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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你早说啊，害得我为了赶上本科生的数学知识，废寝忘食学习了十天。从出生到现在，我从来没有这么学习过，把所有可以利用的时间全都用上了，连上厕所、啃馒头都在看书、刷题。终于不负所望，小有成绩，自学完了线性代数、概率论、高等数学、数论等本科教材。虽然达不到数学院那些高手的水准，但是相比其他学院，我也不遑多让。”
\t“你真的花了十天就学了这么多？”严巨疑惑的时候，他身边一位六十几岁的长者好奇地问道。
\t“十天很长了吧？只怪我没上过学，只会简单的术数计算，所有东西都要从头来过，中学数学我花了十天左右的时间。中学数学真没有什么内容，几何、代数、微分积分也很简单，只要熟记一堆定理和公式，在多刷几道题就能搞懂。但大学数学就比较复杂了，而且验算与研究方法需要自我开拓，学习起来花的时间多一些。”
\t栗少阳说的是实话，但是这些实话有些恐怖，在座的人和站着的人都觉他有些吹牛。因为没有人可以说能在十天把几门数学学会的。
\t栗少阳看着这些人脸上的神情，就猜到了他们的想法，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是之所以这么说话，就是想让你们知道为什么厉老会收我做为关门弟子，我身上第二个最大优点——超级强悍的学习能力，在座的都是专家，我可以跟大家比一下，学习任何一本书，我会用你们不到十分之一的时间将他学会贯通。这不是吹牛，而是实力。”
\t栗少阳最后这句话一出口，有几个严巨的学生就要上前和栗少阳板板手腕，验证一下。但见厉老摆了摆手，道：“对，这一点是我看中的，悟性！你的悟性超强，任何东西到你脑子转出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你能从多个角度看待一个问题，给出的答案也是多方向性，这是搞宏观经济必须具备的素质。另外，你拥有极其丰富的历史知识，这对现代经济的对比非常有用处。”
\t栗少阳本来想低调一下，但是看到这些人挑剔的目光，似乎没有一个看得起他，这让他不得不嚣张、高调一些。
\t“看来还是老师厉害，这些优点我自己都没有发现。”栗少阳依旧有些飘。
\t厉老微微一笑，“那你应该告诉我为什么答应我？你不缺钱花，吃古玩玉石就够一辈子快快活活，没必要再去开拓另一门新的技巧吧。”
\t栗少阳想了想，点了点头，“的确，我不缺钱，甚至来钱的路子也很快。倒腾一块玉石翡翠，就能轻松赚上几百上千万。帮人鉴定件藏品收费也不少，但这些不是我的追求。我在思考一个问题，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我父亲身上，他有种痛且快乐的追求，别人看来他是傻子，是疯子，但是我知道，他很快乐，而且是不知疲倦的快乐；在老师身上，我也看到那种执著，那种甚至是偏执的追求，我想近距离观察你，从你身上找到我的追求。再说了，收了你的见面礼，我不答应也不行啊。”
\t栗少阳说到这里，显得很正式，很认真，一点也不像开玩笑。可他最后一句话却又显得有些无奈。
\t房间里的人此时看栗少阳的眼神变了，他感觉到栗少阳真的应该具备某种天分，因为他看到厉老和他们看到的厉老是不同的人；他们是来向厉老学艺的，或是借助名人效应，在官场、教职场飞升的，而栗少阳的目的并不是如此，他想找到自己追求的目标，一个像厉老执著追求的同等高度的目标。
\t“你情我愿，就这么定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厉学盐的关门弟子。这些是你的师兄师姐，希望以后你们能团结友爱，多为老百姓做贡献。”
\t“就这么简单？不用磕头吗？”栗少阳有些好奇。
\t“磕头不必，鞠躬可以。”
\t“弟子明白。”栗少阳深深地鞠了一躬，代表行了拜师礼。
\t厉老端坐，坦然受之，代表收栗少阳为正式弟子。
\t整个过程持续不到半小时，栗少阳接下来跟在场的师兄师姐们见礼，这才搞清楚，厉老收弟子非常严格，在九十年的人生生涯中，总共才收了六位正是弟子，栗少阳算是第七个。其余都算是记名弟子。另六位师兄师姐今日来了两位，一位是现任副校长严巨，一位是光华院院长徐祥林教授。
\t其余到场的都是挂名的弟子，实际上是由厉老的弟子带的学生而已。
\t这些挂名弟子中，不乏是政府部门、跨国企业以及学术机构的要人，其中很多还是在学校任职。
\t栗少阳来到北大只有苏教授一个靠山，不到一个月便拜在厉老的门下，不仅在北大，就算是在北京城，一下子靠山就多了一座大山，无疑中为他在未来京城站稳脚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t接下来，以厉老的名义，在学校的饭店举行了一场小范围的拜师宴。大家都是知识分子，喝酒算是很文雅，栗少阳觉得还轻松。
\t三师兄徐祥林把栗少阳接下来的任务与课程安排了，从明天起，他每天到厉老家中，上午三个小时，下午三个小时，听厉老讲课，学校其他课程这学期均不用上了。
\t要不是考虑到厉老的身体承受强度，厉老会将晚上的时间也用上。
\t栗少阳也谦虚低调地向师兄们问及要准备的课程和要看的书，大家也不藏私，一一列出，竟然有十几本，最后精简成三本必须看，包括厉老的著作《现代经济学》、《金融战争》和《世界货币探索》。
\t这三本书在学校图书馆就能找到，饭后，栗少阳没有回家，直奔图书馆借书，准备挑灯夜战，将三本书全部看完。
\t一个晚上，十本书看完都不在话下，但是要一边思考，一边精读，三本书还算勉强可以。
\t这三本书看完没有压力，里面没有大量的数学计算，只有定性的理论分析，均是需要记忆的内容，这是栗少阳的强项。
\t有接触了一门新的科学，栗少阳再次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不足，好在他读过了《大英百科全书》，强行地树立的知识全都记忆下来，这对于他理解一些专业术语非常有帮助，《现代经济学》这本书读起来还算比较顺畅。但也只是局限于“知道”二字，对于实际利用，还需要一些案列去熟悉和加深认识。
\t另外两本书不需要什么基础，栗少阳读得很快，用不了一个小时，两本书便读完。
\t凌晨两点，栗少阳回到家中，怕打扰方不晓睡觉，自己在书房打坐到天亮，熟悉身体里真气和新具备的神念的作用。因为在居民区，他不敢乱使用真气做实验，只能在身体里体会和熟悉操练。
\t真气到了饱满的程度，实力应该得到巨大提高才对，可自己并不知道怎么去使用。就如口袋里十几个亿，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花这些钱。
\t栗少阳只能默默熟悉真气的特性，默默熟悉它在体内经脉流转的过程。
\t除此之外，念力和“虚眼”一样，都脱离了肉眼能“感受”到一定距离的物体；二者区别在于，“虚眼”可以透视，但不能感受（“碰触”）物体。也就是说，念力不能透视进入物体内部，却可以感受触及的物体，感受其属性和特性，比如阴阳、冷热、力大、力小、粘黏……等等。可以说，念力一下子丰富了虚眼所不足的地方，尤其是当二者如果能协调在一起的话，那会怎么样呢？
\t栗少阳一阵琢磨之后，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t玉石他开始去尝试，利用虚眼去发射念力。但这是一个恒古的难题，没有人能做到，自然栗少阳这位初学者来说，更不知道怎么去实现了。
\t一连试过了若干次，栗少阳被搞得精疲力竭，连边融合在一起的边都摸不到，无奈中只好放弃。
\t念力和虚眼都是消耗精神力的，两者一起尝试，精神力的消耗一下子增加了一倍多，栗少阳灵魂被加强了几倍了，也然承受不了这个负荷，不到一个小时，就消耗掉一半多，这让他这些日子来头一次感觉发困，身体一歪，就倒在书房的地板上睡着了。
\t早晨，方不晓按时起床，见床上没有栗少阳，以为他又没有回家，洗漱完毕，走出房间，琴姨对她指了指书房，小声道：“不晓，姑爷昨晚谁在书房地板上了，你们吵架了？”
\t“没有啊，他回来了？”
\t方不晓一愣，旋即走过去推开书房的门，就见栗少阳真的四仰八叉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
\t这一刻，她真是又生气又心疼，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赶紧转身取来毛巾被，轻手轻脚走过去，盖在栗少阳的身上。
\t坐在栗少阳身边的椅子上，看了看书桌上几本厚厚的书籍，方不晓幽怨地道：“你这是干啥呢，为啥不回房间睡呢？”
\t“怕打扰你睡觉啊。”栗少阳闭着眼睛一下子弹身站起来。方不晓推开书房门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还想多睡一会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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