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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大明之崇祯圣皇 > 第32章 解决秦王,陕西民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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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家大院内,一身黑袍的李岩说道:“陛下,白莲教出动了,皆往余姚来。”

    听了这话的崇祯略感惊讶,他的行踪居然泄露了,看来又是一场大清洗了。

    便问道:“是谁要取朕性命!”

    李岩恭敬的递上一份名单,崇祯接过看过后冷笑不已,说道:“看来还是敲打不足啊!”

    又对着李岩说道:“关门打狗吧!”

    得了令的李岩便隐没在黑暗之中,门外的王承恩道:“陛下,飞鸽传书!”

    “王伴伴,进来吧,是什么要紧的事?”崇祯问道。

    王承恩拿出信条,崇祯见其上所写,西南安邦彦以歹费守陆广、乌迷守遵义,阿蚱怯守鸭池、三岔,各自号元帅。

    安邦彦自号“四裔大长老”,奢崇明称“大梁王”,合兵十余万进犯赤水。

    川贵总督朱燮元欲诱敌于永宁一带决战一举平叛西南叛军。

    望向西南的战场,不自觉的露出笑意来,呢喃道:“虎大威该你立大功啊!”

    赤水城中,守将许成名来回踱步,城中守军不足万人,却被叛军十数万人围攻。

    不知所措之际,朱燮元的亲兵已至,带来朱燮元的密令,许成明接过密令后,便立即吩咐人马准备突围。

    奢崇明、安邦彦二人合谋赤水,底下士卒来报:“梁王、大长老,明军弃城了往永宁跑了。”

    “什么?许成名跑了?”奢崇明不容置信道。

    士卒说道:“我等是看的一清二楚!”

    闻言大喜的奢崇明说道:“那就追击啊!”

    一向沉稳的安邦彦察觉不妙,但又说不上来只好问道:“明军与我军有过纠缠?”

    士卒再次说道:“大长老,明军趁我大梁军扎营未稳,便已然出兵,我军损伤千人。”

    安邦彦点了点头,对奢崇明说道:“大王,我军立刻追击,攻破永宁。”

    奢崇明心中吐槽道:“靠,老子刚才就说追击,就你死活不愿,等破了永宁我必须用你的头颅当尿壶。”

    十数万兵马追着许成名往永宁靠拢。

    贵州总兵林兆鼎、副将王国祯、刘养鲲早先得了朱燮元密令,分别从三岔、陆广、遵义出兵。

    陆广城内,大梁元帅歹费正在把玩汉家女子的玉珠,女子哭哭戚戚但让歹费更加的肆无忌惮,甚至脱下女子衣裳,自顾自观赏起来。

    正当歹费狰狞笑着说道:“美人,让本元帅好好疼疼你啊!”

    忽有人来报:“元帅,元帅,明军出兵了。”但见到女子却是眼珠子瞪得浑圆,直咽口水。

    这话让歹费心中一冷,心中那股火热顿时消散,恶狠说道:“早不来晚不来,搅了本元帅的雅兴。”

    一巴掌打在女子脸上,穿上衣物说道:“美人,等等,本帅待会便来。”

    歹费上了城墙,放眼望去尽是大明士卒,吓得腿脚发软,城中兵将不过五千之数,便急忙向奢崇明求援。

    与此同时,三岔、遵义城外出现的数万明军,让乌迷、阿蚱怯快马加鞭求援。

    永宁城内,朱燮元刚刚见识了火炮军的威力,便让虎大威领兵部在鹅项岭设伏,有了这支火炮军,平定奢安之乱不再话下。

    余姚县大牢内,朱舜水靠在牢墙发呆,忽有一人说道:“三弟,一切安好?”

    来人正是朱启明,奉崇祯之命前来问询,听到大哥唤他,朱舜水道:“还好,大兄。”

    望着浑噩的三弟,朱启明说道:“晚姑娘已全盘托出,今日大兄前来,便是问你那玉佩是否是王三元的。”

    朱舜水不曾想到朱晚会将她清白之事说出,随即说道:“那晚,朱晚给我玉佩,我一眼便识出那玉佩是王三元随身之物。

    但口说无凭,只好再行调查,几日前我请他饮酒,在醉酒之时我曾问过,王三元言道却有其事。

    我欲拿他送官,不曾被他用花瓶击倒,待醒来之时发现王三元早已身亡,之后便被官府缉拿。”

    将朱舜水的话一一记在心中,便再次问道:“那仵作可曾查验伤情,却是那匕首所伤?”

    朱舜水摇摇头,表示并不知晓,朱启明再行安慰道:“三弟,再待上几日,大兄定救你而出。”

    县衙后院,正在沐浴的白洁,察觉脚步声,顺势抄起一席白纱,起身一跃包裹住娇躯。

    房门打开,露出一人来竟是王复言,白洁问道:“王大人,何事如此惊慌?”

    望着白洁修长的身躯,那若隐若现的肌肤,王复言不断吞咽口水道:“圣女,朱由检找到了,就在朱家大院。”

    听说崇祯便在朱家,白洁起身一步一步靠近王复言,在其耳边说道:“王大人,那可一定要准备好啊!”说完不经意间触碰一下王复言的黑手。

    手间的触感,以及处子芳香,让狠狠王复言的呼吸几下,双眼迷离般的说道:“圣女放心,三日定当屠龙。”

    伴随着白洁轻灵的笑声,王复言痴迷般的退了出去。

    而房中的白洁却是道:“你啊,杀意太大了,日后可别再暴露了。”

    不见回话,只见那桶中的水花突然溅起。

    朱启明自从得了消息,便往仵作家中,可家中并无一人,只好先行回府,并将所有的事告诉崇祯。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毁尸灭迹了,想必是那仵作察觉什么,不知被谁人灭了口,崇祯又化身神探心道。

    有了恶趣味的崇祯说道:“启明,你害怕鬼吗?”

    冷不丁的一说,让朱启明回道:“陛下,子不语乱力怪神,微臣并不畏惧。”

    崇祯盯着朱启明一句一句的说道:“今晚,你便将王三元的尸首挖出,便可知晓一切。”

    一旁的王承恩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心道:“皇爷,居然让人去挖新坟,这真的是大明的天子吗?不会是摸金校尉吧!”

    呦!苟很久的王承恩居然笑了,崇祯立马笑着说道:“王伴伴,今晚就和启明去一趟吧!”

    听了这话的王承恩差点没缓过气来,直接哭诉道:“皇爷,我得在您身边伺候啊!”

    一旁跪着的朱启明强忍着笑意,甚至将嘴唇都咬破了,心道:“司礼监掌印居然于我挖坟?可真是个天大的乐趣啊。”

    为什么让王承恩去,一则是王承恩乃刑侦高手,二则是惩罚他,身为西厂提督居然不知白莲教欲行刺杀。

    崇祯看向:“王伴伴,还是去一趟吧!”

    王承恩见崇祯话已至此,只好擦着泪道:“老奴先去一趟,陛下请自重啊!”

    夜黑风高时,两道身影????,王承恩很是不屑,捏着鼻子催促着朱启明快点,心中暗道:“难道有什么事我不清楚?皇爷在敲打我不成?”

    朱启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王三元的棺椁打开,一瞬间的味道让人作呕,王承恩捂住口鼻上前查看一番。

    只见王三元左胸伤口平直,便已了然,催促朱启明将王三元的尸身背回。

    乍一听的朱启明问道:“大督主,这还要背回去?”

    转身便走的王承恩撂下一句道:“欲救你三弟,王三元的尸身必不可少。”

    朱启明咬咬牙,尸布一裹,强忍恶臭便背起尸体而走。

    次日,当王复妍还在憧憬,正回味白洁处子芳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打破了幻象。

    王复言当即面露不快,厉声道:“进来。”

    小厮进来,先是被王复言一顿数落,这才开口道:“老爷,公子的坟被挖了!”

    听到儿子的坟墓被盗,王复言大怒不已道:“什么?三元的坟被盗了?是哪个伤天害理之人行如此之事,让老夫抓住定要你受千刀万剐之刑。”

    挥手让小厮下去,坐着那里细细想到:“自家儿子是何货色,当然一清二楚,难道是恶民行事?”

    又传来敲门声,愤怒的王复言厉声道:“还有何事。”

    门外的白洁甚是惊讶,但随即道:“王伯伯,侄女有事相谈。”

    轻灵的声音传入王复言之耳,本来沉闷之情立马兴致盎然,快步打开了房门,口中说道:“侄女有事,唤伯伯一声便是,何必来此!”

    但这手极为不老实,一把抓住白洁的玉手。

    望着被抓的玉手,白洁轻咦道:“伯伯,你弄疼我了。”

    掩饰尴尬的王复言这才放开,说道:“有何要事?”

    走进屋内的白洁嬉笑道:“盗令公子尸身之人正是朱家朱启明。”

    不可置信的王复言问道:“什么?盗吾儿尸身之人是朱启明!”

    “王大人,还未猜出联系?”

    稍微一点,王复言便道:“朱启明盗吾儿尸身,是为了查验伤情,借此将朱舜水救出,再治老夫不察之罪、欲加之罪。”

    白洁捂住朱唇,月牙般的明眸,轻笑道:“王大人,谋划提前,今日可要屠龙了!”

    满面戾气的王复言道:“那就屠龙!”

    朱家大院,王承恩跪在那里一言不发,今日他才收到消息,余姚县令王复言似有不轨之事,欲刺杀皇爷。

    面色沉着的崇祯道:“好了,王伴伴起身吧!”

    王承恩一起身,门外的朱启明道:“陛下,余姚县令今日要重审命案。”

    崇祯心中暗道:“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引我过去好一网打尽,那就随你等心意。”

    对着王承恩说道:“走吧,王伴伴今日朕这百八十斤,就全权交予你之手。”

    “皇爷请放心,宵小之徒绝不会近你一丈。”

    县衙外围满了百姓,大厅内正中央站着的人,正是朱舜水,憔悴的模样甚是难堪,高坐的王复言巡视四周,未曾见到朱启明,甚是疑惑。

    惊堂木一拍,朱启明姗姗来迟,王复言说道:“今日本官重审朱舜水之案,朱家子有何话要讲。”

    朱启明道:“县令大人,王三元胸前之伤却是匕首所为,但杀人者并不是朱舜水。”

    冷哼一声的王复言问道:“你怎知不是朱舜水所杀。”

    “大人可知朱舜水为七尺男儿,而王三元为八尺之身,若是朱舜水刺于王三元,匕首当斜插而入,可偏偏王三元伤口竟是平直,当真不符合常理。”

    朱启明这话一出,围观的百姓皆议论纷纷。

    黑着脸的王复言问道:“朱启明,不必兜圈子了,实话实说便是,但本官却要问你王三元的尸身可是你所盗?”

    哈哈,朱启明大笑道:“县令大人,也甚是奇怪,前夜我见百姓鞭打一人便上前阻挡,这才发现这人竟是死去几日王三元,这才将他暂时安放义庄,借此才探查伤情。”

    百姓中甚至都有人笑了出来,但这话讲的合情合理,王复言面露杀机直言道:“本官不再追究此事,接着讲便是。”

    朱启明则是道:“大人,王三元乃是自尽,想诬陷朱舜水,不曾想伤势过重了了性命。”

    什么?王三元乃自尽,想要诬陷朱家三子?

    百姓中再次哗然,这是什么惊天大祸?

    气炸的王复言怒吼道:“朱启明,你这是诬陷我儿吗?”

    朱启明则是冷静说道:“数日前王三元与朱舜水借住天香寺,夜半时分用了迷药,想玷污女香客,不曾被发现,随身玉佩掉落,而那女香客托朱舜水暗中调查。

    朱舜水虽识得玉佩乃王三元之物,但凭借此物根本不足为信,便在几日前宴请王三元,酒过三旬,王三元喝的嘧啶大醉。

    朱舜水借此问道天香寺之事,王三元当即便说道采花贼正是他也,朱舜水痛心疾首与王三元发生争执,却不曾想被击倒在地。

    酒醒的王三元,趁机拿出匕首,往左胸一刺,再将带血的刀放在朱舜水手中,正欲呼救不曾想酒意强上,在挣扎之中而死。”

    王复言勃然大怒道:“一派胡言,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凭你巧舌如簧,就能搬倒是非?难不成另有其人?”

    朱启明摇摇头,对着王复言说道:“那晚,确有第三人在,且目睹案发经过。”

    “什么?另有其人?”王复言心中大震。

    一个身影缓缓从百姓中走了出来,王复言见后道:“是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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