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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二虎，你现在回答我几个问题，如果确实跟你无关，大人们会放你回去。”
中
乔二虎眼里一喜，“大人，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沈不归看着他眼睛，问道：“乔二虎！你参与了几次往康家父子手里送人，那么消魂楼里除你以外，还有谁做这种事儿？”
“大人，做这种事儿，一般都不大张旗鼓的，以前是我和老卫，不过老卫前年喝酒死了。其他还有谁，我就不知道了。”
沈不归点点头，又问，“乔二虎！经过你手送给康盛几个？又送给康吉安几个？”
“除了他们父子外，还有谁有买年轻少女的爱好？”
乔二虎眼睛转一下，道，“大人，我这种粗人，哪能记住送了几个女孩子啊。七八个十来个总有的吧。”
乔二虎见沈不归对他的回答，都没异议，自认回答得毫无破绽，不免放下警惕。
沈不归紧接着又问，“乔二虎，这些女孩子中，除了何金玲，可还留有证据？”
“乔二虎！这只鞋子你藏了多久，难不成天天揣在怀里？”
乔二虎对答如流道，“能捡到这只鞋子，也是巧。”
“一直在我房间柜子里放着，那日衙门要查少女失踪案，我怕被搜出来，惹祸，就顺手塞进了怀里。”
乔二虎话音刚落地，沈不归就追问道
“乔二虎！熊秀翠也是你一人杀的？”
“不是，我有帮手……”乔二虎脱口而出，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色惨白，慌忙道，“不……不是的，我说错了”
肖扬阴狠狠小声警告道，“乔二虎，这是人命案，你想清楚再说，不然要杀头的，你就不为儿子想想吗？”
“大胆乔二虎，快将杀死熊秀翠栽赃康家之事，快快从实招来。”严大人很生气。
沈不归看向三位主审大人，言道“大人，我想请一个人。”
不一会儿功夫，
叶桃桃和康吉祥搀扶着，一个双眼失明了老婆婆到大堂，喊着，“铃儿！铃儿！可是玲儿找见了？”
沈不归忙上前说明明情况，言道，
“老婆婆，我们想让你辨认一下，这只鞋子可是你家女儿的！”
老婆婆拿着在手里摸了一遍，又闻了闻，哭着道，
“是我的，这只鞋子我天天揣在怀里，这儿有点毛，我女儿喜欢薄荷味儿，这鞋子里面我就放干薄荷叶子熏着……。”
不待老人说完。
齐二虎瘫在地上，突然喊起来，
“人不是我杀的，鞋子是肖老板给我的，都是他们指使我栽赃康吉安。”
乔二虎被反复审讯，心理压力早就扛不住了，口不择言道，
“肖扬，就是你指使我干的，这么多年了，那房子怎么回事儿，只有我知道。
消魂楼明着是康吉安的，其实是谢公子和……”
“额！”
空中寒光突然一闪，乔二虎的声音戛然而止，瞪着眼，一头栽倒在地上。
众人都猝不及防，还没反应过来。
肖扬却招式一转，向沈不归攻击过去。
沈不归身体一闪，一把小飞剑凭空出现，跟肖扬打在一起，小飞剑灵活异常，而且似有灵气。
“肖扬，你敢当堂行凶！”曹仕良拔刀而上。
敌众我寡，肖扬知道形势对自己不利，所以应对几下，转身就想往外跑，却见邢铁提刀，挡出去的路。
周围衙役将他围在中间。
沈不归看着无路可走的肖扬道，“肖扬，你还不如留在这里，外面大巫师可等着你呢！”
看自己在劫难逃，肖扬看向沈不归，冷笑一声．
“沈不归，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大巫师不会过你！”
说完，一咬牙，他嘴角流血，直挺挺倒在地上。
众人皆大吃一惊，想不到事情败露，肖扬会自杀。
小飞剑不知何时又消失了，只有沈不归清楚，那剑是从自己眼里飞出来的。
当堂死两个人，一阵混乱过后，堂上总算恢复正常秩序。
“乔二虎和张晨阳有私怨，杀了熊秀翠，受肖扬指使栽赃给了康吉安。”
“少女失踪案子也是消魂楼干的，有意栽赃给康吉安。”
“……但康家是否无辜还需查证？”
“康吉安已经意外身亡，查不查明，都没有意义，不如给他平反”
“人都死了，我看这案子到此就该结了。”
三司使心照不宣，正在讨论该怎么结案。
其实疑点很多，但越扯越深，这个档口结案，反而又功，又有面儿。
谢大人老眼藏着笑意，站起身，抚平身上皱褶，一边自言自语道，
“哎！今天这戏啊，精彩，也该收场了。”
“年轻人啊，办事儿，还是嫩了点！”
沈不归看一眼谢大人，勾起嘴角，对着堂上三司使，高声喊道：
“三位主审大人，关于谢大人收受康家百万贿赂，杀人灭口一事，还没有审理清楚。”
“我作为康家的代理人，要求还康吉安一个公道，严惩杀人凶手。”
这话，无异于平地起惊雷，都被震傻乎了。
堂上堂下，瞬间一片沉寂。
要知道，这次司空狱烧死得可不止康吉安一人。
如果真是人为纵火，牵扯可就广了，三司使都不可幸免。
谢大人脸色铁青，怒斥道：“简直岂有此理，康吉安死于意外走水，跟老夫有何干系。
我一个朝廷命官，岂会知法犯法。”
刑部尚书章大人深深看着沈不归，提点道，
“沈大人，事关重大，无凭无据，话还是要慎重些。”
沈不归无视谢大人指责，很郑重地对三司使道：
“三位大人，康吉安生前曾送一张一百万两的银票，大量贵重物品。消魂楼股份等，求其办事儿。但谢大人事儿也不办，钱也不退。”
沈不归这个理由其实有点避重就轻。
他当然不会说，谢大人杀康吉安最大原因是康吉安的背叛，和谢公子的死。
“沈不归，三番五次诬陷老夫，你有什么证据？”谢大人脸上带着羞恼，反驳道。
“反倒是你，白天化日抢劫康家，霸占康吉安妹妹，有目共睹，如果说杀人灭口，也该是沈侍郎。”
谢大人的话挺有道理，三司使点点头。
沈不归眉毛一挑，别有深意道：“我杀人，从不掖着藏着，更不怕人知道，您谢大人应该比谁都清楚？”
“你！”谢大人咬牙切齿指着沈不归。
三司使都假装没听懂，谢公子之死，其实早就在圈子里传遍了。
曹仕良是当事人，心里暗暗点头。
不仅光明正大杀谢公子，听说，宫里还赏赐一堆东西，给沈不归压惊。
“三位大人，康吉安也算是我沈府家人，并多次帮我做事，我有什么理由杀他。谢大人侧不然。”
严大人问道：“沈大人你的指控可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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