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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大明:征服天堂 > 第三百一十八章 克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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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亲自出马。”朱由检摇了摇头,站起了身。露西亚的眼神有些吓人,愤怒溢于言表。用屁股踢乌拉玛蹴球是阿兹特克的传统——即使是她这种接受过全套文艺复兴式教育的“进步者”,也不能容忍自己的传统被玷污。60;62;  锦衣卫用踢球赢了他们,露西亚输得心服口服,球队也会因此受到激励。尤其是邵纲最后那个倒挂金钩,这已经让他成了无数少女们心中的那个人,她们已经迫不及待要给邵纲的脸上纹上他们家族的纹身了。60;62;  但克里斯蒂娜这种赢法...这哪是踢足球,也不是踢乌拉玛,她把这当成仗来打了。一开始是扎下营垒,步步为营,然后用重火力决胜,第二场便是灵活的小队作战,这都是瑞典军队的标准战术。60;62;  克里斯蒂娜是何许人也?她还不会走路的时候,他老爹抱着她去阅兵。大炮一响,古二爷正要去捂女儿的耳朵,却发现克里斯蒂娜一边鼓着掌一边冲着大炮笑,简直乐开了花,丝毫不像小婴儿面对大炮该有的表情。60;62;  上个战场对她来说就像是闲庭信步,这种军事游戏她更是得心应手。对付那些淳朴的用屁股踢球的阿兹特克人,完全是小菜一碟。60;62;  但她的战术却不为阿兹特克人所容——这明摆着是在侮辱阿兹特克人的传统,人家这么多年都没找到的规则漏洞被你半小时破了两次?阿兹特克人一直都把乌拉玛蹴球当作最神圣的仪式来看待,其重要性丝毫不亚于剥人皮游街以及炭烧活人。60;62;  淳朴阿兹特克人从来不会想着在规则上耍滑头,他们只是想着用自己的屁股来赢得神明的青睐。现如今,这一传统却被白人给玷污了,还是用这种不可理喻的方式。60;62;  沉默了片刻,全场一片哗然。人们议论纷纷,对着克里斯蒂娜等人怒目而视。60;62;  直到朱由检走了下场。邵纲见他来了,拍了拍陆炳的肩膀,示意他下场去歇着。60;62;  “好吧,事情变得复杂了。”朱由检冲着邵纲摇了摇头“邵指挥,这要是赢不了,可就出了大纰漏了。一定要赢,还得赢得漂亮,这才能挽回我们的面子。”60;62;  “大都督放心,我们一定能赢!只是...大都督,你那双包铁的鞋子穿了没有?”60;62;  “我没穿。正儿八经靠实力决斗的时候,我从来不玩阴招——遵守规则,这是我最基本原则。只有你守了规矩,别人才会愿意和你一起玩。然后嘛,在规矩里面不就随我肆意玩弄了。再说了,那包铁的防爆鞋也不安全,大家都是朋友,那玩意提到腿了就是个骨折,万一伤了人那麻烦可就大了。”60;62;  “明白了。”邵纲点了点头,看向了那些瑞典人。60;62;  “大都督,下面这局怎么办?”60;62;  “随机应变。我看出来了,那群瑞典人根本就不会踢足球,把这当橄榄球玩呢。最重要的就是,一定不能让他们拿到球。你们这群踢蹴鞠的只会颠球和传球,根本就不会抢球。球若是到了他们的脚下,就那群一个个都一米八一米九的大家伙,我们根本就抢不过。他们还特喜欢结阵,和龟壳一样。”60;62;  “对付他们就得用些特别的法子...”朱由检拍了拍他的肩膀。60;62;  不一会,裁判被两名雄鹰战士驾着走了回来。没办法,正在举行的仪式是不能换裁判的,否则仪式的神圣性便会有瑕疵。只有从头到尾一个人才能确保神明能够愉悦地接受这场比赛。60;62;  那裁判苦着脸抱着浣熊,向两边张望着。他干脆闭着眼睛,把浣熊朝天一抛——那浣熊在空中翻了个身,四下看了看,又向克里斯蒂娜那里跑去。却在一瞬间愣了神——又跑了回来。60;62;  “诶?怪了?那浣熊怎么老躲着我们?”克里斯蒂娜诧异地抬头问阿尔弗雷德。60;62;  “我也不知道...难道是因为我们身上有什么味道?”60;62;  “味道?没有啊,我刚洗过澡。你们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60;62;  “东西?我想想...呃...啊!对了!因为赶时间,我们中午吃的是自带的浣熊肉!”阿尔弗雷德这才发现了不对的地方。60;62;  “叫裁判来,说明一下情况吧。”克里斯蒂娜摇了摇头。虽然她打破规则之类的毫无芥蒂,但她绝不能容忍自己做出违反骑士精神的不义的事情。60;62;  克里斯蒂娜叫了一声,那裁判便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二人用西班牙语对话了一阵,那裁判便走到了朱由检身边。60;62;  “什么?他们身上有浣熊肉,所以要求重新投?不用了,让他们先吧。骰子已经掷下,我不会反悔的。告诉他们开始吧。”朱由检对克里斯蒂娜点了点头。60;62;  两边就了序,克里斯蒂娜却把球放到了场地中间。60;62;  “你这是?”60;62;  “让你先。”克里斯蒂娜指着那球说道,她的骑士们都候在他身后,大方地朝着朱由检笑着。60;62;  “不用了,还是你先吧。”朱由检摇了摇头。“让他先,这丫头肯定在耍什么鬼点子。他知道我不可能先搞出什么阵型来,就想后发制人堆成一团把我们冲散,她还当是打仗呢?”60;62;  他对着邵纲试了个眼色,后者当即会意。60;62;  邵纲走到阵前,冲着瑞典人笑了笑。蠢蠢欲动的瑞典人渐渐开始相互靠拢,准备用一次冲锋就把邵纲给冲得仰倒在地。60;62;  “承让了。”他做了个揖,双脚一勾,把球给勾了起来——令瑞典人惊讶的是,他没有往前冲,而是往侧面冲,直奔着场地上空的石环而去。60;62;  临近吊环,他一脚大力抽射,球直直地命中了石环。裁判看都没看就吹响了哨子——从侧面打过去,自然是没有穿环的可能。60;62;  “点球!”裁判举起了一面红旗摇了摇。60;62;  “陛下,他们要干什么?”阿尔弗雷德见邵纲自己认罚,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忧虑。这不对啊,真明显不对。哪有自己往枪口上撞的道理,他到底想做什么。60;62;  “不知道...点球?点球是什么意思?”60;62;  “点球就是我能站到球门前面踢一脚。”60;62;  “那好啊,快去踢,我们压上去。要是被扑出来了我们就一拥而上,直接连人带球撞进去。”60;62;  突然,她心中有一丝不祥的预兆。莫非是他们想一脚长传然后抄后路?克里斯蒂娜回头看了看,后面并没有人。60;62;  “没问题,你去踢吧。”克里斯蒂娜拍了拍他的肩膀,阿尔弗雷德便向前走了过去。60;62;  阿尔弗雷德走到了球门前,挑了个位置。他也是赶鸭子上架,只是在禁区之外随便挑了个位置,闭着眼睛一脚踢了过去。60;62;  见状,守门员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就地一滚接住了那一球,虚抛一下,一脚大力抽射,那球顿时高高地飞了起来,直飞向瑞典队的球门。60;62;  “快!守门员!接球!”克里斯蒂娜刚一回头,却发现身后不知道怎么得多了一个人。60;62;  那人全身披挂着和草一样的衣服,活像个会走路的大草堆。那大草堆不知道从何处爬了起来,直直地冲向了那个球。60;62;  一见地上爬起来一堆草,那守门员惊得魂飞魄散。定睛一看,那竟是个人!那人不但穿着长草的衣服,脸上还画着绿色的油彩。这草地本来就深,一趴下去还真看不出这是个人。60;62;  可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60;62;  还没等那守门员想明白,那大草堆接住了球,飞起便是一脚。三脚猫的守门员根本就接不住,球径直入了球门。60;62;  “嚯啊!”从刚才开始一直屏气凝神的观众们突然便欢呼了起来。60;62;  瑞典人没看见,可他们看见了啊。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那球员一上场便趴在角落里,一动一也不动,仿佛连自身的气息都隐蔽了似的,让人根本看不出他的所在。趁着瑞典人全都堆在中间的功夫,那人便一点一点的,一寸一寸地爬过了中线。60;62;  “嗤。”朱由检一边笑着一边走到了克里斯蒂娜身边:“看到了吧,这就是锦衣卫的厉害之处。诶呀,没办法。”朱由检一边摇着头,一边摸了摸克里斯蒂娜的脑袋。60;62;  “你...你这是耍赖!”克里斯蒂娜气愤地说道。60;62;  “全场的人都看见了,要么你以为他们为什么不欢呼了?就你们没看见,难道还要我提醒你们我要做什么吗?悄悄的告诉你,这叫分散注意力。人的眼睛只会关注眼前的这一片,对于余光所及之处总是习惯性地无视,这也是锦衣卫的必修课。小丫头,学着点吧。至于那衣服?谁说踢足球不能穿吉利服了。”朱由检仰天长笑,背着手朝后走去。60;62;  “大都督,你这就想好名字了?吉利服?”邵纲见朱由检回来了,便开口问道。60;62;  “是啊,你不觉得穿上那玩意就很安全了吗?谁都看不到你,谁都不打你,这不就跟护身符一样,吉利得很啊。怎么样,以后要不要试试换一换?”60;62;  “算了,不必了吧。”邵纲连连摇头“好像长得太丑了...”60;62;  “丑怕什么?”60;62;  “大都督,锦衣卫就是要穿着夜行衣从背后抹脖子,或者穿着飞鱼服堂堂正正地从大门一路砍进去。这穿一身跟粽子似的,我觉得太难看了...”60;62;  “诶呀,打起仗来还在乎什么粽子不粽子,以后有你们想穿的那一天。先收着吧,等着下一场。”60;62;  朱由检招了招手,锦衣卫们便汇聚到了一起。克里斯蒂娜那边,吃过浣熊的人都用薄荷漱了漱口,换了身衣服,总算是没有留下浣熊的味道。60;62;  浣熊再次到了裁判的手里。因为浣熊总是偷吃东西,这玩意渐渐成了霉运的象征。现在之所以靠投掷浣熊来决定谁先开球,就是取浣熊跑向谁,谁就不是神所属意的开球一方的意思。60;62;  浣熊一下午被扔了这么多次,已经累得走不动道了。60;62;  见浣熊变成了这样,裁判便也不抛了,只是抱着浣熊转了一圈,便把浣熊放到了中线。60;62;  视力不好地浣熊四下闻了闻,还是跑向了朱由检这边。60;62;  “好了,这次是纯粹的运气不好,没办法。”朱由检摇了摇头,球交到了克里斯蒂娜的手里。60;62;  “嘿嘿,既然是赛点了,就让你看看我的撒手锏!”克里斯蒂娜一边走过去捡起了球,一边对阿尔弗雷德伸出了三根手指。60;62;  后者走上前,把穿着裤子的克里斯蒂娜扛到了肩膀上。一名士兵弯下腰把球递给了她,克里斯蒂娜双手接过球,昂起了下巴,把球夹到了下巴和胸之间。60;62;  “围上来,我们...”她刚一开口,球便掉了下来。60;62;  一名骑士一言不发地把球捡了起来,递还给了克里斯蒂娜。60;62;  “我们走!”球又掉了下来。60;62;  动作又重复了一次,又是一名骑士默默地把球抵还给了她。60;62;  克里斯蒂娜的脸逐渐红了起来...她努力挺了挺胸,身子向后仰了仰,总算是稳定了下来。60;62;  她努力地把头抬了一点,对着朱由检做了个似笑非笑地表情。60;62;  “这是哪一招?”邵纲望着又堆成一团的瑞典人,不知该如何是好。60;62;  “嘿,真变美式足球了,这群瑞典人玩上瘾了吧?好,我就陪你们玩玩。既然是你们先来的,那我就对不住你们了。叠罗汉是吧?我们也来。锦衣卫!”朱由检低喝一声。60;62;  “有!”众锦衣卫齐声应答。60;62;  “少林寺十八铜人阵!”60;62;  “得令!”话音刚落,四名锦衣卫俯身蹲下,三个人骑到他们之间。邵纲托举了一下,便把朱由检托到了三个人的背上。60;62;  “嚯啊!少林寺十八铜人阵!”叠了三层,比瑞典人还多一层的锦衣卫低喝一声,在最上面的朱由检还摆了个双手合十的造型。60;62;  “我...我神圣的蹴球比赛啊!”见到两边都叠起了罗汉,露西亚欲哭无泪:“我从一开始就不该答应他们踢蹴球的要求。如果我不答应,墨西哥队也不会输。如果墨西哥队不输,我也不会见到这副伤心的场景。天呐!这俩家伙简直是蹴球场的泥石流啊!简直是神仙打架,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60;62;  她看了看场下的观众,观众们此时已经受惊得麻木了。60;62;  “算了算了。”露西亚彻底放弃了治疗:“反正是瑞典人先叠罗汉的,估计是他们想着球架起来了谁都抢不到了吧。他们先不按常理出牌,那就无所谓了,大都督他只要不开第一枪就行。算了算了,不看了,累了。来人,扶我坐下,我头晕...”60;62;  球场上,朱由检俯视着比自己矮一层的克里斯蒂娜,似笑非笑地说道:“这可是你自找的,好好的足球你不提,非要玩美式足球——这是美洲没错,你也不能真按美式的来啊。而且你撞人也就算了,你还叠罗汉?你以为把球架起来我就抢不到?你当是骑马打水仗呢。弟兄们,跟我上!”60;62;  朱由检朝前挥了挥手,叠起罗汉的锦衣卫脚步没有丝毫颤抖,他们健步如飞,径直冲向了把克里斯蒂娜架起来的瑞典人堆,径直撞了上去。60;62;  克里斯蒂娜连忙要躲避,却只能看见一堵人墙轰然倒下,朱由检正自上而下朝他扑了过来。朱由检脸上挂着笑容,从天而降。60;62;  “啊!”冷静如克里斯蒂娜也没法在一个人砸向自己的时候保持理智,但她却没有下意识地伸手去挡,而是下意识地弯腰护住那个足球。60;62;  四个人直接砸到了瑞典人身上,人堆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只有队伍末尾的几个人得以迅速抽身,其余人都堆在了一起。60;62;  “球给我!”60;62;  “不要!”60;62;  朱由检和克里斯蒂娜面对面趴在人堆顶上,后者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腿,把球护在胸前,朱由检又不能用手,没有丝毫的办法。60;62;  “快把球给我!”他一边喊着,一边试着用手掰开克里斯蒂娜的胳膊。60;62;  “不要!”克里斯蒂娜一边挣扎着,一边试图甩开朱由检的手。60;62;  然而朱由检可是一直把物理学圣剑当杠铃玩的,虽然身材不壮,可是手劲却不小。克里斯蒂娜纤细的胳膊根本拗不过他,她的胳膊慢慢被掰开。60;62;  “不要!”克里斯蒂娜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声音带上了哭腔,可朱由检的发力却没有丝毫地停滞。60;62;  “叫吧,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一边捏着克里斯蒂娜的胳膊,朱由检一边冷笑道。60;62;  渐渐的,克里斯蒂娜的胳膊终于被掰了开来,足球暴露在外,露出了她被足球弄脏的崭新的天蓝色军大衣。60;62;  朱由检正要用脑袋把掉落的球顶飞,克里斯蒂娜却一把把球抱在怀里,流着泪道:“不要!这球...这球不能给你...”一边说着,克里斯蒂娜泪如雨下,眼泪滴在足球上,带着足球上的尘土落下了地。60;62;  “你输了。”朱由检站起了身,从人堆上爬了下来,站在一旁看着克里斯蒂娜。60;62;  她抱着球,死死地不放手,豆大的眼泪滚落下来,脏脏的足球竟被泪水冲得干净得能照出人影。看着那足球,朱由检看到了克里斯蒂娜已经哭肿了的眼睛。60;62;  他走到克里斯蒂娜的身边,蹲下了身“你这又是何必呢?一场游戏而已。”60;62;  “对你来说...对你来说是游戏。”她哽咽着说道“对我来说...这...这不是在玩...”一边哭着,她涕泪横流,全然不是朱由检熟悉的那副样子。60;62;  “唉。”朱由检叹了口气,把袖子伸到了她的鼻子前,给她擦了擦清澈的鼻涕。又把袖子换了另一面,给她擦了擦眼泪。克里斯蒂娜睁开了朦胧地泪眼,看向了蹲在她身前的朱由检。60;62;  “别哭了,再哭要嫁不出去了。”见克里斯蒂娜看了过来,朱由检冲她吐了吐舌头。60;62;  克里斯蒂娜看见了冲她笑得朱由检,心中觉得宽慰了些,一种某名的酸楚却突然涌上心头。这张脸,恐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唔哇~~~”她抱着被她洗得干干净净地足球嚎啕大哭起来。60;62;  “这...”朱由检不知所措,他歪了歪脑袋,对她轻声道:“乖,乖,不哭了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帮你拿来,还不好?”60;62;  “真的?”克里斯蒂娜一边哭着,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60;62;  “真的,我从来不骗人。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弄到。乖,别哭了,啊。”60;62;  “那你答应我...别把我赶下船...别赶我走...”她一边哽咽着,一边从嘴里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60;62;  “就因为这个?”朱由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摇了摇头。60;62;  “别哭了,你看你,头发都乱了。”他伸出手帮克里斯蒂娜把头发往上捋了些。60;62;  “你答应不答应啊?”她微微抬起头,从双臂间露出了一双哭的红肿的眼睛,小心地望着朱由检。60;62;  “笨蛋,你买的是套票。”说着,朱由检捏了捏她的脸。60;62;  “手感还不错。”他望着自己的手自言自语道。60;62;  克里斯蒂娜望着朱由检,脸渐渐变得和眼睛一样红。脸上露着遏制不住地笑意,嘴用力抿着,不让自己的牙齿露出来。60;62;  突然,一个虚弱地声音从下面传了出来:“你们...你们两个...你们要说话,能不想先下去...”60;62;  “啊?”克里斯蒂娜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之间锦衣卫和骑士们都堆在了一起,二十个大男人堆在地上,有好大一堆呢。阿尔弗雷德正被压在最底下,几个人横七竖八地叠在上面,让他动弹不得,再过一会就有出气儿没进气儿了。60;62;  “啊,抱歉抱歉。”朱由检这才发现下面还有一堆人呢。他朝着克里斯蒂娜伸去了手,后者伸手抓了一下,手太短,没抓住。朱由检叹了口气,躬下身子反手握住了克里斯蒂娜伸出的手臂,把她拉拽了出来。60;62;  从人堆上走下来的克里斯蒂娜看了看自己的军大衣,拍了拍上面的灰尘。60;62;  “诶,继续归继续,比赛归比赛。”朱由检提醒她道:“怎么样?我们是接着点球还是怎么办?你认输?”60;62;  “认输?”克里斯蒂娜刚要做正色,却发现自己的脸被足球弄得像个花脸猫。60;62;  “你等会啊。”她低头正要用袖子擦一擦自己的脸,却停在了原地。60;62;  靠近了朱由检一步,她抓起朱由检的衣角,在脸上擦了擦。60;62;  “诶,你这,你怎么...唉,算了,随你吧,反正都要洗。”朱由检无奈地摇了摇头。60;62;  擦完了脸上的尘土,克里斯蒂娜便接着正色道:“认输?切,就算是当年毛子波兰和挪威一起打过来,我都没想过认输。来来来,点球就点球。”说着,她向着自己那边的球门走去。60;62;  走了两步,她回过头,轻声道:“那个...朱先生啊,我问你个事情啊。”60;62;  “嗯,问吧。”朱由检点了点头。60;62;  “那个...你这个球,还有没有别的了?”60;62;  “有啊。怎么了,你舍不得这个球?”60;62;  “是啊,舍不得...唉,你别误会了啊,我就是喜欢这个球而已!”克里斯蒂娜红扑扑的脸上带了些许愠色。60;62;  “你喜欢这个球?你喜欢这个球哪里?”朱由检似笑非笑地问道。60;62;  “这个球...你看,这球多圆!你看不出来吗?诶,你别走啊!你看这球多圆啊!”60;62;  远处的观礼台上,露西亚放下了望远镜,叹了口气。60;62;  之前的光头站在一旁问道:“大祭司...哦不,宣慰使大人,我们不是赢了吗?您叹什么气?”60;62;  “赢了?”露西亚背对着光头反问道。60;62;  “是啊...我们不是赢了...”那光头小心谨慎地问道。60;62;  “蠢货!输了!”她回过头,直勾勾地盯着那光头,咬牙切齿地说道:“说吧,你想去哪个劳改农场?想种土豆还是红薯?”60;62;  次日晨,墨西哥城的堤道上。60;62;  露西亚穿上了以前的那套盛装,那套羽衣和羽冠,面向着朱由检等人。60;62;  “你们,终归还是要走了...不多玩几天吗?”60;62;  “不了,回去有急事,有人在国内等着我呢。”60;62;  “哦?”露西亚一副玩味地神情,眨了眨道:“多少人等你?两个,三个,四个?”60;62;  “无数个。”朱由检微笑着说道。一边说着,他一边抬起了手:“那么,再见了,以后有缘再见吧。或许我还有机会再当一任阳洲总督呢,到时候你可要请我吃顿饭啊。”60;62;  “行,只要你来,饭钱我包了。”露西亚大方地挥了挥手。60;62;  “那就...再会了。”朱由检正了正衣领,转身朝着堤道走去。60;62;  墨西哥城的堤道太窄,公用车的大小不方便上去,只能在城内和城外换乘。至于中间这段堤道,便只能走过去了。60;62;  “啊,春风和煦,神清气爽啊。”朱由检走在堤道上,看了看两侧一般深的碧水,望了望远处的崇山峻岭。60;62;  “只是不知道回去以后要等猴年马月才有这样的兴致看看景。唉,这样真的好吗?多带一个人陪我去遭罪?”望着水中的自己,他不禁问道。60;62;  “想什么呢?”克里斯蒂娜见朱由检正望着水面出神,不由得问道。60;62;  “我在想,带你回去是不是个好主意。我跟你说,你可要有个心理准备。”60;62;  “放心吧,从上船的时候我就准备好了。要是不玩得刺激一点,我回去当我的国王好了。诶,对了,这么久了,一直叫你朱先生长,朱先生短的。你叫什么名字?”60;62;  “我跟你说了许多次了,我叫朱由检。”60;62;  “猪油煎?”60;62;  “跟我念。吱唔朱——”60;62;  “好了好了,我知道怎么念,朱由检是吧?”60;62;  “嗯,对了。看来课没白上,我还是挺有教书育人的天赋嘛。”60;62;  “切,我学得好而已,你没发现每次上课都是我在主动问你?”60;62;  “行行行,你最厉害,你最厉害,可以了吧。”朱由检应了她一声,继续看着四周的景致。60;62;  “诶,对了,你这名字是什么意思?”60;62;  “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朱是姓,要说意思的话,是朱红色的意思。”60;62;  “朱红色...跟朱雀舰队的朱是一个字?”60;62;  “是啊,是一个字。”60;62;  “那...你是皇家的人?”60;62;  “不是每个姓朱的人都是皇家的,我们那里的姓特别少。”60;62;  “哦...那算了。”60;62;  “不过我的确是皇家的人。”60;62;  “真的?”60;62;  “当然是真的。”朱由检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60;62;  “你没骗人?”60;62;  “我什么时候骗过人了?我对谁说的都是实话啊,只不过选择性地说而已。不过所有人最终都会发现,我是个多么诚实的人。”60;62;  “比如呢?”60;62;  “比如朱雀舰队啊。我说过我会把朱雀舰队带过去,我就肯定会把朱雀舰队给他们带过去,决不食言。”60;62;  “好吧,反正我也没法求证。不过你可得带我看看朱雀舰队是个什么样子。”60;62;  “没问题,你马上就能看到两艘,就停在新金山,我们就要去那里。”60;62;  “真的?那船大吗?”60;62;  “不大,挺小的,不过倒是最新的型号,比宝船那种老古董要实用多了。”60;62;  “厉害吗?”60;62;  “我敢说,当时没有一艘战舰能打赢那两艘船。”60;62;  “你真没骗我?”60;62;  “我都说了我从不骗人的嘛,你爱信不信。”60;62;  “哦...那你说你看过历史书那事,也是真的?”60;62;  “当然是真的,你爱信不信。”60;62;  “切,我差点就信了。”克里斯蒂娜努了努嘴。60;62;  二人并肩走了一会,克里斯蒂娜接着问道:“话说,你那名字...由和检是什么意思?”60;62;  “诶呦,你老问我名字做什么?你累不累啊。由是太祖皇帝订的,检字左右拆开,左边偏旁金木水火土按照顺序来,那半个字是我老爹起的。行了吧?”60;62;  “哦...”克里斯蒂娜应了一声,便接着往前走着。60;62;  过了半晌,克里斯蒂娜又问到:“你的名字...八字好不好啊?”60;62;  “我哪知道八字好不好,我又不是算命的。”朱由检摆了摆手...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诶?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60;62;  “啊,没什么,没什么。”克里斯蒂娜吞吞吐吐地回答道。60;62;  “说啊,你看我们都要一起待这么久了,总得坦诚一点吧。”60;62;  “那我可说了啊...我问了你这么多你的名字,你不觉得你应该问些关于我名字地事情吗?”60;62;  “哦,因为这个啊?哦,好好好。额...怎么问,你要我问你什么?”60;62;  “问我...嗯...比如...怎么称呼我啊。”60;62;  “哦好的。”朱由检点了点头,随即正色道:“克里斯蒂娜·奥古斯塔·瓦萨小姐,以后怎么称呼您比较合适?”60;62;  “诶呀,不用那么长,叫克里斯就行了。”克里斯慢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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