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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极品人渣:开局杀了贾宝玉 > 第43章 一曲肝肠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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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腾府上热闹非凡,而贾府一处地方此时则有些莫名的阴冷。

    这是王夫人所住的院子,这院子里的正房是王夫人和贾政所住之地。

    而西北角偏僻的厢房则是赵姨娘带着贾环并几个丫头住在这里。

    以往总有人以为小妾都有自己独立的院子,其实小妾在哪个朝代地位都很低的。

    她们本来就是用来伺候丈夫、正室的,只比丫头高一等身份而已。

    却依旧在众人眼中是半个下人。

    甚至在大乾皇朝,将自己小妾送给朋友、上级官员是常有的事情。

    还有些亲近的朋友来家里做客,是可以叫小妾去陪睡的。

    哪怕王熙凤偏爱平儿,日后平儿也只有住偏房的份。

    这就是规矩。

    而至于庶子与嫡子,区别就更大了。

    不过也要看是什么人家,有些人家偏爱小妾,疼爱庶子,自然另当别论。

    屋里的丫头都出去了。

    带着贾环去找贾兰玩去了。

    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贾环也不敢带着贾兰胡来,只是和小丫头们玩珠子,赌钱。

    屋内,赵姨娘对着一个中年妇女小声说道,“现如今啊,这日子越发难过了。”

    “你说你想要几块散碎料子纳鞋底,我这里只要有的,你尽管拿去就是了。”

    中年妇女三角眼,脸色有些发青,笑起来有些渗人的味道,正是静月轩的马道婆。

    马道婆感慨道,“都说贾府对下人都是极好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就这般不成气候了呢?”

    赵姨娘到窗外张望了一番,见没人,这才压低声音说道,“你可不知道,这府上啊,都快不姓贾,要姓王了。”

    “一个大王像菩萨一般,只进不出。一个小王像妖魔一般张牙舞爪,恨不得将皮都揭一层下来。”

    “我和你说啊,她们王家的人,就知道从我们贾府搬东西走,全部给搬回王家了。”

    马道婆说道,“不至于吧,现在不是政老爷和琏二爷当家吗?”

    “况且王家也是大门大户的,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情来?”

    赵姨娘满眼鄙夷之色,“这你可不清楚了,当初他们王家哪里比得上我们贾家。他们还不是还不是仗着嫁了两个女人过来,借着我们贾家的关系起的势。”

    “现如今官也是他们王家当了,钱也是他们挣了。反过来对我们贾家还指指点点的,没有半分敬重。”

    马道婆说道,“你说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当初王家可是赶着要将女人嫁过来,成了姻亲。现如今的人啊,都是些忘恩负义的东西。”

    “听说那琏二爷也是个极为厉害的角色,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赵姨娘忿忿地说道,“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那王熙凤和贾琏,就是一个模子里生出来的。一个比一个狠。”

    “我听说了,现如今我们府上每月的例银都要减份。还有院子里的那些个花草、田地的,竟然要租出去,收取租子。你说说看这像大户人家的样子?”

    “穷酸成这样了,只知道从家里人手中扣银子。这扣下的银子啊,全给他们拿去放银子吃利息去了。”

    马道婆惊讶地说道,“还敢去放银子?你们贾府荣耀无比,还用得上做这些下九流的事情吗?”

    赵姨娘冷笑一声,“比这下流的事情多着去了。”

    “别说放利息,他们还想要将屋里的丫头、小厮给放出去,说用不着这么多人。你瞧瞧看,我带着一个孩子,屋里只有四个丫头,哪里做得了事呢?”

    马道婆说道,“这简直是胡闹了,大户人家讲究人丁兴旺,哪里还减自己人口呢?”

    “他们这么胡来,老太太就不管管吗?”

    赵姨娘说道,“老太太也是菩萨一般的人,那王熙凤尖牙利嘴,整日里不干人事,就知道哄着老太太开心,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不过听说,老太太对减人减月例一事还没有松口,至于其他事情,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马道婆说道,“想不到走了一个贾宝玉,你的日子还是这么难熬啊。”

    “你说说看,你给我的欠条,我这银子什么时候能拿到呢?”

    一听到欠条,赵姨娘就有些来气,“你收了我定金,说好的将那两人弄死,结果呢?”

    “那个王熙凤现在还是活蹦乱跳的。死了一个无用的贾宝玉,结果跳出一个贾琏来,他们开起夫妻店,盘剥得更狠了。”

    马道婆有些讪讪地说道,“那次是个意外,不是也弄死了一个吗?”

    “这样吧,你再弄些银子过来,我准备去西山鬼窟弄一套凶器来,只要这套凶器到手,这王熙凤必死无疑。”

    赵姨娘看着马道婆,“你不是诓我的吧?”

    马道婆急了,指天画地的发起誓来,那毒咒将自己祖宗十八代都给骂遍了。

    赵姨娘连忙说道,“声音小点,保不住外面有人过来。”

    “我权且信你一次,要是这次没有成事,别怪我翻脸。”

    马道婆说道,“必然要成功的,那西山鬼窟是出了名的险恶之地,可是那里出来的法器也是一等一的灵验。有人给我引进了,看我这张老脸,只要一百两银子。”

    “你想想看,弄死了王熙凤,这府上还有谁敢对你耀武扬威?”

    “那王夫人没了儿子,又没了侄女,谁给她撑腰?”

    “你家环哥儿如此聪明伶俐,一长成人,那就是这贾府的唯一继承人啊。”

    赵姨娘说道,“我现在手头只有三十两银子,还是我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

    马道婆说道,“那差得有点多,我将自己手头的银子给垫上,也还差五十两。”

    “这法器可不比小摊小贩,还可以讨价还价的,那可是要人性命的东西,是有规矩的。定下一百两,哪怕是皇帝老儿来了,也改不了。”

    赵姨娘咬牙说道,“我也豁出去了,便将当年的那套嫁妆给当了,给你凑五十两出来。”

    “不过我话说在前面,我不仅要那王熙凤死,我还要那贾琏死。死一个王熙凤没有用,那贾琏要是扶正平儿那浪蹄子,或者再娶一个什么张熙凤、李熙凤的,我这日子还是过不下去。”

    马道婆说道,“行!”

    “你把贾琏的生辰八字给我,还是按照上次的做法,我给你绞两对小鬼,你按我说的摆好,等我去买了法器之后,便施法将他们夫妻二人的性命给收了。”

    贾琏和王熙凤并不知道有人在背后使阴招。

    他们从王子腾家里出来之后,一直兴高采烈地说着。

    王熙凤看着贾琏,越看越觉得顺眼,“爷,今儿个你可是出尽了风头啊。”

    “不仅叔叔叫你坐他旁边,连婶婶也对你赞不绝口。薛姨娘原本是话不多的人,这一次也是对你连连称赞。”

    贾琏拉着王熙凤的手,笑道,“这还不都是你的功劳啊。”

    “我还不知道,你先前已经悄悄地来找过叔叔了,将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啊,只是走了个过场而已。”

    王熙凤顺势依靠在贾琏身上,“那什么琪官可不是我能请得动的,你一直瞒着我呢。”

    “你瞧着没有,那琪官一上场,整个园子便差点将棚子给掀起来了。婶婶一直说个不停,不停地叫着好,还叫管家一直打赏。我的爷,你几时看到过婶婶如此神态。”

    贾琏用手抚摸这王熙凤顺滑、细腻的手臂,“我和琪官认识,那是托冯紫英的福。至于那蒋玉菡今日真的能过来,开始我也没有把握,所以并没有和任何人说起。”

    “不过婶婶如此这般喜好蒋玉菡,我还真是有些意外。”

    王熙凤说道,“那是自然,婶婶以前可也是能唱会跳的人,只是现如今年纪大了,极少动了。”

    “对了,方才那薛蟠拉着你又嘀嘀咕咕说了什么?”

    贾琏想起薛蟠那胖子可怜兮兮的模样,便觉得好笑,“他啊,说被我害惨了。还说他要是没有能够活着回来,希望我照顾好他妹妹,他母亲,还有他的小妾香菱。”

    王熙凤瞪大美眸看着贾琏,“那薛蛮子还有脸说这种话?”

    “如果不是你冒着生命危险去找那个老武夫,恐怕他现在还在牢里待着吧。”

    “你不着他要五万两银子就好了,他还敢说你闲话,反了天了。”

    “这种人,早知道就不该救他。”

    贾琏说道,“你也别生气,叔叔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如此严苛的一个人,连我今日在他书房中,都有些紧张的。那薛蛮子在他手上,不脱层皮是回不来的。”

    “嘿嘿,你别说,叔叔他那眼睛,要是盯着你,就好像……好像被毒蛇盯着一样。”

    王熙凤抿嘴笑道,“我自然知道叔叔的性子,不过我从小大,叔叔一直对我和颜悦色的,从来没有打骂过我。”

    贾琏在王熙凤的香腮上轻轻地捏了一下,“那是因为我们的二奶奶生得好看,又七窍玲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谁舍得打骂一下。”

    王熙凤感觉有些异样,便伸手在贾琏的腿上摸了一下,顿时美眸中尽是惊讶的神色,“爷,这几日你也够劳累了,我还想着回去叫平儿给你炖些补药好好调理一下身体,你现在又能了?”

    贾琏将手顺着王熙凤的衣领滑了进去,一把握住,“什么叫我又能了?”

    “你可说说看看,我什么时候不能了?”

    王熙凤被贾琏抓住珠子,便忍不住轻哼一声,“爷,这是在大街上,全是人,你可别这样啊。”

    贾琏今日陪王子腾喝了些酒,又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心情大好,自然兴致高涨。

    尤其是他练习了风月宝鉴中的大合欢功法之后,那是精益求精,孜孜不倦。

    虽然和王熙凤修炼,提升的幅度不如新收的女子,可是到底是熟门熟路,水到渠成。

    贾琏瞧着王熙凤的樱桃小嘴,心中一动,“在马车上要是动静太大,怕惹人注意。”

    “你又喜欢兴致高昂的时候,大声喊出来。不如这样,你吹一曲如何?”

    王熙凤有些动情,便双手捧着,媚眼如丝,“爷,吹什么呢?”

    贾琏微微一笑,从车厢里拿起一根笛子,“我吹笛,你品箫,笛箫相合,共奏一曲《广陵散》”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一曲肝肠断,轻羽此去莫留连,更有南国花正好,莫向白苹洲上独叹秋水寒。

    啪!

    车厢外的小豆子给了自己一巴掌。

    自己还是其他人一样想得太邪恶了、太猥琐了!

    二爷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啊?

    在这大街上,哪怕是在马车里,以王熙凤那高冷的性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吹得真好啊!

    想不到不仅二爷能吹笛,二奶奶更是吹的一手好箫。

    笛声悠扬,箫声幽幽。

    仿佛有诉不完的衷肠,说不完的爱恋。

    小豆子手中的马鞭都忘记了挥舞,任由马儿前行。

    “二曲肝肠断,深院梨花相谢早,五马罗堂久徘徊,油壁桐车载君去,去时盈盈红泪满红绡。

    三曲肝肠断,落花为雨侬为愁,秋千架上看笑靥,而今都随海棠瘦,唯自弄笛别院忆兰舟。

    四曲肝肠断,琵琶不语琴绝弦,鹦鹉架前说心事,垂画双立秉烛观,但得青鸟传信与香媛。

    五曲肝肠断,往事何堪忆从头,剪花笑谈灯影瘦,而今红螺渐蒙愁,明月华衫霓裳能记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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