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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牧第一时间返回房间。
上官芸坐在浴桶里。
正有一下无一下的搓洗着白嫩肌肤。
两眼出神，嘴角微翘，脸上洋溢着幸福之色，不知在想什么好事？
“夫人在想什么？”
“呀！”上官芸受惊，急忙拿过浴巾挡在胸前，俏脸红成一团：“你……快出去……”
“都老夫老妻了，有啥害羞的？”杨牧口花花说着上前。
“谁和你老夫老妻了？”上官芸轻嗔。
“从见到夫人第一眼起，为夫就认定今生非你不娶了，你说算不算老夫老妻？”
“噗！”上官芸骤然捂嘴笑了：“我怎么记得某人当时的反应是，跪下来求我饶命？”
“有这事吗？”杨牧一拍额头，肯定是前身干的好事，影响了我的光辉形象。
上官芸翻了个美眼，没再揭他老底。
不过这一波闲聊，让她不再那么害臊。
“秦有仁找你有什么事？”
“想买虎牛。”
“虎牛？”
“就是那些画了猛虎斑纹的牛，想弄去武都给齐王兵败运作，这咱们得支持。”
上官芸点了点头：“兄弟们收拢了五十多头，在山谷里放养着，你不说要还给百姓吗？”
“百姓那边先赔偿银子吧！或者从其它州收购一下试试。”
“昨晚那张欠条你拿着，三天两头找他要银子，要来的银子直接用于山寨发展。”
“另外帮我问问邹氏兄弟，他们的鹰隼能不能捕捉信鸽，如果能，让他们下山一趟。”
紫金商行一直在用信鸽传递情报。
这个口子必须堵上。
“嗯，好的。”谈及正事，上官芸一副唯马是瞻的样子。
“跟兄弟们说一声，如果发现铁矿山、铜矿山之类，及时上报。”
“颜色不正常或者闻着不正常、尝起来不正常的也可以上报。”
“齐王回到武都，精力肯定全放在和魏王的交锋上，还有父皇暗中帮忙，再次兴兵来剿没那么快，咱们要趁机发展。”
“兄弟们除了训练到位，刀箭护具也得提升起来。”
“可是咱们没有会制造兵器的匠人啊！”上官芸担忧接话。
“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会有办法的。”杨牧这么说，是因为他多少掌握一点高炉炼铁的常识。
前世喜欢看穿越小说时，与人撕逼，特意查了资料，好巧不巧可以用上。
上官芸瞟了他一眼：“身为王爷，说话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夫人，这不是咱俩的私房话嘛！难道你想让我一板一眼的，比如：好，是，行，中……”
“噗！”
瞧着杨牧那一本正经的态度和板正的口气，上官芸再次被逗笑了。
抄起手里的浴巾就扔了过去：“没个正形！”
扔完才发现，遮挡物没了。
“你……你快还给我！”
“不还！”杨牧拿起来闻了闻：“好香啊！”
上官芸俏脸红得要滴血了，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快还给我，不然我真生气了！”
“好吧！”杨牧没再逗她，把浴巾递了回去。
上官芸急忙重新遮好。
红着脸追问：“还有呢？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嗯……为夫现在写退亲书，想请夫人帮忙掌眼。”
“才不要，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万一被别人知道，还以为我是嫉妇呢！”
这时代对女人不够友好。
考虑到现实因素。
杨牧点了点头：“那好吧！为夫自己写。”
“你先出去，等我穿好衣服再进来。”上官芸忙说。
“有啥好害臊的……”
“快点！”上官芸厉声打断，态度上不容商量。
“好吧！我去床上藏着，保证不看。”
“呀！我的床单怎么有个大洞。”
“噌！”浴巾又飞了过来。
这混蛋，昨晚太猴急，弄得人家丝巾都忘了垫。
那可是女子清白的证明。
……
上官芸离去。
杨牧把退亲书写好，交给府驿，让送至武都慕容府，交给慕容焉。
然后，把刘虎、李元宝等七人叫了过来。
“我等拜见王爷！”
杨牧摆了摆手：“不用多礼，都起来吧！”
“尔等可还记得，本王在东平府说过的话？”
众人连忙点头：“我等记得。”
杨牧深叹了一口气：“可惜张宝来不懂珍惜，希望尔等引以为戒！”
“我等引以为戒，誓死效忠王爷！”
杨牧点了点头：“跟着本王，肯定会树敌，为安全计，把家眷都迁来镜州吧！”
“禀王爷，属下家眷已迁来镜州！”
“属下的也迁来了。”
“属下家眷也迁来了。”
“属下家眷正在路上。”
李元宝、刘虎、陈同、张大牛，先后禀报。
剩下三人忙说：“我等这就安排。”
听到回答，杨牧有点小惊喜。
把家属迁来，说是为了安全，其实也有当人质的意思。
之前没提，是因为时机不到。
齐王兵败，便是契机。
刘虎等人主动把家属迁来，说明已经真心归附。
“李元宝，空着的豪族宅子，让兄弟们各挑一座。”
“其它问题也帮忙安排，若有不满意的，你们可以直接找本王。”
“我等谢过王爷！”众人一齐跪下，狂喜拜谢。
豪族的宅子啊！他们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王爷太大气了。
“起来，都起来！”
“本王说过，尔等待我以诚，我待尔等以真！”
“既然你们忠心于我，让你们家人生活无忧，只是初步保障。”
“以后，还会有更多的荣华富贵！”
笼络到位。
杨牧让其它人先退出去等着。
仅留下刘虎一人。
“刘虎，本王欲在各州建立情报网络，你可愿意担此重任？”
他现在，除了李忠送来点情报。
剩下就是两眼一抹黑了，这样不行。
情报头子，必须是心腹中的心腹。
暂不说刘虎能力如何，忠心经过了考验。
“王爷，属下当然愿意，但我没接触过这些。”刘虎急忙回应。
“没关系，没有你想的那么难。”
“本王找人配合你，在各州开设妓院，以妓院为载体，打探情报。”
“第一个目标，把各州妓院开起来，传递基本市井情报，比如米价、粮价、天灾、人祸等。”
“然后再识情况，培养深化机密情报。”
杨牧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
刘虎只得点头：“属下愿意！”
“好！你从王府护卫里挑四十个老兄弟，让他们把家眷秘密迁来镜州，随时等候命令。”
老兄弟是指参与屠杀二十六豪族的老人，那些人相对可靠。
“属下遵命！”
“去吧！把李元宝给本王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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