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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难道不在院子里吗？”
赵月珊身影密卫着装来到了白月清的小院子，只不过她官刀还是绣春刀，按她的话来说，影密卫也都不是什么好鸟，迟早有一天是要回到锦衣卫的。
小院地上火堆还冒着阵阵青烟，看样子是刚离开不久。
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情干，还不如进去等她。
只是连屁股都没坐热，外面就响起了毛驴的叫声还夹杂着铃铛声。
“嗯啊~”
院门外，楚莲榆从驴背上跳了下来，原本作为死对头的两人是不会有什么交集的，然而两人从中多了一个赵月珊，那层隔阂也被渐渐抹平了。
“白月清，你在里面吗？”
“小莲？小白今天她不在家，你直接进来就行了”。
院子中，两人大眼瞪小眼，“你这捕快当的还真自由，街都不巡，跑来这里烤火堆？”
“街有什么好巡的，连个小毛贼都抓不住，还不如打酱油算了，免得弄坏了官衣，还得又要花钱去买”。
赵月珊有些心不在焉，自从上次见许不令时是一个月前，如今她每天在许不令出没的地方转悠，可连根毛都没看见，这也是导致她做什么事都没精神。
“这是什么官？我们百越那边的官衣都是朝廷出的，从不来要自己掏钱，没想到你们繁花似锦的大昭朝居然会是这个体系，我真是看走眼了”。
“管他什么体系，和我这个市井小百姓又没多大关系......”
楚莲榆还是第一次见嘴巴像机关枪一样的赵月珊如此安静，于是关心问道：“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另一边，陈四爷接见了白月清。
“上次多谢四爷将消息告知于我，否则我也没有机会刺杀李奇”。
白月清拱手说道，这次她没有戴斗笠，身着平时的长裙。江湖人懂得恩怨分明，不管有多大的恩情，临走时总得要过来说一声谢谢。
陈四爷一愣，白月清的声音很独特，清灵空幽，让人听了第一次听了就忘不了的那种。
“是你，上次戴斗笠的那个姑娘就是你吧？”
“正是，家师白月秋，我叫白月清”。
陈四爷摇摇头，天下第一美人的徒弟果然倾国倾城，虽然有点冷淡。
“我还以为你像别的人一样，都是有去无回，能逃过一劫也算是你福大。李奇这人迟早是要被老天惩罚的，你也别担心了”。
或许像白月清这样小一辈的江湖人不知道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他就是从那种残酷且血腥的场面活下来的人。
死在铁蹄下的都是穷凶极恶的江湖人，但死在李奇刀下的却无辜的人，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子女、还有一群不到六岁的孩子......
这些事事情朝廷根本就没有对外宣称过，知晓此事的基本上都被杀的一干二净。
“白姑娘的亲娘死在了那场战斗，说明不是普通人。说不定我陈四爷还认得你娘”。
对于一般人来说，将自己娘的闺名告诉别的男人是不知礼法，但她从小兴欣冷淡，从不在乎礼节什么的。
“我娘她叫李秀秀，是太原李家的嫡女”。
“李秀秀？莫不是十二路连环刀李老爷的闺女？”
“正是！”
陈四爷苦笑一声，李秀秀确实是好女人，可她的丈夫却是抛妻弃子之人。
嘴里总会挂上一句：“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人们都说他读书读傻了，连妻女生病了都不去看一眼。
“你爹......一言难尽......”
“在我娘死后，我早就没爹了，等报了仇就和师父归隐山林”。
陈四爷笑笑不语，一般说这种话的都逃不过世俗的牵绊，更别说人的七情六欲。
待离开陈四爷这里后，白月清向着自己住的的地方走去。
“这解毒的方法也太那个了吧......”
赵月珊的眼睛瞪老大，阴阳交合，虽然她没尝试过，但她并不傻，阴阳交合不就是男女躺在床上做那啥吗？
“这是我师父告诉我的，如果是野生的火灵蛊，那么许不令就只有等死的份。但从你之前说的话来判断，那是有人刻意为之，只有找到养蛊人，和他阴阳交合，蛊毒就可以解除”。
赵月珊像是想到了邪恶念头，笑嘻嘻道：“要是养蛊人是一个老头子或者老太太之类的，那许公子岂不是......”
“比起能活命，许不令应该下的去嘴，只要有个洞就行。但前提是要让对方有飞升的那种感觉才行，否则他自己先泄的了，那解毒也没什么效果”。
两女相视一笑，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邪恶念头。
“你们也太坏了吧，这样说许公子，要是让他知道有好果子你们吃的”。
白月清从旁边的围墙上翻了过来，来的时候听见院子里有说话声，还以为有贼人闯入，但走近后才知道是两人熟人。
随后坐到赵月珊旁边：“特别是你，赵月珊，许公子帮了你那么多，不感谢就算了还在背后诋毁他”。
“哪有，我也就是说说。如果许公子找我解毒，我第一个就给他......”
小脸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臊的。
白月清诧异的看着赵月珊，现在的女人都直接往别人身上贴的吗？
“就算你给，那也没有效果，只有养蛊人才行。蛊和养蛊人是心灵相通的，当养蛊人的身体达到飞升感觉时，蛊毒就会从他身体慢慢消失”。
“......”
两女沉默不语，飞升是什么感觉她们还真没体会过，说到底也还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
“你今天来应该不是来说这些的吧？”
白月清看向楚莲榆，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女人就是一个毒奶，还是特大号的那种。
“我这里有一个任务，是调查石破天的死因，据我推测他是霸刀门的弟子，原名叫孤方城”。
两女先是一愣，随即就鄙夷起来，这孤方城就是一人渣，玷污了自己的师母不说还杀了师父，抢走了天下最后一对“金鱼甲”，这种事，只要是个江湖人都知道此事。
赵月珊惊呼道：“我记得许公子当时在石破天的手上脱下了像是一对手套的东西，莫非那就是金鱼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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