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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这是车裂？那要是没裂开呢？”郑成功问道。60;62; “如果没有裂开，那就倒回去再压一遍，一定要保证有什么断肢飞出去。这就是‘图腾’，规矩非常多。如果不按照规矩来，那么这个图腾就立不下来，人们会以为他死于意外。但如果立住了，那么所有懂行的人只要一看事发现场就能知道这是CIA干的。所以，为什么一定要是皮卡？因为卡车控不住，轿车撞不裂，皮卡正好。”60;62; “嚯！这难道不是胡编乱造的吗？”郑成功惊讶道:“这怎么听着像是编的？”60;62; “或许吧。”奥古斯塔耸了耸肩：“你觉得这是阴谋论？我只能告诉你，阴谋论也是‘图腾’的一部分。毕竟，不存在的事情你要是帮他重复一遍，那也有责任吧？总而言之，威慑的效果已经在传播阴谋论的过程中达到了。CIA杀人也有指标的，能防患于未然是最好。他们的目的是封口，能少杀几个就少杀几个。”60;62; “那幸亏他们还有点良心。”60;62; “不不不，CIA少杀几个不因为良心发现，是因为没用掉的‘指标’可以卖出去。”60;62; “咿...”郑成功打了个冷颤：“虽然我不知道那个‘西爱诶’是个什么，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说邵指挥，你们不会也有个‘图腾’什么的吧？”60;62; “有啊，花盆啊。不止花盆，还有地板、天花板、窗户纸什么的。这也是警告，看到这些东西就少说两句，也给我们锦衣卫省点事——若真要监视，我们一定会潜到目标看不见的地方，比如澡堂下面的炉灶里。”60;62; “那你们，杀人么？”郑成功试探着问。60;62; “杀人？我们不但虾仁，我们还猪心咧~”邵纲撇嘴说道。60;62; “老邵，我问你正经的，到底有没有啊？”60;62; “没有。虽然有我也不能说，但真没有——我们锦衣卫还用暗杀吗？我们有执法权，上门抓人就行。暗杀不是我们干的，是东厂。因为锦衣卫是在编卫所，东厂是特务机关，这俩不一样。”60;62; “那你们锦衣卫还算是克制喽？”60;62; “其实东厂锦衣卫都是同一批人，只是换了皮而已...不过大明在国内确实是几乎没有搞过暗杀行动，因为完全没必要。但作为从业人员，我认为这种‘图腾’的示警作用非常有必要，可以让杀一个人的威慑力翻翻。”60;62; 随即，朱由检接着她的话说：“为了让我们的海外行动能造成更大的影响，我也打算来一个图腾。我想好了，我们的皮卡就是‘倭寇’。老邵，这个你要不要？”60;62; “我们不用找。”邵纲摇摇头说：“倭寇不好管，而且动静太大，容易把事情搞得乱七八糟。”60;62; “那我要了。”郑成功举起了手：“我觉得这个非常好。将来要是有哪个南洋的酋长不听话，我就直接把倭寇扔过去，杀鸡儆猴。”60;62; “诶，对了，就是这个用法。要让他们死相难看一点，这样效果更好。”朱由检比划了一下：“就是要让他们长长记性。”60;62; “那改天我拿望加锡之类的小国开刀，只当是祭旗了。倭寇你准备好了没有？”60;62; “准备好了，是一群浪人，带队的是柳生十兵卫，他们会和旗本一起到，现在已经在路上了。不过十兵卫不一定下得去手，回头他要是不乐意你就换人，把十兵卫派到我这里。”60;62; “明白。十兵卫要是不行，那甘辉应该愿意干这个活。反正没什么人认识他。其实这次打荷兰人他们也可以动一动，比如爪哇岛上或许有不少对荷兰人忠心的土著。”60;62; “还有这种人吗？”60;62; “当然是有的。荷兰人在南洋也是有生意要做的，有些生意还就是荷兰人好做。若是让我们来，那就让我们赚到差价了。”60;62; “比如呢？”60;62; “比如郁金、豆蔻、罗望子，还有糖胶这些东西。这名字你大概不太熟，因为国内卖得不好，都让欧洲人收去了。实际上很多东西都卖不好，因为天朝上国无所不有，我们需要进口的东西不多，自然也就买不上好价钱。”60;62; “看来想让荷兰人走还没那么容易啊。”朱由检叹道：“他们在这里也待了有几十年了吧？”60;62; “有五十年了。荷兰人在这里根深蒂固，枝繁叶茂，也有不少‘朋友’。”60;62; “看来他们还有些底气。”朱由检瞟了一眼旁边那个两米长的大木盒子：“老邵，你把那礼物拿来，我倒是要看看荷兰人用来求和的礼物到底是什么。”60;62; 邵纲二话不说，走到旁边扛起了那个摆在地上的盒子，将盒子放到桌上。60;62; 但盒子一上肩，邵纲忽然间愣了一下。60;62; “嗯？有些不对。”60;62; “难道有暗器？”朱由检问。60;62; “没有，就是里头是实心的，重量均匀。而且...我莫名觉得这东西我好像在哪里碰过。”60;62; “碰过？”60;62; “就是手感有些熟悉。头儿，我在你桌上开了？”60;62; “开吧。”朱由检退了一步，让邵纲把木盒子放到桌上，看着他把木盒的盖子取下。60;62; 盒子里头十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一个两米长的“白柱子”。60;62; 邵纲一眼就看出了这东西是个卷轴，而且这东西他确实见过！60;62; 没等朱由检说话，他抱起那个卷轴便在空中一抖落——60;62; 60;62; 呼啦一下，三米长的巨画在空中展开，随后平摊在地上。邵纲定睛一看，大骂一声：60;62; “我（消音）！这是我们的！”60;62; “我们的？”朱由检看了一眼——这是一幅罕见的情景画，画上有端坐树下的关公和关平周仓，还有半裸着的囚犯一名。这幅画画工细致，更难能可贵的是竟然有两米宽三米长，朱由检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工笔画“60;62; 60;62; “这怎么就成了我们的画了？”60;62; “额...”邵纲摸了摸头：“其实准确地说，不是‘我们’，是我的。这幅画叫《关公擒将图》，它在北京的时候是挂在锦衣卫衙门里面的，裱在屏风上面。北京城破的时候没来得及把它带出来——这一晃四年过去了，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了？”60;62; “这对你们锦衣卫很重要吗？”60;62; “对，因为他的作者是宣德年的宫廷画师商喜。宫廷画师是他的业余爱好，他的主业是，锦衣卫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