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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明末掀桌子玩家 > 第245章 无君无父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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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廷两月无君,没出现一点动乱,百姓是没什么感觉的,反而京师越来越热闹。

    朝堂的官员嘛!?估计很别扭,又说不出别扭在哪里,事太多了,也压得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其他问题。

    孔胤植与钱谦益后来也没有再多废话,只有在五日一次的大朝会才能看到,朝臣也习惯了镇北王这样的三言两语的决断。

    绝对的武力和绝对的财力面前,除了野心家,他们也生不出多少念头,旧派官员还在努力适应这一天一个样的变化。

    十月下旬,刘宗周奏请主动到天下走走,巡视新拓疆土,刚同意,第二天,张国维、李邦华也提出了同样的要求。

    有意思,这几人后世都是殉国之人,论迹不论心在他们身上倒是体现出来了,应该是东林里真正想做事的人,就说嘛,你们要全去玩阴谋,老子可太寒心了,真要不分青红,对着东林两个字砍头了。

    当然,他们也可能是在躲狂风暴雨。无所谓,这也肯定了唐某人对目前局势的判断,旧派士绅官僚面对镇北王时毫无还手之力,他们在变化。

    ……

    对白毛仙姑的影响力,丝毫不用怀疑,人口奖励是剥士绅血肉,这就是在抽筋,给百姓开眼,歌剧的流弊之处就在于,不需要什么水平,凡是听懂人话的都能听懂。

    镇北王要做什么?百姓还感受不到,朝臣都是敏感的人物,一个听懂了,就是十个听懂了,没几天时间,镇北王‘正义之师’的名头就来了。

    六品以下小官和热血的读书青年,自发宣扬新政的好处,舆论,终于不用王府自己去做了。

    孔胤植第一次有了‘实权’,美得很,一直在都察院分析各地教育情况。而钱谦益,四次求见,唐琪都没见他。

    十一月初五大朝会后,文渊阁公房内,与周延儒和孙传庭在议事。

    唐某人还是小看了教化之功在这个时代的吸引力,吏部和户部对官员的吸引力下降,反而又很多官员主动调职去礼部、做学政、学监之类以前不太受待见的职位。

    这个简单,让他们自己上条陈,谁的计划好,就谁去,公开公平。

    三人说了几句闲话,汪文言来报,继昨日之后,钱谦益再次求见。

    二十天的时间,水太凉悟到了多少呢?应该比周延儒更多吧!?

    那就见见吧,你们也听听,传钱谦益文渊阁问策。

    ……

    奏对这个词是不能瞎说的,想必说问策,钱谦益也应该懂镇北王的意思,这是考验来了。

    这么多年,唐某人早已习惯了快人快事的行为,属官们也越来越契合他的习惯。江南的人和事,却太拖沓了,时效性太慢,没个三五月他们发动不了,真是替他们心塞啊,过年要还没结果,老子要主动出击了。

    也是六十的老头了,没必要扯淡,有什么事赐座直接开始吧。

    “王爷,属下想几日后回南直隶,实地统计一下几省的生员,以便尽快建设学堂,行王爷教化。”

    回家!?读书人的隐晦手法?我靠,这不对呀。玩呢!?

    “牧斋先生来京师就是为了得到一个职位?这样的话,完全没必要,你觉得新政在江南推广有多大的阻力?”

    “王爷,新政万般好处,也要得到士林的支持,否则寸步难行,江南文风鼎盛,王爷未安排辽东属官和省治巡抚,想必也感觉到了新政推行的难处,属下回江南正是为了推广教化,先让百姓感受到王爷的恩惠。”

    唐某人揉揉眉心,自己准备好了,他却没准备好,时间白白浪费了,或者说他无法适应变化?

    这对话的地方不对、氛围也不对,官场气息太重了,不是问心的时机和场合。

    他酿的,那就走神棍路线吧,哪有那么多时间和你玩过家家,你若不行,就要换人了。

    “牧斋先生的意思是本王新政在江淮寸步难行?”

    “王爷,江南文风……”

    “是!?或者不是!?不要和本王废话。”

    “是!”

    “没有士林支持寸步难行?”

    “是!”

    “士林是谁?”

    “读书人。”

    “读书人是谁?”

    “王爷,天下士子…”

    “本王再说一遍,不要说废话,如果你没准备好回答本王的问题,就回公房再想想。”

    ……

    钱谦益略微尴尬,但也瞬间就正色肃穆,呵,果然是墙头草,小心思不少,老子不会陪你演戏。

    “王爷,江淮士林已多次遭受大难,很多人被流寇劫掠,他们恐慌,若急于推行新政,难免盲目反弹。朝廷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也许会酿下大错。”

    “钱谦益,你在京师快一月了,应该明白本王的作风。在你说话前,最好把概念给本王搞清楚,不要妄图左右牵连,隐晦暗示,士林这种空乏的词汇不应该出现在堂堂文坛大家的嘴里。”

    “是,王爷恕罪,属下口误。江南的读书人……”

    “钱谦益,你踏马回答的太快了,士林、士绅、地主、豪商、读书人、仕子、生员、举人、官僚、文社等等这些,他们都是不同的人,别跟本王打马虎眼,给你一刻钟的时间,先把这些概念想清楚了再回答。”

    读书人拉大旗说话的习惯,真操蛋,开口士林、闭口士子,好像自己一张嘴就代表了天下、代表了圣人。这就是唐琪经常和属官说的自我催眠、互相催眠,彼此吹捧下,都是伟岸正义的化身,一群混蛋。

    镇北王突然发怒,房间里的人瞬间心一提,都静静地等着水太凉的回答,老家伙脸色通红,一辈子也没遇到过这么咄咄逼人的‘主子’。

    唐某人无所谓,估摸着尬等了一刻钟,钱谦益也没什么反应,就这还聪明呢!?

    “钱谦益,崇祯十二年,本王听王妃说你到苏州参与复社学术辩论,给本王写的那些书写了上百条建议?”

    “是,王爷天纵奇才,卑职叹服。”

    “现在,可以告诉你,本王一条都没看过。”

    “啊!?”

    “奇怪吗?本王知道,你是在废话。看似对理论表示赞同,其实,你是在害怕对吧?识透江南海匪的背后是本王,你怕死,害怕极了,跑到夫人面前摇尾巴,却闭口不谈效忠。两年后,又淡化了复社的经历,可惜,朝廷倒的太快了,是不是你又猛然想起,哦!?原来自己也是镇北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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