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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亚历山大帝最终有没有‘披甲’成功呢？他的‘英雄巡礼’进展到哪一步了？”60;62; “他在最关键的一步失败了。虽然他用战车拖死了一个敌将，但那敌将并非是英雄。他必须在决斗中杀死另一名真正的英雄才能完成披甲的过程，波斯王大流士显然就是最合适的目标。不过他的披甲最终被打断了，大流士不幸死于背刺。亚历山大勃然大怒，发誓要追杀这个打断他披甲成神的人。不过，他在此之后还是对希腊各城邦宣布自己已经成神，要求希腊城邦将他作为神明供奉。”60;62; “这是普遍的现象吗？”60;62; “是，这当然是普遍的现象。北欧的维京人挖去自己的右眼，是为了‘披甲’奥丁挖眼。他们斩断自己的右手，是为了‘披甲’战神蒂尔用自己的手饲喂魔狼芬里尔。”60;62; 舒贾咽了口唾沫，谨慎地问：“那你的意思是，摩诃震旦国这是...”60;62; “没错，他们在像其他古典文明一样，他们在‘披甲’自己的祖先！”60;62; “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舒贾惊呼道：“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神话时代，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孟加拉？难道他们是从神话里头跑出来的人吗？这...这未免也太骇人了。”60;62; “总督大人，我在得知这一点时，和您想的一样。这次摩诃震旦来西，他们的路程和二百年前一模一样。甚至我还听说，他们在东南亚时也是如此前进，沿着二百年前的航线重走了一遍。荷兰人和西班牙人试图阻挡，但都被摩诃震旦夷为平地。”60;62; “这倒真是天灾了...如果这么说，那上次呢？上次他们来孟加拉都做了什么？”60;62; “大人，我们昨天似乎说了这件事。”60;62; 舒贾愕然道：“要按照昨天的说法，那孟加拉...糟了！他们是要恢复孟加拉国！当时孟加拉，啊！当时孟加拉正在遭受外敌入侵，摩诃震旦的舰队出手相救，但后来孟加拉终究还是被我国所灭。糟了糟了！他们来这里，要是发现孟加拉不见了，这又怎么办？！那岂不是...那岂不是要把我们也踩平？”60;62; “是啊大人！所以我今天才来找您。你们把孟加拉灭了，这件事没完了啊！”60;62; “挡得住吗？”舒贾问。60;62; “挡不住，挡不住，挡不住。”威廉摇头三下：“连在远东部署了庞大军力的荷兰和西班牙都被踩平了，而且是一边倒式的碾压战争。我们不列颠，在远东的兵力不过千余，压根就不可能抵挡。总督大人，只有看您的了！”60;62; “我？你找我又有何用？我手上只有两个万骑长，而对方光是渡海而来就是100k啊！这些应该是陆战队吧？他们渡海而来的陆战队就足以和我国的中央军抗衡了。若是真打起来，我们恐怕还得重启过去的模式，按照对付波斯人的方式调动征召兵。那固然也能拉出几十万人甚至上百万人来，可那都不堪一击。”60;62; “那您还有没有别的办法？”60;62;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当初攻占孟加拉，我们并没有像对待其他土邦那样将其纳入麾下，而是将孟加拉彻底征服。因为孟加拉位于恒河三角洲，恒河是我国之命脉所在，我们的十万中央军只有沿着恒河机动才能控制整个北印度。现在孟加拉是我国皇室的直辖领土，可防卫能力反倒不如那些有土邦地区，只有驻军没有征召兵。”60;62; “可摩诃震旦就在一天的航程之外，说不定立时就能到。我们...要不，大人，咱们就只能用那招了。”60;62; “哪招？你是说贡献麒麟？我觉得不行。我们并非是孟加拉，也不是摩诃震旦的属国。作为侵略其属国的征服者，我们的麒麟恐怕不会被收下。”60;62; “不不，我的意思是...您可以假扮成孟加拉啊！”60;62; “假扮？”60;62; “对，甲板。摩诃震旦毕竟不是天神，他们哪能熟知世界上的一切变化？他们现在还在遵照200年前的行动，进行仪式性的远航。这就说明，他们恐怕还不知道孟加拉已经不在了——正好啊，我们可以假扮成孟加拉，装成孟加拉的样子迎接摩诃震旦，并且以孟加拉的身份向摩诃震旦贡献麒麟。”60;62; “好，就这么办。”舒贾点头道：“这并不难。当年孟加拉被征服的时候也是苏丹国，和如今的面貌相差不大。不如我就在这里假扮孟加拉苏丹，然后在这里恭恭敬敬地举行贡献麒麟的仪式，然后把他们送走——至于送走了之后，爱去哪去哪，跟我没关系了。”60;62; “可总督大人，当年的约定不只是这一项。摩诃震旦在接受了麒麟的供奉后，还在孟加拉当地设立了海关。那您看...”60;62; “给！给他们！只要能保住孟加拉，我要多少给多少。他们在这里设立海关，反倒更容易打交道了。若真是和潮涨潮落似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万一他们今后知道了真相，岂不是又要杀回来拿我开刀？”60;62; “嗯...大人说得在理。只是，不知道摩诃震旦那边会不会相信。”60;62; “总比直接交兵好。嗯，好，既然决定了，那现在就开始办。来人呐！”舒贾拍了拍手，门外走进来两个侍从：60;62; “总督大人，有何吩咐。”60;62; “现在，你们立刻去准备孟加拉苏丹的仪仗。国旗、袍服，还有王家仪仗，全都照着孟加拉苏丹的来。还有，我这座宫殿，你们立刻布置上鲜花和彩带，把它装扮成孟加拉苏丹的王公。”60;62; “这...”两人对视一眼，忽然便跪了下来：60;62; “大人您不能造反啊！您平日里喝葡萄汁也就算了，您不能造反啊！您要是造反了，我们可要...”60;62; “谁要造反了？别废话，就照着这么做，花多少钱都不要紧，我们要做一场假戏，把摩诃震旦的舰队哄走。等他们走了就把这些仪仗全都扔了，没人会注意的。嗯，只要你们都像羔羊一样沉默，没人会注意到的。”