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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大明:征服天堂 > 第2529章 大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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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算了,我不管了。”朱由检瞟了一眼下头那个“大恶人”,向后招了招手。站在后头的邵纲便附耳过来。60;62;  朱由检揉着太阳穴说:“老邵,出去告诉张苍水一声,后头的事情他自己做主。该做什么,我先前已经交代了,他看着办吧。我得净净神。”60;62;  “晓得了。”邵纲走上前撩开半边帘子要出去——威廉配第用眼角余光朝上一扫,便扫到了半截幕内的景象。60;62;  里头是一个金座,金座上斜靠着一个穿黑袍的人。那黑袍上,竟然也是斗鸡眼的大蜥蜴!60;62;  “原来这个就是摩诃震旦的皇家纹章...难道里头坐着的是亲王?”他面带疑惑地望着出来的另一个黑衣人。他和自己近侧的“书记员”交谈了几句,便又撩开帘子走了回去。60;62;  威廉再次确认了一下,里头宝座上那位,确实是穿着皇家纹章。60;62;  “咳...”张煌言咳嗽了一声,提醒他:“现在由我和你说话。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赐进士出身、正治卿、中大夫、议郎、兵部侍郎、军机参赞,领左中郎将张煌言。”60;62;  说完,张煌言等了片刻,却不见锦衣卫给他翻译。回头看时,却发现那锦衣卫急得抓耳挠腮,面露难色。60;62;  “怎么搞的?怎么不翻译了?难道有什么难处不成?”60;62;  “张侍郎,这英国鸟语里头没这么多词。”60;62;  “那你只拣重要的说就行。”60;62;  闻言,那翻译的锦衣卫便对威廉说:60;62;  “这位是天朝议会的议员兼御前机要顾问,张大人。”60;62;  “原来是议员大人!”威廉立时退后一步,又对张煌言鞠了一躬,“能有议员大人来接待我,实在是在下的荣幸。”60;62;  张煌言见他忽然就换了一副面孔,便向锦衣卫问:“诶?你都对他翻译什么了?”60;62;  “我说您是议郎,他就忽然肃然起敬了。”60;62;  “怪事。议郎又不顶用,我这个兵部侍郎才是实职,中郎将是我的现在的差,勋级和官阶他都不管,听到我是个无关痛痒的议郎就这样...议郎有二百多个呢,哪有什么稀奇的。”60;62;  “张侍郎,这句要翻译吗?”60;62;  “不用。你让他继续说就行。”60;62;  ——“大人,现在天朝也有议会了?”60;62;  “朝议是自古以来就有的。”60;62;  “哦!原来...原来天朝在那么久以前就有如此先进的政体了。我能不能问问,议会在天朝到底是个什么地位?请大人您务必告诉我,我们这些后进的文明需要先驱者的指导。”60;62;  “你问哪个议会?”60;62;  “你们难道还不止一个议会吗?”60;62;  “是。我们有一个朝议,参会者是议郎。还有一个御前的枢密院会议,参会者是大学士及有关部门。人都不少。”60;62;  “原来你们竟然有上下两个议院?这实在是太先进了!那请问,上下两个议院,哪个是负责领导政府的?”60;62;  张煌言摇了摇头:“哪个都不负责领导政府,领导政府的是内阁。”60;62;  “哦!这...这可太先进了!这简直就是英国革命的典范!这简直就是人类文明的灯塔!和您刚说了两句话,在下实在是受益匪浅!”60;62;  张煌言眨了眨眼,问旁边的锦衣卫:“这厮是不是肝火太旺了?眼睛瞪那么老大。我说的东西有什么夸张的地方吗?”60;62;  “张侍郎,大概是天朝过于先进了,露出个一鳞半爪就能让他们受益匪浅。”60;62;  “那他们得是有多落后啊...”张煌言摸了摸额头:“果然朝议说的没错,天朝文武制度,事事远出西人之上,他们只是会点铸炮的奇技淫巧罢了。嗯对,还会画地图,会说书,还挺有趣儿的。他们要是还会在骆驼上跳舞就更好了。喂,你问他,会不会在骆驼上跳舞?”60;62;  锦衣卫如实转达,威廉抱歉地说:“实在惭愧,在下不会。”60;62;  “那你还会什么奇技淫巧?”60;62;  “在下是学医的,是个训练有素的医生。”60;62;  “哦?原来还是个郎中。那你学的是哪一科?内外男妇,你会的是哪一科?”60;62;  “在下学的是外科。”60;62;  “哦?外科好啊,外科可不是轻易好学的。你是师出哪路名家啊?”60;62;  “我在荷兰的莱顿大学读外科医学,我的老师是笛卡尔先生。”60;62;  “哦?笛卡尔先生?哦哟哟,你竟然是他的学生,怪不得。”60;62;  威廉瞪大了眼睛:“难道天朝连笛卡尔先生都知道?他...他确实是很有名,全欧洲都知道,但是...怎么连天朝都知道他?更何况现在笛卡尔先生已经不知所踪,我们也...”60;62;  “啊?原来笛卡尔先生那么有名吗?我还以为他就是个搞理学的怪老头儿。”60;62;  “您,认识他?”60;62;  “就那个,圆脸,大鼻子,包着头的。”60;62;  “对对对!先生有头风,害怕因为冷风而生出疾病,所以一直包着头。他的肺也不好,稍有症疾就会连着咳嗽几个月。哦这可太神奇了!他怎么会在您那里?”60;62;  “我也不大清楚...”张煌言回想了一下,毕竟这都是一年前的事情了。来华传教士那么多,他也没注意多了个怪老头儿。他回忆了几个片段,回答说:60;62;  “他好像是申请了政治避难,因为荷兰政府对他进行了迫害。”60;62;  “哦!这可太正确了。天主教容不下他,因为他是个异端。新教也容不下他,因为他是个天主教徒。荷兰政府一直在迫害他,因为他经常发表一些危险的观点。恐怕他唯一能容身的去处,就只有克里斯蒂娜陛下的宫廷了吧。只有她和笛卡尔谈得来。”60;62;  “哦?克里斯蒂娜?我们这里也有一位克里斯蒂娜。”60;62;  “那我们说的大概不是一个克里斯蒂娜。我说那位是瓦萨家族的国王陛下,北方的密涅瓦,伟大的艺术赞助人。哦,克里斯蒂娜陛下真是太不幸了,她还没好好享受30年战争的胜利果实,就在宫廷中病倒。到现在已经快两年了,一直是首相在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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