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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莹气质略带清纯，穿衣喜欢穿红色的薄纱裙子，这种气质最适合白色。纯白的色彩，透过红色长裙，那欲隐欲现的美，普通人无法抵挡。
莹莹手脚利索，脱光衣服之后，拽住旁边的被褥，小声说道：“公子，脱，脱了。”
“穿上，再把裙子穿上。”
莹莹的小脑袋满是问号。
刚脱了衣服，又要穿上，这玩的是什么套路，她怎么没听说过？
难道是长安城内新的玩法？
小衣服掉落在眼前，莹莹满眼都是问号，这是衣服？
王元芳背过身，久久没听到动静，忍不住转过头，一看莹莹居然在发呆，一拍脑门想起自己没说这衣服怎么穿的。
“来，我教你。”
莹莹如木头人，被王元芳带着将衣服套在身上，小衣服充满束缚感，让她感觉到不适。
沉甸甸的感觉从胸口传来，莹莹低下头，看到自己的春光，眼里充满不可思议。
胸衣自己可以动手，内裤这个就不需要。
“自己穿上，把裙子也穿上，给我跳一段。”
“公子，这是什么？”
莹莹见到王元芳这么好说话，胆子逐渐大起来，柔媚的声音带着香气扑到王元芳的鼻翼间。
王元芳往旁边一侧，莹莹猝不及防之下，直接摔倒。
“嘤嘤。”
“让你穿就穿，别和我腻腻歪歪的，本公子没那喜好，你要找找你家柴公子腻歪。”
捡破烂的事情，王元芳不屑去做，何况是被柴令武丢的破烂。
“公子，奴……”
“闭嘴。”
再一次喝止，王元芳已经充满不耐烦的语气，莹莹败北，低头沉默的将裙子穿上。
果然。
王元芳内心猛地一跳，自己的眼光没错，内衣小了点，可效果也明显。
那若隐若现的春色，是最烈的毒药。
“去，再喊两个进来，告诉柴公子，一个人不够。”
“是。”
莹莹面上恭敬，内心充满鄙夷。双目扫视王元芳的身体，最终眼底飞速闪现过鄙夷的神色。
王元芳能猜到莹莹的想法，这些都不重要，为什么让她出去，还是这么魅惑的出去，就是为了彰显内衣的魅力。
莹莹没照镜子，不知道自己身材发生变化。
刚走出闺房，守在门口的两个跟班眼里迸发出绿光，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见。
莹莹不屑的抛了个白眼，“看什么看，本姑娘的风采，是你们能欣赏的么？”
“姑娘说的不错，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是的，是的，没看到。”
什么东西？
莹莹皱起眉，这两人的反应，让她暗自窃喜，刚才她还以为自己的魅力没用了。现在看来，不是自己没魅力，而是王元芳不行。
一甩秀帕，莹莹娇媚的抛出媚眼，娇滴滴的半蹲下身体，“爷，想要么？”
“想，不不不，不想。”
跟班顺嘴说出自己的想法，这真是个折磨人的妖精。
这可是柴令武的玩物，那是他们这些下等人能奢望的，一个不好，脑袋都能分家。
“无趣，奴家去找柴公子，你们看好门。”
“姐姐去吧，小的们肯定帮你把守好。”
莹莹扭动腰肢，往旁边不远处另外一间闺房走去。
“这小娘子，真的可惜了。”
“切，这是我们能想的，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大家姑娘，当心这艳福无命享受。”
“要咱说，少爷也太便宜了这小子，这么美的美人，可惜了。”
“守门吧，当心被少爷听到。”
两跟班抱着胳膊依靠在门边，将大门堵死。
门内的房间只有王元芳一人，福伯等人已经被安排去了客房，这也是丽春院的规矩。
莹莹回到柴令武的房间。
“柴公子，嘤嘤嘤。”
“嘶。你，你这是？”
柴令武眼睛瞪直，莹莹走动之间，那丰腴的身姿，还有那内衣的风采，将她的魅力凸显到最高点。
柴令武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顶得住这种诱惑，当即退出贤者模式，色心大动起来。
莹莹扑倒柴令武腿边，嘤嘤哭诉，“公子，那王元芳不是人，他，他轻薄奴家。”
“他做了什么？”柴令武好色，被莹莹撩拨的上下起伏，这心里就和猫爪在挠一样，恨不得现在就把莹莹推倒。
莹莹不知柴令武的表情，也不知道周围小姐们的神色，依旧倒在地上哭诉，“他不是人，他打人家，还逼迫奴家脱衣服，还给奴家穿了这个，奴家胸口好闷，好难受。”
“别，别捂，公子受不住。”
柴令武那经历过这阵仗，火气上涌，支棱下，鼻血呲的一下就窜了出来。
浓稠的鼻血滴落到莹莹脸上，俏脸刚才还雪白的她，顿时被血色染红。
“快，快来人，柴公子要不行了。”
一阵喧嚣过后，柴令武倒在床上，身体空虚的不行。这几年没事就青楼勾栏钻，他的身体早已被酒色掏空，现在还活着就是奇迹。
至于莹莹也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站在铜镜前面，看着镜子里面的镜子，莹莹双目逐渐失神。
这魅惑女人都坚持不住，何况男人？
“这，这真是我自己？”
“莹莹妹妹，这衣服打哪来的？能不能给姐姐也织一身，姐姐可以给钱，多少钱都行。”
旁边的小姐妹看到这样的衣服，哪能不心动，魂都被这衣服勾走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在攒钱。
莹莹还在发呆，记忆就是她被王元芳训斥一顿，强迫穿了这一身衣服，随后就被命令再喊两个姐妹过去。
对，再喊两个姐妹。
“鸢洛姐姐，你可和妹妹不一样，你可是我们的角，这衣服可是要脱光的。”
鸢洛就是之前出声的，这件事惊动了整个丽春院，当事人王元芳在房间内呼呼大睡，丽春院却因此而翻天。
青楼的姑娘，追求的就是诱惑，那些卖艺不卖身，那是清倌，真正能做到清白的，也没几个，就是想卖个好价钱。
莹莹如此，鸢洛也是如此。鸢洛银牙一咬，见到莹莹这样，从头上拔下个簪子，这个簪子莹莹眼红了好久。
“这是钱公子送的，纯金所制，妹妹可满意了？”
脱衣服怕什么，左右都是给人看而已，若是能傍的一个王公俊杰才子，这后半生不是一世荣华？
莹莹笑意盈盈的收下簪子，拉起鸢洛的手，亲切的笑道：“姐姐放心，那衣服还有两身，鸢洛姐姐身材这么好，定然可以。”
“那就好，那就好。”
莹莹和鸢洛的交易，躺在床上的柴令武不知道，他现在后悔的想吐血。
美人在眼前，动不得，刚才郎中说了，他这是气虚，再动肝火，要力竭而亡。
“莹莹过来！”
柴令武低吼一声，见到莹莹身后站着鸢洛和另外一个红菱姑娘，顿时不解。
“你们这是做什么？”
莹莹也不隐瞒，把王元芳说再要两个人伺候的事情说了出来，这下柴令武更加气的半死。
“噗！”
“不好了，柴公子昏过去了。”
“哎呦，我的柴公子，快来人，快把他送回家去。”
莹莹假惺惺的送到门口，急忙带着鸢洛和红菱往王元芳的房间跑。
原本守在门口的跟班不见了，换成了大牛，至于福伯被王元芳打发去休息。
王元芳也诈醒，醒来整个人都懵的，柴令武自己把自己气吐血昏过去，这是什么节奏？
自己这还没动手，他就晕了？
“公子，奴，奴来了。”莹莹故意扭动腰肢，那小裤子穿的不舒服，她小心的往上提了提。
王元芳眼珠瞪大，要不要这么搞心态。
“这两位是？”
鸢洛和红菱的气质和莹莹不同，莹莹就是纯粹的小白莲花，这两人有点读书人的气质，身上恬静幽雅，见到王元芳也落落大方的行礼问好。
“公子，小女鸢洛，这位是红菱姐姐。”
“两位姐姐好，不知道两位姐姐的来意是？”
王元芳想找之前伺候柴令武的，最好是那种身材火爆，这样出去才有吸引力。
看看鸢洛，再看看红菱，不能说身材不行，两人身材都可圈可点，可这个气质和他准备的不符合。
幽雅的书生气质，他准备的是一套神秘的黑色，和一套火红的红色。
“小女子听说公子有那新奇的衣服，想过来开开眼界，不知道公子可否割爱，小女子可答应公子任意要求。”
乖乖，这要是一般的票客，这不激动的上天。
王元芳没那个心思，现在小命还不稳定，天天风花雪月，指不定哪天就死了。
保命第一。
原来是冲着内衣来的。
王元芳有点为难。
“公子，可是有所不便？”鸢洛很懂察言观色，见到王元芳沉默，顿时开口询问。
“公子，奴家也可以，你看奴家可以给你舞上一曲，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这都不是暗示，这是明示。
王元芳摇头，拿出内衣，干脆的说道：“这是胸衣，这是内裤，穿法你们知道么？”
鸢洛和红菱齐齐点头，两人的模样让王元芳意外。
“知道就行，不是我不给，只是气质有些不合适，你们先试试看，要是觉得可以，改日我打算举办个品鉴会，到时候有新的衣服，两位若不嫌弃，可以来找我。”
两人的气质适合品鉴会，这品鉴会是高档的，王元芳可不想搞成低档的那种色欲玩意，这是为了宣传。
两女不知，只知道还有更好的，双眼放亮忙不迭同意，这时候莹莹已经后悔。
“公子，公子，还有奴家，奴家也可以嘛~~~”
“你？抱歉，我这是给上面看的，你不行。”王元芳面无表情，就是做作的表情，这就是自己砸自己招牌。
“公子，你，你真的要这么绝情？”
莹莹已经梨花带雨，可王元芳丝毫不变心。
“大牛，进来把她给我拎出去。”王元芳朝着门外唤了一声，大牛嘿嘿搓着手走进来。
“姑娘，对不起啦，俺是个粗人。”
大牛反手扛起莹莹，直接丢到门外，随后大步走出去，哐当一声关上门。
房间内只剩下三人，王元芳神色平静。
鸢洛和红菱对视一眼，衣服就在王元芳的身边。
“公子，奴……奴家谢过。”
刺激。
但是又不是那么刺激。
王元芳很平静，看着两人穿上内衣，再穿上自己的衣服，一直都很平静。
“不行，你们这个不行，不够冷。”
“冷？”
鸢洛在弹琴，红菱在跳舞，两人动作被王元芳打断。
王元芳很确定，气质这块，两人已经满足了自己的要求，可脸上死板的都是一个表情，给人带不起一点欲望。
“你看着我，看我的表情。”
王元芳挺直身体，眼神变得锐利，身体微微前倾，一股无形的压迫从他身上展露。
冷，冷漠无情的那种冷，来自上位者的冷冽。
“看懂了吗？鸢洛你跟我学，目光集中一条线，面色板正无情，眼里夹杂凌厉，想象你周围都是觊觎你一切的仇敌，你要碾压他们，将他们踩在脚下。”
原本很好的一个姑娘，被王元芳一顿折腾，顿时变了个模样。
连鸢洛自己都不知道，她已经开始往王元芳说的方向转变，冷，不是真的那么冷，给人一种征服的欲望。
搞定鸢洛，红菱就很简单，火热，就如她的名字，大胆豪放，待两人穿上旗袍，王元芳拍手叫绝。
“很好，不知道两位怎么想的，如果请两位为我做事，两位意下如何？”
“为公子做事？”
“当然，你们身上所穿的，不过是我露出来的一点点，适才没给那莹莹穿，就是本公子觉得她太过俗媚，两位无论是身材还是气质都很符合我的要求，我想请两位当我的代言人。”
“敢问公子，岂是打算帮奴家姐妹二人赎身？”
惊喜，这是真的惊喜。
红菱和鸢洛身体颤抖，待在丽春院的日子，真的不好过。她们虽然是头牌，也是商品。
赎身肯定要赎身，刚才也问了，两人还没梳拢，这还是第一次给男人看。
“当然，前提是你们打算为我做事，我也不强求你们，每月休息两天，月钱按照销售量，每月抽千分之一给你们两。不要觉得少，你们身上这身，少则二十贯，多则千贯。”
“公子，我们答应了。”
那么问题来了，今晚怎么说？
上半夜过去，下半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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