不弱。”
“紫鹃，林妹妹在家里的时候是否也常常偷着习练？”
把玩着手中玉箫，秦钟调整了一下心情。
刚才的曲子，确实哀伤不少，不太合适。
这首曲子是为《天龙》而作，心境还是合适的，不过……赋予其余的东西，也完全合用。
是以，林黛玉古筝弹奏完全可行。
小姑娘的古筝技艺……进益相当快，去岁江南北上的时候，就有习练。
而今，技艺更高了。
当得夸赞。
自己？
古筝技艺其实还好，玉箫上的记忆……也还行，大家称不上，普通水准偏上……差不多吧？
“嘻嘻，小秦相公，这您都猜到了！”
“姑娘自初一以来，每天都要弹奏好多曲子的，都是小秦相公所作的曲子。”
“很好听的。”
紫鹃捻着手中的巾帕，笑语点点头。
今儿已经初八了，姑娘都习练五七日了，每一日弹奏都不下于十遍，还有更多。
这几日加起来，一两百遍肯定有的。
姑娘又是一位聪慧的人，古筝技艺……自己听着都越来越好听了。
“哈哈哈！”
“妹妹这样下去，早晚要成大家！”
“若然将来也创出自己的曲谱，京城内外……当传桃花居士大家之名！”
“或者。”
“林大家之名！”
“林大家！”
“在下可就提前庆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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