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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彻底胜利，要么彻底失败。
没有半途而废，或者止损一说。
他认为我卖出一步之后，既然已经花费力气了，那么没有收获岂不是亏本。
既然我能迈出一步，那么我会在乎第二步吗？
很明显这个问题各有各的答案。
但赢子高这里，就是不会。
所以第二步就有了，而有了第二步之后，那么他就不在乎再来两步。
然后四步、八步……
到了最后，要么一脚踩空直接万丈深渊，要么一脚踏上彼岸安全着陆。
哪怕赢子高自己都知道这种执着不好，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尤其是那些事情能够点燃他的固执，他自己也不知道。
其实简单来说，就是他偶尔有些发神经。
唯一让人感到震惊的就是，这种发神经的后果比较严重。
而现在系统的行为无疑，引爆了赢子高的固执脾气。
“小不点，等会告诉村长，大哥哥要去附近随便看看，一会就回来。”
抬起手，揉了揉小不点的脑袋，赢子高温和的嘱咐起来，不打招呼就不见不是他的作风。
“好的，大哥哥，你自己小心！”
虽然因为年纪小的原因，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情况。
但小不点也见到过，偶尔在外面遇到危险，被抬回来的村民。
而赢子高给小不点的感觉非常好，小不点有点担心他的安全。
“放心，大哥哥可是很厉害的！”
对于小不点的关心，赢子高的心里一暖，只有儿童单纯的心理，才会说出他们最为真实的感情。
起码在小不点的心里，自己开始有地位了。
一个闪身，赢子高就出现在数百里外的大山之中。
来到一处高耸的山石之上，赢子高|干脆直接坐下。
他准备和系统来一个持久战。
要么系统受不了，要么他忍不下去。
“来，系统，咱两好好说道说道，你说你一个系统，连个本体都没有……”
“谁说系统没有本体？”
看着赢子高这个架势，系统也有点发毛。
前世的时候，它就和赢子高绑定着，所以对于赢子高所有的事情它都非常清楚。
曾经亲眼看过赢子高为了一个合约，吃住在目标的小区门口。
直到两个多月之后，那位出国回来的经理，差点把赢子高当成乞丐了。
造成这种后果的原因很简单，人家说要出国办事，结果赢子高认为对方在躲自己，所以……
对于宿主这种偶尔犯一次轴的行为，系统都表示接受不能。
所以干净利索的投降了。
“嘿呀，终于不躲了，来咱俩好好说道说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啊……”
天哪，系统感觉幸好自己成为器灵了，否则，还真有崩溃的可能。
“宿主，有话简洁地说，你是泼妇吗？更年期到了？”
感觉如果再不打断赢子高的节奏，估计自己要被唠叨死，系统直接拿出了自己最为擅长的武器。
“我……”
赢子高差点被一口气噎死，咽了咽唾沫，赢子高觉得自己应该大人不记小人过。
“那你说说，你这种一不高兴就静默的行为，恶劣不恶劣？”
“不恶劣！”
“……”
感觉这话没法谈了，不过赢子高的目的也不在这上面，当下直接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
“好吧，咱们都坦诚点！”
“两个问题，第一你的本体是啥样子的？第二刚才那声音是咋回事？”
“肚|兜！”
“啥？”
赢子高感觉自己最近老幻听，难道血糖有些低了？
“肚……兜……”
既然已经无法保留了，那么系统来说也就不是秘密了，之前不说不过是它本身有些羞涩的情绪。
哪怕只有八|九岁的孩子，也知道不好意思啊。
更何况，八|九岁小吗？
长孙无垢可是十三岁就嫁给李世民了的。
哦，好像混进来什么奇怪的东西？
“你本体是一件肚|兜？”
说实话，着实有些出乎意料，赢子高怎么都想不到是这么个答案。
随即他又反应过来了。
“不对啊，你不说你有和造化玉碟的相似的功能吗？怎么能是肚|兜呢？”
“谁告诉你推演和记载道的灵宝就必须是碟状的？”
“怎么？看不起肚|兜吗？肚|兜吃你家大米了？”
没想到系统反应这么剧烈，看来它对于自己的本体似乎也有小疙瘩，当下赢子高幽幽地说道。
“没吃我家大米，我不过就问问，你反应这么大干嘛？我乡下来的不行吗？来自于高贵的洪荒世界的肚|兜！”
“……”
见到赢子高又抓住了自己一个小尾巴，系统现在后悔地要死。
怎么就老在他跟前守不住秘密呢？
这个家伙一无是处不说，性格还差，没有绅士风度……
不知道系统正在腹诽自己，赢子高好奇地打探起来。
“问个问题，就是纯属好奇，你也可以不说哈。”
“说！”
“你不是先天灵宝么，都还混过混沌，怎么是肚|兜呢，难道混沌就开始有肚|兜了？”
听到赢子高的问题，本来就有怨念的系统，差点直接自闭了，前身造的孽，凭什么让它来背锅。
“原本系统的本体是一匹帛，结果它自己嫌不好看，就在盘古开天，造化显现的时候，化为一件肚|兜，为此甚至都还从混沌灵宝掉落两个等级，成为了先天灵宝了。”
“我……”
赢子高话到嘴边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严格来说，有智慧的生命体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自由，哪怕人家是一件法宝。
但这么任性的行为，好像又无法赞扬。
他忽然感觉说话能说到点子上，也是一件好难的事情。
既然无法发表意见，就换个话题。
“那之前的器灵呢？你是怎么诞生的？”
“卷入时空裂缝消磨没了呗！”
系统淡淡地说道。
“它消失了，器灵总要有的，所以我就诞生了，不过因为你神识太弱，所以我就直到系统升级才出来。”
对于这件事情，赢子高只能无奈的表示他也没办法，毕竟自己弱也不是他想的。
然后他又想到了第二个问题。
“所以你的性别是女的？”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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