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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塔叹了口气：“好了，我是小妈生的，行了吧？”60;62; “难怪十六岁还这么矮。你真十六岁？不该啊，不该这么矮啊。”60;62; “诶呀，十五岁行了吧。”60;62; “我看你至多十二三岁。”60;62; “我老爹十六年前死的！我就算是遗腹子也不会小于十五岁。我十二三岁？遗腹子还怀孕三年？你当我是什么？哪吒？”60;62; “额...那倒不可能。”60;62; “这不就行了。好了，我十五岁，你就当我十五岁好了。你接着给我姐讲海战，她听这个有用。”60;62; “那我接着讲啊...诶？刚讲到哪来着?我给忘了。”60;62; “你讲到高速战舰和低速战舰。我说航速是的高低是相对的。”60;62; “啊对，讲到这了。你刚才讲，那时候的航速高低是相对的。但在我们这，航速高低是绝对的。在可以预见的未来里头，大明水师的航速要远远比我们的敌人更快，而且会快上一大截。这在马汉看来不是必要的，因为他的思路是通过一路平推，把敌人堵死在港口里头，最后要面对的肯定是一场大决战。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快这么多毫无必要。你们俩能理解吧？”60;62; “嗯嗯。”朱由检和克里斯蒂娜一齐点了点头，像个听课的学生似的听郑成功讲课。60;62; “但是呢，这种理念是有问题的——港口，有一大堆。你用主力舰堵住一个，还能处处都堵住不成？除非是德国，倒霉催的德国可以被直接封锁在波罗的海里头，这招确实对德国有用。但你想想法国，法国有那么多的港口，英国人可能直接封锁法国吗？完全不可能。除非英国人取得了一次特拉法加式的绝对胜利，否则完全没有可能通过决战就获得制海权。你们说，我们是像德国还是像法国？”60;62; “当然是像法国。”朱由检回答道：“我们又不会因为卡死一个点就失去制海权。”60;62; “所以你看我们现在——讲老实话，就算是正面决战，20打150我还是心里没底。但我完全没有必要打这场心里没有底的战争，原因很简单，那究竟是我老爹根本就没有办法‘完全’掌握制海权。”60;62; “嗯...这就是你说的‘制海权’式相对的？”60;62; “没错。和马汉的堵门不同，马汉的堵门只能堵得住德国，根本就堵不住其他任何一个大国。我发现我老爹在这点上竟然和马汉想的一样，他总是想拉着我决战，通过一次‘料罗湾式’的胜利来一锤定音。这人年纪一大啊，就是容易活在自己的往事里。父亲大人，时代变啦，该吃金拱门了。”60;62; “我问个问题。”克里斯蒂娜举手道：“如果不进行决战，那么如果郑芝龙直接劫掠海边怎么办？”60;62; “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那么，我们先明确一点——慢速舰队和高速舰队有何优劣。首先，双方都抱团死磕，那么高速舰队肯定打不过慢速舰队。但这也同时意味着，慢速舰队必须要抱团，否则就会被高速舰队各个击破。”60;62; “这我看出来了。”克里斯蒂娜点了点头：“你老爹就是因为分三路推进，这才被你各个击破了。他分三路是因为低估了你的实力是吧？那我假设一下，如果你老爹一开始就知道分兵必输，抱团才能打得赢你，你怎么办？”60;62; “如果我老爹选择抱团，那就正中下怀了。原因很简单——如果只需要控制一个港口，那么一支舰队就能获得制海权。但大明的海岸线有数万里之长，光福建的海岸线就有上千里，更有泉州、福州、漳州三个大港，小港无数。他如果抱成一团，他连福建都控制不了。我现在觉得，他之所以分成三路就是要同时袭击福州泉州和漳州。”60;62; “嗯...如果郑一官一开始抱团，确实是只能袭击一个。那他袭击了又怎么办？打个比方，如果郑一官袭击福州，你如何应对？”60;62; “我就假设我不知道，被他突袭福州了。那他一突袭就完蛋了，他一突袭我就找到了他的方位，然后我就能开始袭击他的补给线。他根本就没办法防御，因为保护补给线需要船，保护登岸不对也需要船。他不敢分兵，只能选一个。所以要么他护着岸边，我吃掉他的补给线。要么...额，我觉得他不会买椟还珠的，兵都没了要补给何用。”60;62; “那他要是就地抢掠，以战养战，那你又怎么办？”60;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