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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大秦风起 > 第230章 请帝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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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禀大帝。我方回报,秦帝长子的确到了太上学宫,但,截至目前为止,还无法确认那神秘宗师的身份,天门的武天父子,一直在蓬莱岛。”丞相茌?I看了看王台,道。

    夏帝看了过来。

    “不过,这也无法摆脱他们的嫌疑。”茌?I语气停顿了下,“时间虽然紧促,可,作为一位绝世高手,能在一定的时间内赶回,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丞相以为,这神秘宗师与刺杀秦室武夫人母子的,是不是同一批人?”有大臣思虑说道。

    茌?I眼眸闪烁,“以我们目前掌控的消息来看,无法确认。”

    “据我所知,可不仅如此,那太上学宫的四先生,始终未曾正面回应过,他是否与那神秘宗师有过接触,甚至,从未回应过我大夏任何问题。哼——这太上学宫,地处我大夏地界,本该为我大夏所用,哪想而今,太上学宫的法先生,却一意孤行收秦帝长子为学生,过度维护。”一位大臣看向丞相茌?I,平淡说道:“丞相往昔,本是学宫三先生,对此,有何看法。”

    此话落下,众臣都看向了他,包括夏帝。

    茌?I眼神平静,“本相虽出身于学宫,无法辨言,可诸位也莫要忘了,学宫乃学术之所,集聚天下才俊,仅是诸位之列,又有多少受过学宫的熏陶?怕是不在少数。”

    不少人神情一僵,无法反驳。

    “当然,本相并不是说诸位如何,只是,虽成在学宫,可行事,只看个人。”茌?I扫视众人。

    “好了。”夏帝摆了摆手,“学宫之事,先到此吧,不过,还是派点人手,注意一下这位秦帝长子,既然来了我大夏,不可忽视,人虽不在大陵,可也正因为不在大陵,更需要密切关注。”

    众人闻言,自然明白其中含义。

    “至于天门…”这时,夏帝语气渐冷,“此事以后再说,当前,应以国事为重。”

    “诺!”

    众人作揖道。

    “那秦帝…”丞相茌?I道:“我大夏该如何回函?虽然秦帝长子无忧,可秦国典客之死一事,却始终没有明确的线索,而秦帝国,一意要让我大夏,将此事的原委,给出一个交代!”

    众人神情变化,夏帝手指一紧,这伍胥,本是秦国典客,九卿其一,非是籍籍无名之辈。

    也不是什么小官吏。

    是秦帝国的典客,而今,此人在夏国被杀,死在了夏国将领之手,又让秦国丞相亲眼目睹…

    有些难办了。

    “哼——交代,什么交代?”有朝臣闻言,眼神一冷,“我大夏,强于九州,虎踞龙盘,占据天时地利,列国皆不能比肩,难望我项背,莫说此事非我大夏下令所为,就算是又能如何?我大夏帝国,愿意给他一份薄面就给,不给,他秦国就只能受着。”

    众人闻言,想法各异,心思不定。

    “当前,正值攻取列国的关键之际,不宜与秦交恶,而秦典客之死…”夏帝说到此处,眉心一皱,虽然他也不知这背后的真相,但他明白,这件事的确很棘手。

    若是处理不好,必然危及到两国的关系。

    可若在取得列国之战的大捷,那就有些好办了,但又偏偏…

    “秦国典客,终究,折戟在我大夏,无论秦国如何追责,我大夏,决不能承认典客之死,乃我大夏所为。至于秦帝想要的交代,多备些金银器物,宝马佳人,先暂消秦帝之怒…”夏帝眉心微凝。

    秦典客之死,很不好办。

    好在秦帝长子,还在夏国,虽远在学宫,但也能或多或少的让秦帝明白,只要还在夏国,便始终还是质子。

    他大夏帝国,若想动质子,轻而易举。

    虽然,典客之死有些棘手,可只要天下大势一成,届时,秦国乃至列国,再不能威胁到大夏。

    到那时,真相,也就不再重要。

    “诺——”茌?I道,眼神闪烁。

    “当前,列国之事如何?”夏帝询问列国之事,作为夏帝,他明白,当今天下列国,除了称霸一方的秦国,

    还有那看似摇摇欲坠的临安,仍旧十分棘手。

    从宣战至今,先后调令了三位君侯大将,率兵攻取临安,后来,又令平海侯率领水师攻打,可,这根深蒂固的临安王朝,犹似不倒翁,竟出人意料的抵挡住了夏帝国大军…

    这超出了夏帝预料。

    同时,夏帝明白,临安的根基仍旧还在,犹在秦国之前,这临安王朝,可是仅次于夏帝国的一方霸主级王朝,也是最有望和大夏,一决高下的王朝,

    哪想后来,竟出了秦国这匹黑马。

    虽让秦国动摇了根基,可底蕴深厚的临安王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面对夏帝国大军,再度重整旗鼓,

    这是殊死前的反抗。

    “东华王室,向承启靠拢,欲与承启王联手,以抗衡我大夏,但,此二国之国力,早已不成气候,败局已定,只是一个早晚问题;至于太衍,则向临安寻求庇护,不过,只要我大夏取得临安大捷,定可一举平定这二国;而晋王之辈,四处流窜,先经邺州,后又逃到了中州…”丞相茌?I回应道。

    “秦国?”夏帝眉心一凝。

    “正是。”

    “呵——”夏帝轻呵,“当年,列国伐秦,十万晋军剑指秦国腹地,欲直取京都,最后,尽数折戟沉沙,十万晋军,皆埋葬于秦,而今,晋王却逃到了秦国,真是有趣。”

    “这便要看秦帝,如何看待晋王了,当然,也可能使秦帝震怒,届时,晋王若想再出秦国,可就难如登天。”茌?I眼神闪烁。

    众朝臣看去,晋王这样做…真不怕秦国拿他晋王室祭祀么?只是,晋王有这么蠢?

    “这晋王,当年能含垢忍辱,枕戈饮胆,直至最后,统一两晋,就证明其绝非是简单之辈,而今,却到了秦国…”夏帝思索不定,“晋王,非是愚傻之人,多关注一下,同时,责令秦国,交出晋王,或是诛杀晋王室,以待秦国决策。”

    作为帝王,他很清楚,无论是晋王,还是秦帝,亦或者列国,都是为了利益,自然,大夏也不例外。

    “诺。”茌?I道。

    “报——”

    这时,在众臣议事之际,一道声音传来,众人侧身看去,一位通传军卒,极速跑来。

    通传军卒刚一来到大殿,就神情慌张道:“启禀大帝,临安战事,八百里加急。我大夏平海侯所部水师,伐师不利,平海侯他…他…”

    见此,众朝臣心头一沉,不详的预感瞬间弥漫心头,夏帝亦从王台起身,呵斥道:“平海侯所部发生了何事?说!”

    王者之音,响彻内外。

    “平海侯他…战死沙场,大夏水师折戟于海,伤亡惨烈…”通传军卒屈膝跪拜在地,在他说出此话后,明显感受到了一股压抑的气息,让他不敢喘息。

    众朝臣亦是神情一僵。

    平海侯死了?

    这可是大夏帝国六位君侯大将其一,而今,竟然折戟于临安…?这如何让人相信…

    “怎会…”夏帝手心一紧,惊愕在王台,无法相信道:“临安,经秦之战,早已损失惨重,为何还能有如此强劲的战力?”

    众臣无法回应,也不知该怎么回应。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临安,终究是临安,还是那个曾与我大夏一决高低的临安。”茌?I走出,道:“大帝,我大夏水师,出师不利,时下应扬长避短,以我大夏百万雄狮,踏平这顽固的临安王朝,从而,对秦国形成全方面的优势,取列土,灭秦国,或可改写天地。”

    他的话刚一落下,立即有人走出,“臣附议。”

    一位位朝臣目光闪烁,对于大夏的国力,他们有着一定程度上的自信,同时,他们也都明白,只要彻底踏平临安这个大敌,届时,大夏集天时地利人和,纵使与天下列国一战,未尝不可。

    当然,有不少朝臣深思不定,眉心间有着一丝忧虑,可又不知忧虑在何处,见一位位朝臣如此,只好作揖说道:

    “臣等附议。”

    夏帝侧目,迟疑了下,郑重道:“传令,命昌平侯既率兵马,同伏龙君、昭武君、夏武侯,举四大君侯,望能平定临安,尽快对秦…不,尽快对天下列国,形成全方面的绝对优势,以望将来,揽九州之疆土,予我大夏一国。”

    “诺——”

    ……

    邺州,邕安。

    “启禀大王,近来我临安战事,虽有小胜,可夏国大军,兵强马壮,粮草辎重及兵马之广,皆犹在我临安之上,再若无外援,如此下去,我大临安,恐堪危矣。”丞相独孤浩渺忧心忡忡。

    “外援?”临安王神情僵硬,沉声呵斥:“寡人,多次向秦国发国书,可这秦帝,充耳未闻,国书犹似泥牛入大海,至今未有一次回函,你让寡人,在何处去寻找外援?!”

    众人闻言,脸色不好看,虽然恼怒秦帝,可他们也明白,这秦帝,压根没有掺和进来的举动。

    或者说,秦帝还没有得到想要的利益。

    “日前,臣听闻,秦国典客丧命于夏国,且毙命于夏国将领之手,我们或可以此为由,使秦帝出兵。”独孤浩渺提议道。

    但此话落下的瞬间,立即有朝臣冷呵道:“秦帝若想出兵,早就出兵了,只怕是另有所图,居心不轨。”

    独孤浩渺看去,“无论如何,也不论秦帝的目的是什么,但我临安,必须请得秦帝出兵,否则,我大临安,独木难支,可真就堪忧了大王。”

    “这…”众人张了张口,却无法反驳,也不曾想到,曾几何时,临安与秦,还是殊死之敌,不死不休,哪想而今,竟又要倚仗秦国,

    若要让他们开口请秦帝出兵…

    实在让人难以启齿。

    临安王手心紧握,很是纠结,哪怕是他这位临安王,也不曾想到,而今,竟到了祈求秦国出兵才能挽救临安的地步。

    叹息道:“寡人,明白丞相之意,只是这秦帝,他若真不愿出兵,谁又能说服得了他?!”

    “寡人愿往京都,说服秦帝。”

    这时,忽有一道声音传来,众人的目光看去,便见一位身影到来,见到对方的瞬间,所有人眼神一闪,到来之人,可非同凡响。

    一代王者,太衍王。

    自从与夏宣战后,太衍首当其冲,是最先与夏交恶,然而,最后可想而知,落到了只能携带宗室,来到这邕安,以躲避战祸,寻求来自临安的庇护。

    只是,不成想今天的临安,竟也一样是独木难支,自身难保。

    哒、哒、哒——

    临安王从王台走下,来到太衍王面前,两位王者相见,自是惺惺相惜,扶着对方的手臂,嘘寒问暖道:“此事,若能有太衍王相助,必能事半功倍,或可请得秦帝出兵。”

    太衍王说道:“如此,那寡人今日,便前往京都,必当说服秦帝,助你我二国脱困,同时,望能大破夏国,力挫这可恶的夏军。”

    “好!”临安王嘱托道:“寡人这便调令兵马,护送太衍王一行,同时,我临安丞相,愿与太衍王同往京都。”

    “正和寡人之意。”

    “如此,那寡人便多谢了。”临安王行礼道:“只是奈何国事当前,寡人,分身乏术。”

    “大可不必,寡人也明白。”太衍王回礼,“此行,直为请秦帝出兵,不止为贵国,为的…是我太衍。”

    “这是当然。”

    ……

    邯州方向。

    一行军卒护送两辆马车,欲经稽州方向,而远赴中州京都,到那万里之外的秦国都城。

    “丞相,前方不远,便将抵达秦国边界。”一位军卒,在马车旁的窗户前,说道。

    “本相知晓,注意安防。”马车内,一位身影目露沉思。那人毕恭毕敬的回道:“诺——”

    “此番赴京,也不知能否请得秦帝出兵…唉…”他叹息一声,看了看对面的绝色女子,见她一脸愁容,

    容颜之美,美到倾国倾城,无人能视若无睹,无人能无动于衷,哪怕脸颊愁容,也不由让人心生怜惜。

    “玉姬美人何必如此,那秦帝正值春秋,未必…是一件坏事。”

    可,话语落下,绝色女人也不知是听没听见,呆靠在窗前,望着星空明月,许久,吐出一道忧愁善感的话,“你说,我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一件货物啊…”

    他沉默了,无法回应。

    “前方何处来人?停下!”这时,一道声音在前方传来,一行马车停了下来,一位位身穿玄甲的军士,手执长矛,严阵以待,还有一位边疆将领驾马,制止了这一行人。

    “将军且慢。”

    有一人走出,将一份早已备好的信函,递给了对方,待对方查验后,这才顺利的通过了关卡,正式进入秦国地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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