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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一直以来，最矛盾的就是那个女儿。
他无意剥夺无辜之人的生命。
但他还是没说话。
倒是岳风华，已经在屋里开始研究自己的能力。
“我是即将要成仙的人，我会不会什么法术？”
岳风华自己捣鼓了一下。
突然来一句。
“我要变成楚凝的样子。”
雾气出现又散开，岳风华一身黑蓝一扇，与楚凝一模一样。
不管是身高还是身材。
“凝凝！”
岳风华出口，声音也同楚凝一模一样。
“嘿嘿，凝凝……我变成你了。”
楚凝皱眉。
岳风华让楚凝变成她的样子。
反正楚凝在雪山的时候变成了别人的脸。
岳风华还说，小墨是一个非常着急报复别人的人。
既然说了，想把楚凝弄下水，那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干起来。
“到时候让她弄我走。”
楚凝眉头又皱了下。
他没说话，岳风华只当楚凝还不愿意搭理她。
只嘱咐道：“那凝凝需要的时候变就行，也不是现在。”
就这样到了晚上，岳风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楚凝坐在床上，没有点灯。
他一双眼睛带着妖的碧绿光，像两团鬼火。
楚凝看着岳风华，抿着嘴，走到她身边，她也没有任何察觉。
“啧……”
他知道，岳风华在外面不会这样。
在原世界，多年的习惯，让岳风华只有在楚凝身边才会放松下来。
这一点，一直没变。
楚凝伸手想要摸摸岳风华的头。
法术在她睡着的时候也消散下去，现在就是她本来面貌。
楚凝看着她的睡脸，自己的表情难得柔和了些。
“枝枝……”
“要是一直没发生那件事……就好了……”
蓦地，外面有了一些声音。
楚凝赶紧推了下岳风华。
岳风华慌张起来，楚凝已经拿着镜子在她面前了。
“赶紧的，变成我的样子。”
而楚凝说着话的时候，也变成了岳风华的样子。
屋外，小墨在地上摆了小鱼干，一个接着一个。
一看就是诱惑楚凝出去。
这两天，岳风华也跟徒孙们打听过，这个世界的楚凝，特别喜欢小鱼干。
她还想着之后给楚凝弄点小鱼干呢。
现在，她拍拍楚凝，示意自己出去了。
只是岳风华没想到，自己刚走，楚凝也没闲着，直接变为一只黑猫，从窗户溜了出去。
一直跟着岳风华。
女童系统在楚凝的意识里笑了一声。
“主人，你还是不放心岳风华，是不是？”
“没有，别瞎说。”
“那你跟出来干什么？不就是怕她搞砸了，有危险。”
楚凝“嘁”了一声。
“我是想看看她怎么倒霉的。”
而假扮楚凝的岳风华，也很快被小墨和几个女弟子抓住。
被从头上套了黑布袋子。
黑猫便一直跟着小墨她们走。
她们来到醉玉观紧邻外界的河边，直接将黑布袋子丢进河里。
岳风华自然是不怕水的。
而且她现在这个灵气，这个身体，在水中也能呼吸。
衣服都不会湿。
小墨见黑布袋子不动，又赶紧把那袋子弄上来。
“是不是还晕着？你打他一棒子，打的太重了？”
小墨呵斥旁边的小弟子。
随后表示，自己是希望楚凝痛苦，吃瘪，求饶。
而不是希望他死。
听得出，小墨在小辈儿弟子中挺有威望的。
岳风华也问过，小墨是宋悦薇的入室弟子，与普通小弟子不一样。
但是……在岳风华这并没有什么区别。
很快，岳风华露了头。
一把抓住小墨的胳膊。
雾气散开，小墨瞪大双眼。
“师……师叔……”
周围几个小弟子猛地坐倒在地。
“师叔！”
“师叔祖……”
小墨心想，真是见了鬼。
以前岳风华虽然总坏她的事，但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这么紧凑。
就好像她前一刻刚说，岳风华马上就知道了，并且冲过来。
“你想听楚凝求饶？”
“我……没有。”
岳风华勾起嘴角，脚下一踹，直接将小墨给踹进河里。
虽是春天，但夜里河水也冷的很。
小墨赶紧要爬上来，却在往上窜的一瞬，被岳风华按住了头。
“师叔……”
“想让楚凝叫你奶奶？”
“不……唔！”
小墨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岳风华给按了下去。
她灌了一大口水。
又被提了上去。
“师叔……我错了，求您饶了我……”
岳风华“嘁”了一声。
“就你，还想让楚凝向你求饶，你也配？！”
岳风华再次给她按下去。
“我……呜噜噜噜……”
这时候一旁的小弟子们全都跪倒在地。
岳风华扫了一圈，发现此刻比中午少了许多人。
她哼了一声。
“你们说的话，做的事，都逃不过我的眼，我劝你们好自为之，把时间花在修行上，别做这些无聊的事。”
随后岳风华又把小墨给拎了上来，让她喘口气儿。
“叫奶奶~”
“奶奶，奶奶！我错了……”
岳风华翻了个白眼。
她才琢磨过来，“叫我奶奶有什么用，得叫楚凝爷爷。”
岳风华让一个女弟子去把楚凝叫过来。
只是她刚说完话，一只黑猫跳了出来，落到岳风华的面前。
在岳风华眼皮底下的迷雾中，变成人形的样子。
黑蓝衣衫的男子便这么活脱脱的冒出来。
“凝凝……你一直跟着我？你是不是担心我，所以……”
“不是，你想多了。”
岳风华手上使了更大的劲儿。
按的小墨都要翻白眼。
这才拎出来，“快，叫楚凝爷爷！”
小墨这次是真怕了，溺水的痛苦让她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淹死。
她入得醉玉观，成为掌门的入室弟子，当然是为了能羽化登仙，而不是只有凡人寿命。
刚才小墨明显地感觉到了岳风华的杀意。
这在以前还从未有过。
小墨咳出几口水，狼狈地跪在地上。
“爷爷……我错了，快让师叔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岳风华很满意。
后来琢磨着，这不是差着辈儿了？
小墨管自己叫师叔，管楚凝叫爷爷？
倒是楚凝，蹲下身拍拍小墨的肩膀。
“说，那个让我浑身发冷功力尽失的毒药，出自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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