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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朱立农负面情绪200点。”
“你别急啊，具体怎么做，我真的不知道，只能靠你的经验，不过原理我可以告诉你……”李加特当即耳语了一番。
“还有这种事情？”
“如假包换，我可以用人头保证。”
朱立农豁出去了，“好吧，那我就赌一把。”
……
两人来工部的事情，很快传到了钱开工的耳朵中，听到两人找会制作犁的匠人，还要了很多其他金属，作为工部主事，他很快明白过来。
这李加特和朱立农是要改良犁地的工具犁。
“傻缺，真的以为自己能侥幸发明纸张，就可以无所不能了，竟然想着去改善那玩意，这不是脑子撞猪身上了吗？”
钱开工嗤之以鼻，毫不留情地狠狠嘲笑。
感觉自己的病都直接好了大半。
完全是被这两个傻子的愚蠢行为，给逗笑开了。
“主事，那我们怎么做？”一个忠心的手下问道。
“唉，现在不同往昔，他们深受国主宠信，再加上刚立了大功，正是风头最强盛的时候，我们绝对不能直接硬刚，最好来黑的……”
“给他们假材料。”
钱开工劈手给了手下一个脑崩，骂道：“笨蛋，他们现在做傻事，我们给假材料，他们万一歪打正着成功了呢？”
“即便不成功，最后发现材料是假的，也完全可以赖在我们身上，那我们岂不是成了替罪羊。”
“那主事您的意思是？”
“给他们最好的材料，越珍贵，越稀少越好，反正他们最后不可能成功，我们就把他们肆意消耗材料的罪责，直接上报给国主。”钱开工得意道。
“怎么着也能惩治他们一番，相信我，这绝对是精妙的计划。”
手下一咧嘴，整个脸都变成苦瓜了。
“还精妙计划呢，我们整个部门都被您的精妙计划给坑惨了。”
当然，这样的牢骚话，他只能在心里说，表面上，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敬流露，反而谄媚笑道：“主事真是高，那我立刻去办。”
“去吧。”
……
傍晚。
值班结束的刘霜脱下甲胄，闻了一下身上的味道，即便没有香囊，她的身上依旧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再也没有了那种味道。
“真的有效，而且这如厕纸用着太方便了，尤其是适合我们出班的时候。”想到今天使用小婵送来软纸的效果，竟然这么好，她开心地笑了。
作为女子，尤其是王宫侍卫的统领，她很多的时候都要穿着厚厚的甲胄，方便的时候，固然可以只脱一部分的甲。
可是事后清洁的工作，就难搞了。
出班方便的时间特别少，根本不够她来回穿衣甲，更别说沐浴清洗身体了。
因此无论大小解，她只能随便处理一下，然后用香囊遮盖残留的味道，这一天下来，小解几次，积累的味道，自然就会难闻。
对于她这样爱干净的女子来说，简直就是酷刑。
如今好了，一张软柔的如厕纸直接解决难题，让她方便的时间大大减少，甚至有空闲时间，放松一下。
“这如厕纸真是宝贝。”
刘霜捧着软柔还带着一股清香味道的如厕纸，想到这是李加特让小婵送来的，清丽的脸颊不由得多了两片娇羞的绯红。
“原来李公子心里真的有我……”
就在这时，一群女子叽叽喳喳地走进班房，个个都满脸高兴地议论着如厕纸的好处。
这自然是刘霜的杰作。
作为曾经一起在战场抵背而战，生死与共的姐妹，有好东西，她自然会分享给大家，顺便让更多的人尝试一下这纸的效果。
“刘霜姐，这如厕纸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福音，太方便好用了，你从来搞来的，还有吗？能不能再给我们一些？”
一个女子跑过来，抱住刘霜的腰，用力摇晃起来。
“就是啊，刘霜姐，我们也想要……”
“你就给我们一点吧……”
“求求你了……”
“人家真的不想身上再有那种难闻的味道了。”
“就是啊，有了如厕纸，我们就再也不用被其他人嫌弃了……”
脸色一暗，刘霜感觉自己的心被揪了一下。
这些姐妹都是从战场的死人堆里，幸运存过下来的少数人，自愿跟着她，做侍卫保护长公主。
因为女儿身，长时间穿甲胄，方便之后身上总有一些难闻的味道。
而王宫内的其他侍女和丫鬟，却可以有大把的时间在方便之后沐浴清洗身体，祛除身上难闻的味道。
保持整洁无异味，或者香喷喷。
自然而然会对她们这些身上带着异味的女子‘另眼相看’，虽然她们不会说什么，很多的时候还感激大家的保护之情。
可是本能的，还是会拉开距离，敬而远之，且目光中带着几分嫌弃。
姐妹们作为女子，心思细腻，感觉敏锐，自然能发觉，可是奈何工作如此，环境如此，她们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默默忍受。
这其中，有多少心酸，作为统领的刘霜，心里最清楚。
想到这些姐妹多年的陪伴，刘霜哽咽地吸了一下鼻子，眼眶红润地笑道：“放心，这如厕纸还有很多，是李公子和秦学士发明的，用速生山竹做的，原料多的很，以后我们都用不完。”
“真的嘛？太好了。”
“太好了。”
“呜呜呜……”
“哈哈哈……”
一群女子围成圆圈，兴奋地呼喊，蹦跳，尽情地宣泄心中的喜悦之情，直到许久之后，才慢慢平息下来。
“你们几个赶紧卸甲，换上平常的衣服，我们一起去拜访李公子，这次一定要好好感谢他，顺便我们再多买一些如厕纸。”刘霜笑着提议。
大家欣然答应，最后选了几个比较漂亮的女子，跟着刘霜一起出来。
迎面正碰上女丞沙华，“你们去哪里？”
“去找李客卿。”
“也是要如厕纸的？”
刘霜奇怪道：“你也知道？”
沙华鬼灵一笑，“我自然知道，而且长公主也使用过了，说效果很好，比沐浴节省很多时间，因此特命我前来询问一下你们的意见。”
“一起去。”
然而李加特并不在家，倒是小婵早有准备，将大量的如厕纸免费送了出来。
“李客卿在忙什么？”沙华奇怪问道。
小婵想了一下，道：“公子说涉及秋耕，具体我也不清楚。”
一群人满载而回。
三天后，钱开工上奏章，痛斥李加特和朱立农在工部胡作非为，竟然将库存金属浪费了大半。
事关兵器冶炼，以及农具打造，这可是大事，姒人虞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当即派人去调差。
结果显示，钱开工所言非虚，那两人确实在工部浪费了很多金属，价值超十万两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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