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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牧搂着上官芸，暗暗发誓。
我特么一定要练武！
不求冲锋陷阵，万军丛中取敌帅首级。
最起码有个好体力，在炕上能赢。
只是开个头，接下来全程被动享受的感觉，很不好。
那不叫征服，而是被征服，太有损男人自尊了。
“夫君，你在想什么？”
野性过后。
上官芸如同小猫咪一般。
依偎在杨牧怀里，温声细语。
“夫人勇猛，为夫在歇息。”
上官芸在他胸口轻捶了一拳。
红着脸小声问道：“夫君，妾身今日主动了，孩儿会不会像我？”
“呃……”
杨牧顿时语噎。
何着上官芸如此野性。
是因为这啊？
他差点躲到茅坑里流泪。
悔当初口无遮拦，以至于痛失男人自尊。
上官芸骤然起身，一副羞怒模样：“怎么了？莫非你在骗我？”
好嘛？
连夫君都不喊了。
孩子像谁，有那么重要吗？
“没有，为夫在算几率！”
“毕竟昨夜为夫在前，今夜夫人在后。”
“一半一半的几率。”
胡扯完毕，杨牧暗松一口长气。
我特么真是大聪明。
“那妾身明日再主动呢？”上官芸又问。
“呃……为夫也说不好，这得看天意吧！”
杨牧说着，心里想着明天好好补补。
大哥体力不行，小老弟顶上。
上官芸红着脸一阵懊悔。
暗恼昨日太羞涩。
少许。
她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夫君还没同妾身讲明白，布匹欠票的事。”
真是个执着的姑娘。
杨牧微叹一口气：“当时为夫急需银子，临时拍卖，那些布商们心存疑虑，肯定会拼命压价。”
“让他们买布匹欠票，只要低于三两的价格，他们就会感觉：买到就是赚到。”
“再加上为夫让人宣布，布匹欠票没兑完之前，纺织工坊不对外销售布匹。”
“双管齐下，时间又紧，他们只得争相购买布匹欠票。”
上官芸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接着追问：“既然问题解决了，你为什么还要把工艺卖出去？”
“原因有三，各大流民营开垦荒地、兴修水利完毕，就闲下来了，为夫欲把织布机和纺车发放给百姓，让他们自己在家纺织，然后统一收购。有了收入来源，他们心里就不会慌。”
上官芸红唇微张惊愕：“你这样，布商们肯定会有意见。”
“秘密进行，不让他们知道。”
“拍卖会之后，他们都忙着回去弄作坊了，谁还留在镜州？”
“到那时，青风寨六营扩军应该也结束了，为夫想一分为六，一营留守，其它五营分散驻扎于镜州五府。”
“让他们一边剿灭辖区内其它山贼，一边骑马流动于各个村庄，抓捕街痞流氓，给人一种镜州遍地是山贼的错觉，”
“那些商人，也就不敢去村庄打探，甚至不敢出城。”
上官芸大惊：“你这样会让百姓惶惶不安的！”
“让兄弟们动手的时候大嚷，只抓街痞流氓，不伤无辜百姓。”
上官芸听完点了点头，抓走街痞流氓，百姓应该会喜闻乐见。
“你就不怕商人们不敢来镜州？”上官芸很聪明，能考虑到方方面面。
杨牧笑了笑：“为夫欲在镜州边境处，建一座商城，所有外来物资，均在商城交割，官方统一收购。”
“镜州内设商部，在城镇直设店铺，统一平价销售粮、盐、布等民生物资。”
这其实就是前世供销社的改版。
听在上官芸耳朵里，却惊为天人。
“这个办法好，不给奸商哄抬粮价的机会，百姓的日子就好过了。”
但她只说对了一个方面。
建商城的主要目的，是让商人少来镜州。
接下来，他要大力发展镜州工业，防止奸细渗透是一个大难题。
没利润可赚，还有山贼流窜，能在商城赚银子，谁还往镜州腹地蹿。
除非是心怀不轨之人。
杨牧没有详细解释。
因为仅工业一个词，就够他掰扯到天亮了，还要不要再干正事？
于是指了指嘴巴。
“为夫这么聪明，夫人是不是得给点奖赏？”
上官芸白了他一眼，起身蜻蜓点水一吻。
杨牧像狗皮膏药似的，起身轻搂佳人，欲粘着不放。
上官芸伸手挡住他的嘴巴：“等下，你刚说原因有三，这才说了一项。”
杨牧无语了：“夫人，在这美好的时刻，不该心无旁骛吗？”
“谁让你说一半留一半，让人家好奇。”
杨牧无奈，翻身把她压在身上。
“第二，工坊规模越来越大，织机和纺车的秘密，迟早会泄露出去。”
“第三，用制作工艺抵完布匹欠票，为夫就有大把现银进账，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了。”
上官芸翻了个媚眼：“二百多万两银子呢！抵得完吗？”
“应该差不多，他们手里握着欠票，等着从镜州把布匹运回去，耗费人力、物力、时间。”
“肯定没有自己投资工坊生产划算。”
“为夫拍卖时，安排几个托，装成武都豪商喊价抬价，一听要被别人抢去授权，他们还不赶紧加啊！直到手里的布匹欠票砸光。”
这操作有点类似前世网购活动，布匹欠票就好比买来的大额优惠券。
银子从换成布匹欠票那刻。
性质就变了。
说它不是银子，它是银子，说它是银子，它又不是银子。
拍卖时，砸布匹欠票数量肯定没有砸银子心痛。
气氛一烘托，很容易热血上脑。
上官芸听完‘嗤嗤’一笑：“你真是坏死了！”
杨牧暧昧一笑：“夫人不喜欢吗？”
“不喜欢！”
“为夫不相信，需要好好检查检查……”
“等……等下，让人家主动……”
“奥买嘎！”
……
第二天一早。
杨牧从睡梦中醒来。
上官芸已经不见了。
练武之人身体素质就是好啊！
打开房门，丫鬟早已准备好洗漱用品在外面等着了。
“王爷，醒啦！”
“嗯！”杨牧应了一声，侧身吩咐护卫：“通知张大牛，随本王去东平府一趟！”
昨日天色已晚，今日必须去酿酒工坊看看。
“属下遵命。”护卫抱拳离去。
丫鬟等杨牧洗漱完毕，说道：“王爷，刚才陈管事来报，给伤兵擦拭伤口之物没了。”
杨牧微微点头，反问：“那些伤兵现在什么情况？”
“据说昨夜又死了两个，其它大部分都清醒了。”
“再养两天，该找他们收住院费了！”杨牧说完，向外走去。
丫鬟心说，住院费是个什么东西？但不敢多嘴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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