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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最强打脸系统之横穿三国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心事迥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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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人都在这个时候呆愣住了,毕竟徐敬堂居然对他们说这样的话,而且徐敬堂心情处于一种十分低落的状态里,这就导致徐敬堂心情很不爽的原因,那就是家丁们很没有观察颜色的眼力,他们没有看到徐敬堂的神情在徐小天走到了徐敬堂的面前的时候,那个脸色黑得简直可以滴出墨汁了,而与此同时,徐敬堂的心里那也是阴风阵阵,寒冬腊月般的。

    家丁们都是按照徐敬堂的命令慢慢地退回到了原先他们所站立的地方,而在这个时间段,他们也是十分地自觉地靠到了段天德的背后,这些家丁们虽然在平时算不得上是一群十分聪明的人,但是正所谓人以群分,他们都是这样资质平庸的人,那他们也就是没有什么理由不在一起了,因而家丁们全都是挤头挤脑地站在一起。

    对于徐小天来说,他十分地郁闷憋屈的,毕竟他想着徐敬堂看上去那样辛苦不已地铲这个地面上的泥土里面,徐小天就是从心里是十分地想好好地在徐敬堂面前表现一番,那样的话,他才很有可能去真的获得升职加薪的机会,这个确实是怪不了家丁们头头的,因为他的想法确实是合乎常理的,这样的想法放到任何一个时代上的人来说,那都是再正常不过了,而在这时,徐小天就突然感觉到了他面前好像是出现了一个让他升官发财的机会,没有办法之下,他作为一个徐家的再也平凡不过的家卫们的头头,他也是十分地憋屈的。

    不得不说,人对于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好是坏都是拥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敏感,他们知道什么样的人对于自己是没有伤害的,而有什么样的人会对于他们有着伤害的了,而因此在这种天生敏感的直觉中,家丁们确实是徐福眼里早就看不顺眼了很久的人,因而家丁们都感到是十分压抑的心情。

    对段天德来说,徐敬堂对于家丁们的吼声责骂,让他绝对不可思议,在徐敬堂的骂声之中,段天德明明就是听出来了徐敬堂的声音里面除了包含了愤怒不已情绪之外,他还是暗暗的拥有一些软弱的心情,徐敬堂实际上是想要家丁们来帮助他的,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有一种超越了极限的感觉,因而徐敬堂现在做这个挖掘被段天德偷到的宝物的动作已经有一些迟缓了下来,可以被在场所有的徐家的人所知晓,那就是徐敬堂也是感到十分地累了,因对于徐敬堂来说,如果不是为了顾忌他自己看做比命还重要的面子的话,徐敬堂肯定是会让家丁们都来帮助他挖掘段天德所藏匿的徐家宝物的工作的。

    但是现在徐敬堂感到他自己有一些被家丁们给看低了能力了,因对于这个他自己所想象的结果,徐家的老爷就是从他自己的心里感到十分地气愤和不爽。

    “唉!早知道我就不好好地逞能了,都活到了这般年龄,身子骨也是大不如从前了,那么现在我居然还要在家丁们的面前逞能,唉!我这个应该算是自己找罪受的,如果是他们家丁们来做的话,他们这群男的身强力壮,都是正值青春年华的八尺男儿汉,他们身上拥有十分强大的力量,而我现在感到十分地疲惫不堪的工作。唉!早知道就是让他们来帮我做了,如果不是我那么地爱这个自己的面子的话,我可能就是不用这样子辛苦了,可是如果我真的让他们来帮助我来挖掘被段天德藏匿地宝物的话,那我岂不是显得很软弱无能的人!那我在他们这群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面前还有什么面子可存在的呢?或许在他们的眼睛里面,我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了,不行!我绝对不能够让他们对我有这样的想法,算了!辛苦就辛苦了,毕竟面子还是存在的呢!”

    徐敬堂一边举起铲子铲进土里面,然后一边又神色不变地在他自己的心里暗暗地吐槽他自己的行为。

    而不久,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徐敬堂居然挖出来了这一个硕大无比的酒瓮子,顿时之间在场所有的家丁们和徐福以及徐夫人眼睛里面,那可都是迸发出了一股堪比火山喷发的似火的热情,那会不会是宝物呢?

    这是个萦绕在众人的心里的疑问,对于这个他们的问题的答案,他们都期待不已地等候着的,而与此同时这个站在一旁静静地观看全局的段天德的心理波动也是起伏不定,他感觉他自己就是漂浮在了波涛汹涌的海浪之上,而与此同时,在段天德的心里,他们也是十分地丰富多彩的感情的。

    段天德的脑海里都是充满着一个让他一直困惑不已的疑问,那就是被徐敬堂给千辛万苦地挖掘出来了的酒瓮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不是徐家的他偷了的宝物的呢?

    为什么段天德在此时此刻居然会有这样的疑问呢?因为段天德很清楚地知道他自己的埋藏的装有的宝物的酒瓮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而现在就在在场所有的徐家的人都认为酒瓮子里面装着的肯定是宝物的时候,段天德却在看到这个浑身沾满了泥土的酒瓮子的那一瞬间,他感到十分地吃惊不已,因为段天德很清清楚楚地记得他当初装有徐家宝物的酒瓮子的样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了!而现在很明显却也是十分地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现在这个重现天日,赤裸裸地展现在众人的眼睛里面的酒瓮子并不是段天德当初所埋藏在茅厕外边的泥土里面的酒瓮子,而是不知道是谁的酒瓮子。

    顿时之间,不得不说段天德感到浑身彻底冰凉了下来,因为他想到了好几种关于可能性,这些可能性都是用来解释这个跟他当初埋藏的不一样的酒瓮子的事情。

    但是段天德也是突然又想到了关于酒瓮子会不会是其他的人的,里面所包裹的东西并不是他以前偷盗的宝物的呢?会不会是拥有这种可能性吗?但是后来段天德又是毅然决然地否定了这个他自己突如其来的猜想,因为他知道如果是有人来跟他一样也是埋藏一些珍贵的东西的话,那那茅厕拥有那么多的地方角落,为什么这个人会偏偏将他的酒瓮子给埋藏到他的这个边上呢?这个是让他感到十分地不可以相信的,如果真的是纯属巧合的话,那他与那个人的缘分也是十分地好得不要不要的了,但是对于这个他自己的猜想,段天德却是处于一种不肯相信的态度,他觉得这种事情会发生的可能性是十分地低下的。

    因而段天德将他的对于这个不是他当初藏匿徐家宝物的酒瓮子的怀疑转移到了其他的注意力上,后来段天德又是想到了让他觉得毛骨悚然,浑身彻底发凉的可能性,那就是这个他一开始埋藏的装有宝物的酒瓮子会不会被一些心怀鬼胎的徐家的上上下下的奴才们给偷偷地偷龙转凤掉了,他的那个真正地装有宝物的酒瓮子会不会就是被他们早就给盯上了呢?

    一想到这些的可能性,段天德心里涌上来了一股又一股的凉气,他觉得在他自己的心里所拥有的猜想之中,第二个他后来想到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那就是段天德所藏匿地宝物的酒瓮子就是早就被徐家的某个下人给盯上眼睛里面去了。

    因而趁着段天德偷盗徐家宝物的事情还没有被徐敬堂和徐夫人他们两个人以及徐福他们给发现,某个家卫就是想出了一个能够让他无罪就能够得到巨大财富的好法子,那就是将段天德所藏匿在酒瓮子里面的宝物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据为己有,然后他这个某个家卫还为了不让他这个段天德过早地发现了他所藏匿起来的宝物的酒瓮子被狸猫换太子般调换后被偷盗了,因而他就是用一个假的酒瓮子来装作是段天德的那个装有的宝物的酒瓮子。

    这样的话,他既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得到了徐家宝物的了,然后他可以将徐家宝物都给拿到了古董店铺里面去典当成为了一些银票或者是现银来存放着。而后他又可以不用去承担徐家宝物的偷窃罪,因为徐家宝物又不是他自己给偷盗出来的,而是段天德给偷盗出来的东西,因而如果徐家宝物被偷的的消息传播开来了,那他也不用担惊受怕地会被官府给抓去坐牢,因而徐家宝物不是他亲手去盗窃的,因而他的罪名是没有段天德重的,而且更加重要的就是段天德还跟有可能是成为了他徐家的家卫的替罪羔羊了,替他承受了所有的一切罪责。

    而在这时,想到这段天德也不由自主地越想越乱七八糟起来了,什么样的可能性都从他的脑袋里面跑出来了,它们都在他的脑袋里面喧喧嚷嚷地阐述着它们自己的观点,那个争吵的劲让段天德也是十分地头疼不已起来了。

    而除了段天德给他自己的各种想法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个现场所有的事情还是如常进行着,只看到了徐敬堂看到了被他自己辛辛苦苦地挖掘出来了的那个大的酒瓮子的时候,徐敬堂的眼睛里面都流露出来了一股欣喜若狂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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