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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回去的路上，面色难掩的激动。
这让一旁的马周摸不着头脑。
这是咋啦？
咋跟段暄谈一会儿的功夫，就整的这么激动。
而且李世民貌似忘了他们前来大唐百货的目的是什么了呀。
不过李世民既然没有开口表明，马周也识趣的没有多嘴去问。
等到李世民回宫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高全去将长孙无忌、房玄龄众人给立刻召集进宫。
马周在一旁旁听。
大唐百货。
“店家，我爹他走了吗？”
李承乾小心翼翼的往待客包厢偷瞄，俨然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李丽质也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偷摸摸的探头朝着包厢内看去。
包厢内除了段暄再无其他身影。
李承乾和李丽质这才松了一口气。
“呼。”
李承乾的小心脏总算是从嗓子眼又回去了。
段暄瞧见李承乾和李丽质这又怂又爱玩的两兄妹，也是被逗笑了。
“放心吧，老李离开的时候貌似心情不错，走路都带风呢，你们回去了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事，说不定还会被夸上一两句呢。”
“真的吗店家？
我见识少，你可别蒙我哈。”
李丽质笑着跟段暄开玩笑似的说道。
段暄板着脸，一本正经道：“什么话，什么话你这是？
知道我是靠什么立足的吗？”
众人摇了摇头。
段暄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诚信啊，谁人不知段暄是靠诚信起家的？”
众人看着段暄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胡话，也是一阵无语。
瞧见大家纷纷投来质疑的目光，段暄冷哼一声。
“哼。”
“店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是说过自己的摊位乃是百年摊位，可到头来却只有寥寥数年，这是诚信吗？”
李丽质这小丫头，直接翻起了老账。
要是李丽质不提起，段暄都还以为自己真是个讲诚信的好青年了。
段暄闻言嘴角抽了抽，虽然被李丽质给拆穿了，但段暄表示自己打死也不承认。
要论段暄身上哪里最硬。
怕是除了老二，其次就是嘴了。
段暄的嘴硬程度，足以达到就算是过了上千年，身体都成了一捧黄土，嘴依然还是硬的。
“生意人的骗，那不叫骗。”
“那叫商业手段。”
对于段暄这一套借口，众人皆是无言以对。
李丽质走到店外，看着店外贴着的布告，饶有兴趣的问道：“店家，这个足球到底是何物啊？
你竟然舍得拿好几千贯钱出来。
你平时的性格，可不像是这么大方的人啊。”
对于耿直到说大实话的李丽质，段暄一头黑线。
什么意思？
李丽质是说他平时很抠门吗？
这明显就是赤裸裸的诋毁！
李承乾、房遗直、牛见虎，甚至是李慧，都纷纷点头表示十分赞同。
段暄正要解释足球是什么的时候。
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
“足球，那可是个好东西啊！”
说话之人，正是程咬金。
程咬金驾着高头大马，咧嘴大笑的朝着店门口走来。
“程叔。”
李丽质甜甜的主动向程咬金打招呼。
程咬金翻身下马，大步走到李丽质身前，热情回应，随后径直的走向段暄。
在距离段暄一个身位的距离后，程咬金停住了脚步。
只见程咬金挠了挠头，颇为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店家，我...”
不待程咬金将话说完，段暄便抬手打断。
“客套话免了，你这表情的时候准没好事。
说吧，又干了啥？”
眼见被段暄直接拆穿，程咬金也不恼怒，反而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店家，足球被我们给捅坏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段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足球被程咬金他们给捅破了？
或许是这句话有歧义，当段暄让程咬金再说一次的时候。
唰的一下。
程咬金的整张脸顿时变得通红。
“就是足球，足球...被我们给不小心弄破了。”
“怎么弄破的？”
“就我一脚直接将它正好踢到了兵器架上的长矛尖，足球就被扎破了。”
足球被长矛尖扎破。
段暄都不知道，是该夸程咬金的脚法精湛呢，还是该骂程咬金这臭脚。
不过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没有什么用。
程咬金想要找段暄买一些足球，到时候分给大伙。
那样一来的话，城东军营将士们也不用为了踢上一场足球，不惜先来上一场肉搏战热热身。
也能弥补他将足球一脚扎破的错误。
虽然足球现在还没有正式开售。
但是这并不影响段暄给程咬金开个后门。
毕竟关系就摆在这儿嘛。
别问，问就是全凭兴致。
以及金钱。
没有交情的客人想要提前买到足球，其实也是可以的。
只要比正常售价高个好几倍的价钱，也是能买得到的。
得到段暄准确的答复后，程咬金总算是能放下心来了。
这时程咬金才注意到，今日到段暄店里来的，除了他和李丽质，竟然连房玄龄家中的房遗直都来了。
还有牛进达家里的小子。
以及大唐太子李承乾。
李丽质喊程咬金一声叔，程咬金尚且敢应。
但李承乾要是喊程咬金一声叔，那程咬金怕不是要被吓得魂都没了。
太子喊他叔。
保准第二天程咬金就得被弹劾。
段暄让赵三再去段府一趟，让叶兰派人将提前放在府邸仓库的足球运过来。
这些足球，足有上千颗。
一颗售价五十文。
这足球的材质，那可都是顶级的，弹力十足，卖个五十文钱，一点儿也不贵。
五十文，这或许对平民百姓而言，有些贵了。
但对于像程咬金这种有钱人，简直就是九牛一毛的小钱。
这点儿小钱，花起来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
同时，足球不是一个人的运动。
一颗足球可以有二十二个人上场踢。
私下训练的，同样如此。
一颗球，就可以让很多人一起练。
一颗球五十文钱，倘若五个人一起买一颗球，一起训练，将其平摊下去也就每人出十文钱。
十个人，也就每人五文钱。
二十个人，就每人2.5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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