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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她们这些赌场的‘赚钱工具’一心想的就是把客人的腰包掏空，但又不能太狠，所以一般用的都是温水煮青蛙的办法，赚三赔一，在客人情绪低落的时候也可以给客人回本一点点，让客人心甘情愿继续掏钱出来。
而像秦凡这种拿着几百上千两，眼睛都不眨直接梭哈的客人，显然是不会在意这点钱的。
所以也不用让着，直接吃就完事了。
“立儿，你对这秦凡知道的多吗？”
一旁，赵传低声询问自己的儿子。
他很少来赌场这种地方，就算偶尔陪大人物来玩玩，也只是陪聊天，很少下注。
但是看过几次后也能明白，像这种失智的下注行为是必然要被掏空腰包的。
哪怕有时候你侥幸赢了，赢的少还问题不大，赢的多了，说不定还会惹上麻烦。
像秦凡这种，不到一刻钟就要输掉一千两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爹，我和秦哥也不是很熟。”赵立小声回道：“前几天我有幸遇到陈卫夫，他带我一起去那个胖子周雄的府邸，那天王公子和秦哥也一起去了，秦哥从周雄那儿买下了十几名匈奴，一名匈奴出价一百两，最后全都买下来了，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他平时也是这么挥霍的？”赵传眉头一皱。
秦府的生意遍布咸阳，他是听说过的，而且武阳县也有秦家的商会，算是他们当地数一数二的商会。
可是一个不到双十的公子哥，日夜如此挥霍，就算家业再大也承受不住吧！
“等等，你刚刚说秦凡和那周雄买卖匈奴？”赵传一开始关注点只在金额上，没注意内容，等到回过神来，不由大吃一惊。
方才来的路上，秦凡和周雄也在讨论与匈奴经商的事情，秦凡更是放言想要交好匈奴！
一般好人，能说出这种话来？还是不小心说漏嘴了？
而且问题的严重性还不止于此，现在是连大将军的孙儿王胜，以及秦都县令之子也掺和在里面，不管是知而不报还是同谋，都脱不了干系。
“是啊，爹，你说话小声点……”赵立连看了眼另一边的秦凡等人。
“怎么了，赵县令，赵立，在那聊什么，要不要下一注玩玩？”秦凡若有所觉地转过头来。
“呵呵，多谢秦公子好意，不过我看那边好像挺热闹的，我和立儿先去那边看看，等会再来找你们如何？”赵传笑道，表情和蔼。
其实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深入讨论一下这件事情。
“没问题！”秦凡点了点头。
什么情况……
秦凡有些诧异。
刚刚，他使用伯乐之眼明显看到赵传头顶一闪而逝的微弱红芒。
红色代表敌意，红色越浓郁敌意越高！
来的时候好好的，怎么突然对我有敌意了？难道是急着回家被我耽误了……
赌场外。
赵传直接拉着赵立火急火燎上了马车。
“爹，你干嘛？”赵立一头雾水。
“立儿，等我们到了武阳，你就不要再和他们有往来。”赵传声音微寒。
“爹？”赵立傻眼了，他好不容易才能接触到这些人的。
“你现在给爹如实道来，关于你知道的匈奴的确切消息。”赵传低喝道。
赵立见自己老爹如此严肃，也是不敢再瞒。
“那晚周雄带了十…应该是十四名美若天仙的匈奴女子想让我们一起玩玩，说是他爹出海买回来的奴隶，可当王盛和陈卫夫看到是匈奴时，便打消了周雄的念头。”
“那周雄并不死心，说是等我们玩过以后全部杀了，就没人知道了，可就在这时，那秦凡突然开口说将那些匈奴女子都卖给他……”
“期间，我听到王盛说了一句话，他说，匈奴在秦凡那里比在周雄那好，于是周雄就答应将她们卖给秦凡。”
“再之后，我就不知道了。”赵立低下头不敢看他。
“秦法严苛，知而不报，以同罪论处，立儿你都白学了吗？还好现在知道了，爹这就写奏折上报陛下，为时不晚，一旦确定是叛国罪，是要处以腰斩的。”
赵传愁容满面，不断摇头，连从马车上翻出笔墨，而赵立的脸色已经被吓得惨白了。
……
在赵传父子跑出去的同时，秦凡压好了筹码，这次王盛和陈卫夫他们并没有下注。
“公子，确定买鱼尾长？”鱼姬捂嘴轻笑，端是千娇百媚。
“当然，鱼尾赔得多啊。”秦凡眯着眼，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后者故意挺了挺胸，毫不介意的样子。
“呵呵。”
鱼姬吃吃一笑，再次抱起一条鱼，横放在大腿上，随后示意斧手做好准备。
“且慢！”
这时，王盛忽然站了起来。
“王公子？”鱼姬抬头看他。
“这把我来当斧手。”王盛笑道，随后直接从斧手手中抢过斧头。
“这……”鱼姬有些错愕。
“怎么，担心我伤到你？”王盛问道。
“人家不是担心你伤到她，而是怕你让赌场赔钱。”秦凡揶揄道。
鱼姬连忙摇头：“怎么会呢，王公子既然想当斧手，那便由王公子来，奴家没有任何意见。”
“好！买定离手，买定离手！”王盛哈哈大笑，高高举起斧头，“来，转起来，我准备砍了！”
鱼姬不敢怠慢，连转动身下的圆盘。
一圈，两圈，三圈！
“喝！”
王盛低喝一声，斧头重重落下！
鱼姬已经紧紧闭上了眼睛，王盛没有经过这类训练，万一失手，那么变成两半的可能就不是鱼，而是她整个人了。
但她又不能拒绝，毕竟这整个赌场都是王家的，王盛就是想要她命，她也不敢反抗。
“噗！”
鱼姬只觉得身上一凉，似乎有什么喷涌而出。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身体安然无恙。
“鱼，鱼尾长……”鱼姬有些不知所措提起鱼尾那端。
她明明特地将鱼头那一端放的更靠外，就算从她两腿间所留的极限位置往下砍，也依旧会是鱼头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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