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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平时也就算了。
可问题是，现在自己要和程咬金一块吃牛肉啊。
这搞的就很尴尬。
“你们两个挤眉弄眼的作甚？”
李二不解，怎么感觉他们两人有事背着自己？
“老哥，没事，真的没事啊，你是来找杜相的？”
沈毅见程咬金缄默不言，只好自己来接话。
“克明的事情待会儿再说，倒是你小子，不来宫中与朕汇报商部的发展也就算了，为了自己偷懒，竟能想出给学生放寒假这种荒谬的举动，国子监都未曾放假，你怎能懈怠？”
这番话，沈毅听在心里，不禁感慨，放寒假都能成为荒谬之事，真是可笑。
但这话从李二口中说出，沈毅也笑不出来了。
朝廷的休沐都是十日一休，节假日再根据不同的节日放假。
这也导致李二认为放寒假属实是荒谬之举。
这么一想倒也合情合理许多。
但沈毅作为现代人，很难支持没有假期的结果。
还不是因为在后世本就是九九六的社畜，现在自己穿越了，还不能好好享受享受么？
“老哥，话也不能这么说，学习是靠主动性的，被动的灌输只会适得其反，长时间吸收知识，如今放假，也正好给他们总结归纳，还有实践的机会，难道太子他们回宫后就没有变化么？”
沈毅立马解释，必须得让李二转变一下思想，别把人当老黄牛，往死里用啊。
魏征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前些日子刚把末尾淘汰制给推行下去，现在又推行官绅一体纳粮，沈毅可不想变成魏征那样。
李二被沈毅这番话给逗笑了，伸手捋了一下胡须：“你倒是机灵，太子确实改变了不少，放寒假之事便不与你追究。”
沈毅一听，连忙又补充了一句：“之后还会放暑假，要不一块不追究了？”
“夏日闷热，常有倦怠，学也学不进去……”
李二顿时眉头皱起，这怎么还蹬鼻子上脸呢？
“这也是后世的做法？”
“当然了。”
李二略带疑虑的点头，对沈毅这番说法，显然不是很信服。
不过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结，毕竟放不放寒假只是一个引子而已。
“商部所做之事，进展如何？”
这才是李二的目的所在。
“商部所作之事都在稳步进展，都已经在进行，只是时间问题罢了，这东西不是一蹴而就，今天做，明天就能成的，老哥你有点耐心好吧。”
沈毅苦笑，他李二想要一步到位，什么都能成，他沈毅就不想么？
他还想直接到信息时代，做出手机，直接拉着李二一块打王者。
真有那个时候，他看到游戏里有一个爱与正义的程咬金，怕就说不出话了。
因为游戏里没有他。
可这不可能啊，还是得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的来。
李二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惋惜之色。
他以为沈毅一直没说是打算给自己一个惊喜。
看来是失算了。
“大理寺抓去的上千人供你调用，这样也没有成？”
“老哥，都说了，你咋还这么着急啊，这么说吧，这俩月怕成不了，得年前或者年后了，不过快的也有，修路倒是能在月底前修出一条路，但书院不行，有点技术的人不是很多，大多都是边学边做，所以这件事急不得。”
李二要是再催促，沈毅就该急了。
事情确实是这么一个事情，沈毅也没办法确保。
话毕，才劝下李二着急的心。
“陛下，要不咱们去看看杜相，在这院子里怪冷的。”
“好，带路。”
李二前往孙思邈的小院。
他上次来沈府的时候，孙思邈还没住进来，府上的人也没有这么多。
杜如晦此刻正在和孙思邈聊天，见到李二后，顿时惊讶，连连拱手作辑：“见过陛下。”
孙思邈也没敢怠慢，同样拱手。
而沈毅已经默默的退出了房间，他不想听李二他们聊天，心中想着那头牛怎么解决。
拽了拽身边的程咬金，自从李二出现，他就一句话都没说。
“老程，你刚刚咋一句话都不说，差点害惨我了。”
“你怕啥，俺老程不说话不还是给你表现的机会么？”
沈毅呵呵，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表现个屁啊，差点被你害死，待会儿老哥一起吃火锅，你看看这牛肉怎么办？”
程咬金不以为然。
“怕啥，杀都杀了，还能把咱们给吃了不成？”
“你就是杞人忧天了，你换个角度想想，咱被骂几句，能吃上一顿香喷喷的牛肉，这不划算？”
沈毅身躯一震，我去，这思路绝了！
这么一想，心情好了许多。
“老程，我懂了！”
程咬金咧嘴一笑，“俺去看看老杜去，你待会儿可多弄点牛肉啊。”
沈毅点点头，离开小院，去准备收拾。
差不多半个时辰，沈毅的火锅就已经准备好了。
中间是火锅，装满菜的盘子被分散在四周，大多都是新鲜的肉。
差不多后，便去叫他们一起来吃火锅。
孙思邈本身是不愿意的，但架不住李二亲自邀请。
可等李二来到餐厅，看到桌子上摆着色泽鲜嫩的牛肉后，立马回头扫了一眼程咬金和沈毅。
他们两人的表情一个比一个无辜。
而程咬金作为惯犯，李二立马锁定了他。
“知节，你又擅自杀牛了。”
“没有，没有，陛下，这牛腿瘸了，俺老程是有杀牛证的！”
程咬金立马说道。
李二苦笑，敢不敢换一个解释，上次也是腿瘸，这次还是腿瘸，能不能换一个说得过去的！
“罢了，寒冬食牛肉，有暖胃之功效，亦为寒冬补益佳品。克明你多吃点，只准这一次！”
沈毅嘿嘿一笑，感谢老程挡了枪口。
“大家快坐下尝尝这火锅，牛肉是佳品，那火锅更是冬日必不可少，尤其是这毛肚，更是绝佳，快来尝尝。”
沈毅真的馋了，连忙让众人落座。
程咬金闻到了火锅底料的香味，顿时食欲大增。
“这咋吃啊？”
“涮着吃，涮两次就知道了。”
等大家落座后，沈毅迫不及待的涮下毛肚。
李二也涮牛肉。
吃了一口后，脑海中浮现出了两个字——
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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