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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哈利波特之晨光 > 第六十二章 “幸运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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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瑟芬不敢来杜伊勒里宫,即使现在宫里忙忙碌碌,有很多事需要她这个女主人做决定,比如仪式那天穿什么?

    拿破仑的服装顾问雷米扎先生的妻子就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侍女长,拿破仑的衣服除了制服之外总共就没有几件,就算加上乔治安娜的也不多,他的这份工作基本上是闲职,而他的妻子则是约瑟芬身边仅次于雷萨米夫人的大人物。从侍从到廷臣,礼仪全部都由她来教,哪些人能见第一执政哪些人没有必要见也是她在教礼仪官皮埃尔·贝内泽。

    第一执政夫妇刚住进杜伊勒里的时候为了避免出发公众的抗议,都是悄悄讲宫中雕塑上戴的自由帽给摘下来,使用库房里的青铜器,总体来说杜伊勒里宫的装修风格依旧庄重朴实,并不算太过分。迪洛克主要负责采购,皮埃尔·贝内泽才是杜伊勒里宫的大管家,同时他还要兼任典礼官的职务,刚入住的时候因为人手不足,皮埃尔·贝内泽只好把旅店服务员和门房都找来做杂活,他还让第一执政的副官们担当宫廷侍卫。

    这些平民在玛丽安托瓦内特前侍女长眼里根本就不是对手,她想让新贵名流们重新穿丝袜,被乔治安娜激烈拒绝了,她认为哪怕他们看起来像是一群没教养的野蛮人,也比成为“无套裤汉”眼里的“丝袜贵族”好。

    她不会管男人的帽子是戴着还是摘下来夹在胳膊下面,又或者是可以杀人的胜利剑是不是变成了装饰性的礼仪剑,反正不能穿丝袜,其他规矩都照着那位夫人说的做没关系。

    有很多事是可以妥协,有商量余地的,唯独这件事没有。穿衣物是为了要见人,这是生活在人类社会文明世界的一部分,但是国家首脑的穿着不只是他个人风格,还是一种对外形象。

    拿破仑很受欢迎么?她在菜场里听到的评价是“不过是又一把剜肉的刀”,他有时是很无情的,但拿破仑很会摆造型,看着很有男子的阳刚之气,能给人爱他的理由。

    男人穿丝袜是个忌讳,是有政治色彩的,不是雷米扎夫人一句“这不符合礼仪”,平民就能接受的。

    吕希安·波拿巴第一任妻子克里斯蒂娜·布瓦耶去世后,他又娶了一名寡妇,亚历山德拉·茹贝东,就是上次到乔治安娜那里传信的女人。

    她当时才生产不久,他们的第一个女儿取名为夏洛特,和那个杀死马拉的女孩一个名字。

    被刺前一天画家大卫曾到马拉家去看望,即便身患严重的皮肤病他依旧坐在浴缸里一边药浴一边坚持办公,那副名画《马拉之死》几乎就是马拉死时的真实样貌小】

    【说】

    马拉除了是个提倡用暴力清除革命的敌人的理想主义者,他还曾经是个医生,他被称为“人民之友”,抨击封建贵族的奢华与残暴。

    拿波里昂尼身上的癣变严重几乎是在从圣多明戈战役开始之后,他在埃及的时候信穆罕穆德,在法国又像是个天主教徒,在法兰西学院又相信科学,也许到了印度他会信佛教,到了美国信新教。但他对灵魂、上帝存在畏惧感,反而不大相信魔法倘若有天他的皮肤病和马拉一样严重了,他掌握了那么多权力,却必须整天泡在浴缸里,他还能骑马打仗么?

    如果说路易十六是个好人,却是个坏国王,那么马拉则是个对弱势群体充满同情,用是个很好的借口。”波拿巴说“但我不希望你经常用它。”

    “因为什么?会让我们显得很穷?”乔治安娜讽刺得笑着。

    “没错。”波拿巴高兴得笑着。

    “什么?”她困惑极了。

    他把球杆放在了桌上,然后搂着她走到了一个柜子的后面,用柜子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

    “我不需要教会同情可怜我,我需要的是他们的臣服。”

    “就像你在组织条款里要求他们唱你的赞歌,而不是上帝的赞歌,是吗?”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他平静又傲慢得说。

    “我最近才发现,智者所言并不全是对的,亚当·斯密说运河该交给个人经营,可是利物浦的运河交给了个人后,运河并没有因为淤泥而无法通行,反而是别的原因阻止船舶航行,那本《君主论》也不总是对的,你是人世的君主,不是天上的,教士不会因为对你阿谀奉承就对你心存敬畏

    “我以为你想跟我说爱。”他在她耳边说“还有感受。”

    “你在认真听么?”

    他吻了她。

    “不。”等结束这个吻后他说“我想你那天也参加弥撒,即便是混在人群里。”

    “你想我见证你的成就?”

    “我想你亲眼看着我和别的女人走向神龛。”他洋洋自得得说“我想你嫉妒。”

    “那只是复活节弥撒。”

    “婚礼。”他将大脑袋抵着她的额头,喃喃低语着“是婚礼。”

    “你还好吗?”

    “看到安康圣母教堂你想到了什么?”

    “很多人说它看起来像王冠。”

    “我问你想起来了什么?”

    她沉默了一阵后回答“婚礼。”

    “我也可以和他们一样,找个神父为我们举行婚礼。”他轻声说着“即使没有王冠。”

    她抬起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她没有下重手,却将他给打醒了。

    “别跟女孩似的满脑子罗曼蒂克,利昂,现在还没到你休息的时候。”

    他没有发怒,而是盯着她的眼睛。

    “敬畏上帝吧,因为它在你最孤独又无处可去的时候接纳了你。”她可怜得说“不像我,无处可依。”

    “你可以和我合葬。”波拿巴牵着她的手说“死亡对我来说只是一种长眠。”

    “然后你就可以永远做梦,对吗?”乔治安娜苦笑着“制造一个美妙的梦境,吸引一个个像我这样爱做梦的傻瓜。”

    “跳舞吧,把事情交给别的人去管。”他拉着她来到了桌球室的空地中央,其他人都看着她。

    “我不能……”

    “你当然能。”他拧了一下她的鼻子“你的任务是陪我,让我快乐,没什么事比这更重要了。”

    “为什么?”

    “这是你的责任,而且,我现在很不高兴。”他没耐心得说“有没有什么魔法能让那帮教士言听计从?”

    当然有,不可饶恕咒之一的夺魂咒,但它现在不是不可饶恕的。

    “我陪你跳舞。”她妥协道。

    这下他满意了,他却不跳舞了。

    “你找迪洛克要爱丽舍宫的钥匙干什么?”

    “把它清理出来,做旅店用。”她直白得说“幸好路易一世是个小国的国王,可以安排他住在外交部所在的旅店里,以后德国、俄国甚至英国国王可不能住在那儿。”

    “要维持一座宫殿不是小数目。”

    “你不是有个600人的选民团吗?”乔治安娜甜笑着“对那些富翁来说,有资格住在以前国王的宫殿里已经是个特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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