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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极品人渣:开局杀了贾宝玉 > 第28章 焦大传授拳法,薛蟠再起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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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睁开迷糊的老眼一瞧,认出了人,便说道,“琏哥儿,你怎么没去赌钱,来吵我睡觉干嘛?”

    这老头便是宁国府的老人,比贾母还要年长的焦大。

    焦大算起来也是一个传奇人物。

    他本是贾府的下人,自小就跟着宁国公贾演,那时候还不叫焦大,被贾演叫小焦子。

    后来贾演带兵出征,小焦子便一直跟在身边。

    有一回贾演率兵偷袭北莽国驻点,被人出卖,深陷重围。

    是小焦子从死人堆里把奄奄一息的贾演背出来,从山坡上滚下去,逃得了性命。

    一路上没有饭吃,小焦子饿着肚子去偷东西给贾演吃。

    没有水喝,他自己喝路边的马尿,把得来的半碗水给贾演喝。

    正是因为这份生死之情,贾演对小焦子相当看重,无论到哪里为官,都带着他。

    贾演曾经对子孙说过,但凡贾家还有一个活口,就得养活焦大。

    只是贾演死后,小焦子也慢慢变成了焦大,又加上焦大脾气暴躁,喜欢喝酒,喝醉酒之后喜欢胡乱骂人,越发不得人喜欢。

    到了贾珍这一代,只顾自己玩耍享乐,更没人顾及焦大了。

    焦大看不惯宁国府里面的事情,经常提意见,可谁又能听得进去呢。

    贾珍、贾蓉他们不理睬焦大,只是给点银子,给口饭吃,也算对得起老祖宗的交代了。

    主子这么个态度,那些管家、小厮、丫头自然也嫌弃焦大,一把年纪了,有时候还给他派活干,当个老苦力使唤,这让焦大越发不满。

    今日太阳还好,焦大喝了碗酒,便依靠着墙根睡着了。

    被贾琏吵醒,还有些不乐意。

    只是贾琏不比贾珍、贾蓉和贾宝玉等人,他办事还算公道,上次宝玉办后事的时候,还经常叫小豆子给焦大送碗炖得烂乎的扣肉吃,因此焦大对贾琏还算客气,没有破口大骂。

    贾琏也靠着墙角坐了下来,“这些天忙得晕头转向,哪有心思赌钱,有空闲的时候还不如像你一样,找个舒服的地方躺着睡一觉。”

    焦大咧嘴一笑,“我这样的糟老头子,怎么能和琏哥儿这样做大事的人相比呢?”

    贾琏摇摇头说道,“什么大事小事,当初如果不是你焦大将老祖宗从死人堆里扛出来,哪里还有我们什么事情做的。”

    一说起这事,焦大的眼睛便放光,只不过那线光芒如同落山的夕阳那般,下去得很快,“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还有几个人记得这些事情呢?”

    “现在这些不孝子孙,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将老祖宗的基业给毁得不像样。”

    贾琏虽然有心里准备,焦大说的是贾珍、贾蓉等人,可是这不孝子孙也有他的一份,便不去接这话,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今儿个没有给你带肉来,还有这小块银子,你拿去打酒喝吧。”

    焦大接过银子,也不客气,塞进衣服里,“还是琏哥儿有心,知道我好这一口。”

    贾琏站起身来,想了想,又蹲下来说道,“对了,我记得小时候你曾教过我们拳法,你是不是练过功夫啊?”

    焦大不知道为何贾琏突然问起此事,“我哪里练过什么正经功夫,只是当年跟着太爷在军中打仗的时候,学着他的招数瞎练了几下。”

    “琏哥儿,你突然问起这件事情,是不是因为你在大街上被那个什么狗屁道士打了一顿啊。我和你说啊,你要是想报仇,我学的玩意完全不够用。你的那个护卫阿强是有些功夫的,比我强,可是连他都打不过,更别提我这三脚猫功夫了。”

    贾琏说道,“那个道士是认错了人,我也让人从官府里撤了案子。这等江湖之人,还是尽量少惹为好。”

    焦大伸出大拇指,“琏哥儿你还是心胸宽广,是个做大事的人。”

    “当初我跟随太爷的时候,走南闯北,见过各种人物,那真是奇人辈出,防不胜防。太爷可是个厉害的人物,他武功也不是最高的,却能拉拢各方人物,收归帐下,跟随他四处征战。可惜啊,这些年来,这些老家伙一个个死的死,隐的隐,再也没有一点消息。”

    贾琏看到焦大的眼神瞧着太阳,知道这是老兵的一点点美好回忆罢了。

    老兵不死,便只剩下逐步凋零。

    “焦大,我也不是要当什么侠士,只是想着要强身健体而已。我错过了小时候打根基的最佳时候,现在那些拳馆里多的是花拳绣腿,和戏台子上的一般无二。我想着当年太爷他们打仗时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便向往不已,因此想从你这里学几招,也让我有些先辈的风姿。”

    焦大眯着眼睛看向贾琏,“琏哥儿,我就说你和其他人不一样。”

    “既然你提出来了,我就趁着这把老骨头还没有散架之前,把还记得的给你演练一下,你可瞧仔细了。”

    贾琏大喜,搀扶着焦大起身。

    焦大将外套一脱,随意丢在地上,便开始打起拳来。

    贾琏紧紧地盯着,恨不得将每个细节都印入脑海中。

    或许丹田中有通灵宝玉的原因,还是因为风月宝鉴的存在,或者是修炼了大合欢功法的因素,贾琏看了一遍之后,就将这套拳法牢牢地记住了。

    看完之后,贾琏手痒,便跟着焦大走了一趟拳。

    焦大给贾琏纠正了一些生疏、错误的地方。

    “琏哥儿,别说你没练过功夫,弄得还像模像样的。”

    贾琏说道,“这套拳法果然和现在那些花拳绣腿不一样,我打起来,觉得铿锵有力,隐约有一股杀气在里面。”

    焦大眼中流露出欣喜的神色,“你如果能感受到杀气,那就对了。”

    “我当初跟着太爷练习的时候,太爷可说了,这是杀人的拳法,招招致命。这又是保命的拳法,护住要害。”

    贾琏点点头,“是啊,在军中打仗,出生入死,哪里会练习其他的人武功呢,都是你死我活的杀戮。”

    “对了,这套拳法可有名字?”

    焦大说道,“我记得当年太爷叫它作什么霸王拳。”

    贾琏和焦大又聊了一会,正要请教一些细节,这时小豆子跑了过来,“二爷,老爷打发人过来了,请你过去一趟。”

    贾琏对这套拳法刚有些感觉,想再弄明白一点,便问道,“可说是什么事情?”

    小豆子摇摇头,“没有说,只是看起来有些焦急的样子。”

    贾琏对焦大说道,“那我先走了,你赶紧穿上衣服,要是着凉了,我以后给你送酒你也喝不下去了。”

    焦大咧嘴笑道,“琏哥儿你放心,我这把老骨头一下子还死不了。”

    目送贾琏走出大门,上了马车,焦大这才重新坐了下来。

    只是并没有马上躺下,浑浊的老眼中浮现出一丝精光。

    贾琏来到贾政的屋中,只见王夫人、薛姨娘等人也在。

    而且薛姨娘还在掩面哭泣,旁边有一少女在苦苦相劝。

    这少女生得极为美貌,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正是薛蟠的妹妹,薛姨娘的女儿薛宝钗。

    贾琏与众人打了个招呼,便直径来到贾政身前,“二叔,发生什么事情了?”

    贾政叹了口气,估计是心口堵得慌,便对薛宝钗说道,“姨太太现在难受,我心里也堵得慌,宝丫头你口齿伶俐,你说罢。”

    薛宝钗给贾琏行了个礼,便开口说道,“这事也怨不得别人,只怪我兄长不争气,坏了事情。”

    接着,薛宝钗便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原来又是薛蟠惹的祸。

    薛蟠不知脑子抽了什么风,在一次宴席上,喝多了酒,就和人争吵起来。

    以薛蟠的性子,平时走路都要惹是生非的,竟然有人敢当面顶撞,那下手自然毫不留情。

    他一拳就将对方的嘴给打歪了,还打掉了两颗牙齿。

    要是放在往日,打了就打了。

    以前别说打架,就是打死人,也是常有的事情。

    在金陵的时候,为了争夺香菱姑娘,薛蟠就一拳将人给打死了。

    最后赔了点银子,到了京城依旧当他的作威作福的小霸王。

    只是这一次,打的人有些不同。

    对方也是有身份的人。

    贾琏一听到被薛蟠打的人是陈司诚的时候,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薛蟠应当是拿了他替尤二姐还退还聘礼的五千两银子,却没有给陈司诚,反而想仗着世家的名头压住陈司诚,顺便将这银子给贪了。

    可是这陈司诚不比乡下人,他也是有身份之人,家里背景不比薛蟠差。

    陈司诚本来就占理,如何肯白白将尤二姐让出来。

    一言不合,薛蟠自然恼羞成怒,便挥拳相向,将人给打了。

    薛宝钗自然不知道贾琏在其中的因素,她只在讲她知道的事情。

    薛蟠打了陈司诚之后,便躲了起来,通知家里去衙门疏通关系,打点钱财。

    薛姨娘这才知道薛蟠又犯事了。

    经找人做中,对方知道薛家也是名门大户,并没有狮子大开口,说交两万两银子这事就算过去了。

    两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不过薛家还是出得起。

    薛姨娘便从京城中的几处生意里抽调银子,结果那些掌柜都说没有银子,连进货的银子都没有了,希望东家派些银子下来。

    到了这个时候,薛姨娘才知道,这些日子,薛蟠,瞒着自己抽走了十几万两银子,全部挥霍一空。

    贾府为了迎接元妃省亲,又从薛家提走了一笔银子,这样薛家便周转不过来了。

    只是推迟了几日,那陈家便说薛家没有诚意,依旧告了官,官差将薛蟠给抓走,关了地牢。

    薛姨娘无法,只得过来找王夫人、贾政求救。

    贾政见薛宝钗说完,便接着说道,“事情大抵是这么回事。先不说薛蟠这莽撞东西干错了多少事情,现在最主要的是将人给救出来。”

    薛姨娘哭泣道,“蟠儿养尊处优,何时下过地牢,牢里面鱼龙混杂,我担心他在里面扛不住,恐有性命之忧啊。”

    薛宝钗说道,“母亲,哥哥他也该吃点亏,受点教训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不仅打人,还私自挪用了这么多银子,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还不让他长点记性,以后还要吃大亏的。”

    薛姨娘抹了把眼泪,“我自然也想让他长点记性,可你父亲走得早,我就这么个儿子,又没给我留个后,要是他出了什么意外,我这往后该怎么活啊?”

    贾琏心想,都到这个时候,薛姨娘他们还是没有醒悟到问题出自哪里。

    只是有些事情根深蒂固,一下子也改变不过来的。

    贾琏看向贾政,“二叔,那陈司诚也是侯府之后,以往和我们虽然没有深交,可有朝廷里的总有人能说上话吧。”

    贾政摇摇头,“那老侯爷性格固执,极其疼爱这小孙子,陈司诚吃了这么大的亏,他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我找了去说情,那老侯爷说没要么就由官府来判,要么陪五万两银子。”

    贾琏一惊,“五万两?不是说好的两万两吗?”

    薛姨娘说道,“他家说我们不讲信用,三番两次戏弄他们,让他们颜面扫地,现在涨价到了五万两银子。十天之内不将银子送过去,一定要衙门重判。”

    贾琏想了想又说,“舅舅那边呢?”

    提到王子腾,贾政脸色便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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