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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个曹可盛厉害，竟然来了个反证，直指张氏家主就是个狂人。
但杨度老辣，他处变不惊，仍然是面色平静地回复太子道：
“老臣尽管还有疑问，可曹大人是朝廷命官，敦煌远离京师，临机应变至少在目前看来，还算是得当的。”
“但这案最终定案，老臣坚持必须经三司会审，派刑部、大理寺和御史台到敦煌进行实地调查，重新审讯人证，审阅书证再定。”
“这样也好。”
元智淡然道：
“如此大案要案，孤便准了杨相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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